“你確定嗎?”陸時年問陸延川,“你會不會漏下了哪裡?我們要不要再找一找?”他始終覺得陸延川剛學玄術不久,修為沒有那麼高。要是那個女邪修想要藏人,陸延川未必能找得到。陸無憂這時開口。“先等一下。”他看向陸延川,“你有你媳婦的經常帶的東西嗎?”陸延川聞言,從兜裡掏出一塊手帕。“這是好好的手帕。”這手帕還是今天早上他出門的時候,拿錯了放在口袋裡的。陸無憂接過手帕,放在羅盤上,接著羅盤快速轉動,卻怎麼都停不下來。過了一分鐘。陸延川見羅盤還沒有停下來,忍不住問陸無憂。“怎麼樣?能找到好好在哪裡嗎?”陸無憂擰起眉頭,看著羅盤搖頭,“從羅盤上看,你媳婦確實不在這裡,好消息是她還活著。壞消息是有人遮蓋了天機,現在我也無法找到你媳婦在哪裡。”聽到秋好還活著,陸延川稍微鬆了口氣。“隻要她還活著就好,我一定會找到她的。”不管用什麼方法,他都一定要找到秋好。“我們先回去。”陸無憂說,“現在那個女邪修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先找到你媳婦。”陸延川也是這麼想的。……半個多小時後。四合院裡。剛進門的陸延川和帶著柳寧過來的齊閻君碰了個正著。“你們怎麼來了?”陸延川問。聽到聲音的蓮花第一時間跑出來解釋。“陸延川,他們是我讓宥澤請來幫忙的,我們都是為了主人,你可千萬不要生氣。”陸延川怎麼會生氣呢。“多謝!”他對蓮花和齊閻君還有柳寧說道。齊閻君見他這麼客氣,還算比較滿意。“我找了兩個幫手,一位是我的長輩,一位是柳寧的長輩,他們很快就會過來了。柳寧知道秋大師出事,也是非常擔心。對了,你們現在有那個女邪修和秋大師的消息了嗎?”陸延川道:“我們剛才找到了那個女邪修,她受了重傷跑了,但是沒有在她藏身的地方找到好好。”“陸無憂大師算不出好好現在在哪裡,隻能算出她現在還活著。”陸延川的聲音有些低落。回來的路上,陸延川和陸無憂請教了,有沒有什麼秘術,能夠找到好好。哪怕是邪術也沒有關係。陸無憂想了好幾個辦法,他們都一一試了,可是都沒有效果。陸無憂說,遮住天機的人是個高手。他要回去在查一些資料,在想想彆的辦法找秋好,所以並沒有和陸延川一起回四合院,而是先帶著陸時年回了陸家。“秋大師竟然沒有和那個女邪修在一起?”柳寧皺眉,“這不可能啊,她既然抓了秋大師,就不可能把秋大師藏到彆的地方,自己去另一個地方療傷。除非是秋大師並沒在她手裡。”聞言,齊閻君立即說道。“你的意思是,秋大師現在失蹤和那個女邪修沒有關係?”柳寧點頭,“我就是這樣想的。”說完,柳寧問柳延川。“陸先生,你帶人找到那個女邪修的時候,是你們把她打成了重傷,還是你們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受了重傷?”陸延川回答,“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受了重傷。我猜應該是她和好好動手的時候,被好好打傷的。還有一點,我沒在她身邊看到你們說的噬魂獸。”柳寧聽完,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覺得秋大師把人打傷後,自己離開的可能更大一些。現在找不到秋大師,可能是她也受了傷,怕那個女邪修找到她,所以自己遮蔽了天機。”眾人覺得柳寧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齊閻君安慰陸延川。“陸先生,你先不要著急,說不定真的和柳寧說的一樣,秋大師是自己離開了。她現在沒有回來,可能是傷的太重了,我這就回地府去吩咐陰差,讓他們去找秋大師。”地府陰差多,而且什麼地方都可以去。他們找人是最快的。“麻煩你了。”陸延川感激的對齊閻君道謝,順便還拿了很多符紙給齊閻君。“這些是我給陰差兄弟的辛苦錢,隻要能找到好好,事後還有重謝。”這些符紙都是他自己畫的。對於陸延川來說,這樣的符紙他要多少就能畫多少,但是對陰差來說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齊閻君很滿意陸延川這麼會辦事。“放心,有你這些符紙在,他們肯定會儘力的。”收起符紙,讓柳寧先留在這裡,齊閻君剛要走,忽然一轉頭就看到了推著韓宴出來的韓沁。齊閻君:“……”他尷尬的衝韓沁笑了一下,結果韓沁像是沒有看到他一樣,推著韓宴越過他朝蓮花走去。齊閻君:“……”柳寧在一旁看著齊閻君的反應,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不過並沒有說什麼。也沒有為難韓沁。……另一邊。秋好從昏迷中醒來,就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竹床上。“這是哪?”看著屋裡簡陋的布置,秋好想起身,卻發現自己的手半點力氣都沒有。好像斷了一樣。“吱呀!”忽然,竹屋的門從外麵被人推開。一個穿著灰藍色長袍的男人,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走進來。“你醒了,真是太好了。”男人看到已經醒過來的秋好,略顯蒼白的唇角微微勾起,俊逸白皙的臉上滿是笑意。“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了,幸虧我的藥管用,不然你就死了。”男人說著,人已經走到了竹床邊。他將手裡裝著湯藥的碗暫時放到一邊,然後過去將秋好扶起來。“你既然已經醒了,應該能自己喝藥了吧?”男人將藥碗拿過來,遞給秋好。秋好現在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看著麵前的藥碗,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男人開口。“抱歉,我的手現在沒有力氣,動不了。”秋好的聲音沙啞難聽,像是漏了風的破布。“沒關係,那我繼續喂你喝。”男人拿起勺子,將藥吹涼了喂給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