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章 壯觀的日軍俘虜3求收藏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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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申仁和孔武的配合,武愛華沒有對這艘驅逐艦進行整體“收繳”,如果那樣,艦上的日軍就將成為落湯雞,而不可避免的,有些鬼子會被淹死,考慮到“人道”問題,武愛華放過了他們。
這艘名叫“丸和”號的日軍驅逐艦,排水量1000噸,擁有88艦炮6門以及50快炮4門,各類官兵121人。
初時,“丸和”號上的日軍並沒有發現出現了靈異事件,一個日軍機槍手準備擦拭一下機槍。在海軍裡,機槍兵是一個冷門兵種,其任務就是艦艇自衛。機槍兵放下手中的水壺,站起來去取機槍,可是,放機槍的位置空空如也,他以為是助手主動拿去擦拭了,便坐回自己的位置,伸手拿水壺,想再喝一口水。可是,他伸手出去卻拿了一個空。
“尼瑪?”機槍兵覺得不可思議,要知道,艦船上的東西,都有固定位置,以抗風浪。放水壺的架子明顯還在,因為焊接在牆壁上的,但架子上的水壺卻不在了。
這時,機槍兵以為自己把水壺放其他地方了,這種失手或不按操作規程做事的時候,也是有過的。便抬頭看向艙室中其他位置。
“哇哈——”入眼的情景,讓機槍兵驚得大驚起來。
在機槍兵的視線中,艙室中所有的東西,包括他的被蓋、床單、懸掛著的軍服、雨衣、皮帶、皮鞋以及床頭上放著的幾本帶點顏色的小說,都消失不見了。
見狀,機槍兵風一樣地拉開艙門,可一出艙門又發現了異常,那個他每次出艙門就能看見的懸掛在過道上的兩個滅火器也不在了,機槍兵知道這層過道共有5對10具滅火器,他放眼望去,在昏黃的燈光下,哪還有滅火器的影子?
三分鐘後,驅逐艦上的日軍都明白了一個事實,除了他們身上穿的,艦上所有的東西,包括武器裝備、吃的、用的、玩的東西,都沒有了。
“下一艘!”武愛華自然不知道“丸和”號驅逐艦後來發生的事,因為他壓根就沒注意那些變化,他此時正忙著呢。在那個機槍兵叫出“哇哈”兩字時,他已經開始對第4艘艦艇進行“收繳”工作。
武愛華將鍋爐房的燃料也收繳乾淨,就是要讓日艦在幾分鐘之後,因為失去動力而不得不停泊在海麵上,等著國防軍海軍前來“接收”,如果這些戰艦還有動力,這些家夥會不會學中國的民族英雄鄧世昌,開著戰艦向著國防軍的戰艦對撞上來呢?
這個,武愛華不敢打保票。
至於其他東西,特彆是武器裝備,更是搜刮得一樣不剩,哪怕是一把刮胡刀,也被武愛華給收繳了。因為,這東西雖然用於殺人不行,但可以用於自殺啊!日本人是有自殺傳統的,這個,不能讓其得逞。再說,這些俘虜可是武愛華以後與日本談判的本錢,怎麼能輕易死了呢。
假如日軍要跳海自殺怎麼辦,或者撞牆自然怎麼辦?對此,武愛華用一句“愛咋咋的”做了總結。如果日軍真的有這麼勇敢,那麼日軍之間互相卡脖子、挖眼等都可以達到死的目的嘛。
“下一艘!”武愛華伸了伸懶腰,這是多少艘了?大概第21艘吧。衝在前麵的日軍驅逐艦、掃雷艦、護衛艦基本上解決完畢,下麵則是其他艦隻了。
不用急,慢慢來。這種小船,武愛華每清掃一艘,大約要耗時一分鐘。這個時間,武愛華還耗得起。
此時,負責警戒的申仁竟然在小小的巡邏艇上打起了一麵膏藥旗,申仁這是有備無患,這艘小船雖然對日本戰艦的威脅基本為零,但誰知道哪艘日本戰艦的指揮官會不會腦袋鏽豆了,給“蜜蜂”轟上一炮?
此時,處於海岸附近的日軍小型戰艦,已經沸騰成一團。武愛華的收繳行動非常徹底,譬如將戰艦上的旗幟等都收繳了,但卻保留了日軍官兵身上的衣服,因為武愛華擔心係統找他的麻煩。
但是日本人不愧是一個極富創意的民族,他們迅速地找到了與旗幟顏色一樣的紅色布料,裁成一麵麵小旗,艦與艦之間便打起了旗語,互相傾訴自己的不幸。
一個小時後,武愛華已經將日軍的戰列艦、重巡洋艦等彈藥裝備給清掃一空,真正能對國防軍海軍或者說對武愛華乘坐的這隻小“蜜蜂”形成威脅的,則隻有鳳翔號和瑞鳳號兩艘航母了。
至於那些運兵船,多是民用船隻,再加上船上已經載滿了日軍士兵,不可能動用火炮之類的武器,最多也就是機槍這種東西了,那麼,武愛華隻要保證不進入距那些船隻1000米以內的距離,自己的生命就是安全的。
武愛華決定最後才來解除日軍運兵船的武裝。
在此次杭州登陸作戰中,日軍第9師團師團長吉住良輔中將正與日本海軍長穀清川中將兩人乘坐的是同一艘戰艦“陸奧號”戰列艦。
日本海軍“陸奧號”戰列艦,是日本長門級戰列艦姊妹艦之一,是當時世界上僅7艘裝備了16英寸火炮的巨艦之一英國有納爾遜級2艘,美國有科羅拉多級3艘,日本長門級2艘),是日本國力的象征。杭州登陸,日本海軍派出陸奧號護航,參與登陸作戰,足見日本軍方對此次“黃雀計劃”的重視。
有兩位中將大人在自己的船上,陸奧號戰列艦現任艦長高木武雄大佐既喜且憂。喜的是有機會巴結上官,對他以後的晉升有極大幫助;憂的是兩位大神在自己的艦上,如何接待好、服務好兩位中將,並將自己最好的一麵展示給兩位中將,成了他的一塊心病,萬一自己表現不好怎麼辦?
但長穀清川和吉住良輔二人都沒注意到高木武雄的惶恐,兩人坐在陸奧號寬大的甲板上,一邊品著茶一邊聊著軍中的趣事,對於此次的登陸作戰什麼的,他們是指揮者與決策者,具體事務自有手下人打理。
茶杯在小桌上顯得非常平穩,一點茶水也沒淌出來,由此,也足見陸奧號的巨大。
最初,長穀清川和吉住良輔二人對艦隊發生的事情都沒引起注意,後來,見到甲板上有人慌慌張張的,艦隊參謀長吉田秀夫大佐欲言又止的樣子,長穀清川便發聲問道,“出了什麼事?”
“好像……好像,驅逐艦隊報告說,他們艦上的東西都忽然變沒了……”吉田秀夫有些緊張,因為這事壓根兒他就不相信,但其他艦上的情形都是如此,讓他不知怎麼辦才好。
“變沒了?哎呀,糟糕!”長穀清川一拍大腿,大叫了一聲。
“長穀君,怎麼回事?”吉住良輔這時才反映過來。
“吉住君,我們可能遇到麻煩了……”長穀清川說道。長穀清川之所以如此說,是因為兩個月前在上海吳淞碼頭及黃浦江裡發生過類似的一幕,雖然軍方對“惡魔”之事守口如瓶,但由於日本海軍中國方麵艦隊損失了眾多的艦艇,長穀清川還是打聽清楚了造成艦隊損失的原因。
“長穀君,什麼麻煩?”吉住良輔的信息並不暢通,這主要是他們雖然都是中將,但卻分屬於海軍和陸軍兩個係統。再說,吉住良輔在軍中的地位也無法與長穀清川相比,長穀清川是中國方麵艦隊司令官,屬於海軍部直接管轄的軍官,而吉住良輔上麵還有軍長與方麵軍司令,再往上才是陸軍部。
可是,吉住良輔的話剛出口,就“騰”的一下摔倒在甲板上,因為,他坐下的椅子突然之間被人給抽走了,而他麵前的茶杯、小桌也在他摔倒之際同樣不見了。
武愛華並不知道這二人是日軍中將,否則,極有可能給二人一個麵子,將茶杯和椅子之類的給他們留下,讓二人好好享受一番這杭州灣的風光。
“惡魔!惡魔!惡魔!他終於來了!”吉住良輔的狼狽模樣,讓長穀清川語無倫次地叫道。
“什麼惡魔?”吉住良輔還沒注意長穀清川臉色的變化,椅子不在了,他以為是哪個屬於或相識之人的惡作劇。
“快,快,快,給大本營、海軍部和華南方麵軍司令部發報,就說:惡魔來了!杭州灣有危險!”長穀清川立即對艦隊參謀長吉田秀夫說道。
“是。”吉田參謀長轉身而下。對於艦隊此前在上海的損失,他是知道的,但至於什麼是“惡魔”,他就不怎麼明白了。
待吉田秀夫下去之後,長穀清川一邊看著遠處混亂的艦隊,一邊給吉住良輔解釋。
“竟有這事?”聽完長穀清川的一番話後,吉住良輔本能地不相信,但是,對方是一位比他資格還要老的中將,是一位艦隊司令官,他會無聊地糊弄自己嗎?
“報告司令官:電報發不出去,因為電報機也消失了。此外,各艘艦艇的燃料、食物、飲水、武器彈藥等也消失不見……”就在長穀清川給吉住良輔把故事講完後,吉田秀夫參謀長急忙跑過來彙報。
“我的武士刀呢?”長穀清川聽完吉田秀夫的彙報後,語氣平靜地問了一句。
“司令官閣下,我沒注意,但你辦公室內的東西,差不多都不見了,所以……”吉田秀夫說道。
武愛華的猜測果然沒錯,這些中了軍國主義毒素的日軍軍官,在遇到不可抗力時,首先想到的是剖腹自儘,為天皇儘忠。
“報告參謀長閣下,陸奧號甲板下麵有一隻小艇,上麵有人對著艦隊司令喊話……”就在這時,一名傳令兵前來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