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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千金揮手美人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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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桉又喝多了,場子越來越熱鬨,靦腆妹和燦爛妹再度唱了幾首歌,朦朦朧朧聽著很好聽。

不知幾點,燈光一暗,放起了嗨曲,十幾個長裙飄飄的姑娘跳起舞來,薄紗白裙逆著大屏幕的光亮,明暗清晰,內裡曲線婀娜,幾近透明。

夏桉歪在沙發上,恍惚中猶若置身仙境,仙女緩緩而來,蹭他,撩開裙子,抓他的手伸進去……

柳翡和夏桉相繼往衛生間嘔吐。

去郊外路程是帝豪經理安排兩個人開的車。

到地方時,夏桉略微清醒一些,柳翡已經醉得不省人事,被兩個人架著送進山莊的臥室。

三層度假彆院,十二間豪華客房,不對外。

謝晚晴醉後完全變了個人,豪放如龍門客棧的金鑲玉,指著靦腆妹對夏桉說:“這個太悶,歸你了。這個我喜歡,今晚陪我。”說著,拖著一臉幽怨不舍的燦爛妹自顧去休息。

拉拉?夏桉和靦腆妹瞠目結舌。

相互對視一眼,清秀的靦腆妹垂下頭,“我先洗澡。”說著,當先進了屋子。

浴室全透無遮擋,燈光下,佳人俏,水流劃過幾處弧度,蜿蜒落下。

是個學外語的好地方。坐在外麵揉腦袋,夏桉整個晚上都隱約覺得有什麼事情似乎被自己忘了,之前兩場哄鬨,根本想不起來,這時突然安靜,猛地靈光一現…

e,明天上午約人來著…

看了看時間,午夜一點半,張天成肯定沒睡。

夏桉撥去電話,讓他明天一早先去自己家取車,然後把周藝彤的電話發了過去。

“明天起床你先給她打個電話,問問人家願不願意折騰過來,願意就一起帶來,不願意你就自己來接我。”

掛斷手機時,靦腆妹正好裹著浴巾光著腳走了出來。

屋裡一張大床,夏桉也有點不自在,“我也去洗,你先躺下吧。”

等他出來時,姑娘蒙頭躺在被子裡,隨著他的腳步靠近,微微顫抖,被角掀開,抖動加劇。

靦腆妹露出臉,咬著嘴唇伸出一隻白的胳膊,小拳拳攤開,掌心一枚傑士邦。

夏桉接過,丟在床頭櫃上。

見狀,靦腆妹嚇得睜圓眼睛,鼓起勇氣說:“我第一次,你要帶。”

夏桉把枕頭移到床邊,蓋上被子躺下,“我頭疼,你踏實睡吧。”

靦腆妹眨眨眼,驚詫的表情隨著夏桉關掉台燈,隱入黑暗。

屋裡暖氣足,光溜溜也不冷。

黑幕中許久沒動靜,夏桉始終沒閉眼,閉不上,閉上就天旋地轉,輕輕翻了幾個身。

靦腆妹突然說:“你不碰我,他明天會不會把給我的錢要回去?”

“不會。”夏桉忍著沒笑出來。

聽見女孩兒明顯鬆了口氣,又說:“都是逢場作戲,彆慌,要不是擔心你明天可能被罵,我都不進這個屋。”

女孩兒想了一陣才聽懂,輕輕“嗯”了一聲。

“謝謝你。”

“睡吧。”

又過了十分鐘,夏桉感覺到女孩兒輕手輕腳從被子裡退到床腳,眯著眼睛,看見朦朧中她穿上內衣褲,又踮著腳爬上床,縮進被子裡。

大大的被中間沒有阻隔,兩人都能感受到對方身上的熱氣,夏桉沒覺得有什麼,暖床小丫頭罷了。

但女孩兒心驚膽戰地直直躺在那,一動不敢動,夏桉任何一個輕微的動作,都能讓她緊繃起來。

那種微弱的顫抖,夏桉能從軟軟的床墊上清晰察覺。

“你好像很緊張,沒必要,你沒經驗,男人喝那麼多酒,難硬。”

他撒謊了,他一直堅挺著呢。

靦腆妹紅著臉又“嗯”一聲。

夏桉說:“放鬆,不然這覺就沒法睡了。你明天上課麼?”

“不上。”

“你什麼專業?”

“油畫。”

“真厲害。”也很費錢,夏桉想。

靦腆妹似乎猜到他的心思,弱弱解釋道:“小時候不喜歡說話,就在屋子裡畫畫,爺爺奶奶支持我,後來學習不好,想上大學,隻能走藝術特長。”

“那你這手藝夠牛的,能上幾大美院。”

“色彩和素描還好,速寫不行。我知道你也是藝術生呢。”

夏桉覺得這不算個特彆內向的姑娘,但有些單純,他說:“我本打算學跳舞,可是嫌累,畫畫最輕鬆。”

“你唱歌很好聽,怎麼不學聲樂?”黑暗的安全感中,女孩兒出於對他的好奇,起了談興。

“學樂器或者找名師練唱更貴,我家以前可沒錢。”

女孩兒靜了一會兒,喃喃說:“五歲時,媽媽跳樓的,跳下去之前抱著我說,她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為了我將就了自己的婚姻。我爸賭博輸光了錢,去搶劫造成彆人重傷,在蹲監獄。”

“我沒瞧不起你。”夏桉說。

個人有個人的深淵,命運何曾放過誰。

女孩兒說:“你能教我怎麼掙錢麼?”又似生怕夏桉調侃,緊忙補充:“除了這種。”

“開淘寶店賣畫。”

“想過,但老師說我的畫很陰鬱。”

夏桉轉過身,平躺著,餘光裡,女孩兒距離他半米遠,好像在側身露出眼睛看著他。

“去臨摹山水風景畫,很多人喜歡在家裡掛著。在聯係作坊做裝裱,掙兩頭的錢,如果覺得慢,就多找些想勤工儉學的同學一起做,你做中間商。”

女孩兒消化了一陣,說:“我知道了,謝謝。你真聰明,能想到這些。”

“視角不一樣,我也很討厭沒錢的感覺,平時就多想一些。”

“嗯。”

女孩兒沉默起來,在心裡笨拙的盤算。

學校裡有很多女孩子出來…用這樣的方法掙錢,她們平日穿的好吃的好,用名牌化妝品,背著很貴的包包,放學坐上很漂亮的車。

她沒憧憬過那種生活,能交得起學費,吃飽肚子就可以了。

今晚,八千。

她第一次進酒吧,留意了一下酒水的價錢,那一桌酒,能讓她陪人睡一周。

視角不一樣…

“書上說,世界沒有真相,隻有視角。是這個意思麼?”她問夏桉。

“哦?”

夏桉驚訝側過頭,迎上她眼中那一點微弱的光芒。

頓了半晌,他說:“不要偏激的理解。羊的一生都在害怕狼,結果被牧羊人吃掉了。這就是潛規則,也是世界的真相。”

女孩兒琢磨一陣,說:“聽不懂。”

夏桉側身躺著,麵對她,說:“不懂是好事。你有男朋友麼?”

“沒,處對象費錢。”

“男生費錢,你怕什麼?”

女孩兒眨眨眼,“怎麼好總彆人的錢?”

夏桉笑了,“你是哪裡人?”

女孩兒說了一個地名,是東海省最北部的一個小縣城。

“奶奶希望我畢業能留在省城,她說這裡有發展,可我為什麼覺得這裡沒有大家說的那麼繁華?”

夏桉想了想說:“當你月入五千時,東山就是東山,有擠不完的地鐵和公交,吃不完的麻辣燙和小籠包。

當你月入五萬時,東山是繁華時尚的省城,有歡樂的夜生活,逛不完的大商場。

當你月入五十萬,東山是富貴逼人的東北中心,是紙醉金迷、盛世驚鴻。

城市始終沒變過,變的是人。”

女孩兒良久沒再開口。

夏桉說:“不要去想人到洛陽似錦,偏我來時不逢春,妹紙,彆急,還沒到時候。”

女孩說:“嗯。”

“你叫啥?”

“金笑笑。”

“那就多笑笑,睡吧。”

聊了天,放鬆下來,金笑笑很快就合眼睡著了,呼吸均勻。

——

翌日。

周藝彤很早就起來了。

化妝,淡妝。

又從衣櫃裡拿出好幾套衣服鋪在床上,琢磨著穿哪件去見夏先生合適…

最後還是選擇了正裝,外麵配搭一件羊絨大衣。

還沒出門,就接到一通陌生來電。

“您好,周小姐麼?夏總是我老板,他讓我…”

周藝彤聽得一怔,改地址了?郊外?這…

張天成也很納悶,老板啥時候又換據點了?郊外賽車場?

還有,這個聽聲音嘎嘎年輕的姑娘又是哪個?

嘖,有錢人的生活真…

等到在一個老舊小區見到路邊等著的周小姐時,張天成想出形容詞了——淫蕩!

沒錯,就是這輛路虎。周藝彤在售樓處見夏桉開過兩次,更早在銀行那次是賓利。

一路閒聊,張天成嘴裡的夏桉是個青年俊傑,是走一步想五步的創業小天才,是才華橫溢、帥得一批的優秀大學生。

幫老板在妹紙麵前吹牛逼的技巧,張天成已臻化境。

這更讓周藝彤加深了腦中夏某的畫像。

青年才俊,這是媒體對那人的評價,但在女人心裡,夏桉實在是個頂級的婚配對象,配偶…

算算年紀,周藝彤知道自己比他大個七八歲,但唐琬還不是一樣…算了,不一樣。

嘴角那抹好看的弧度,瞬間被“唐琬”兩個字壓得粉碎。

輕輕吸了口氣,周藝彤揮散腦中不切實際的思緒。

她要的不多,對那人來說隻是淺淺一個小忙,可對她卻是改變人生的大事。

……

周藝彤來過西盤山,念書時在這兒滑過雪,卻從來不知道山下還有這樣一處所在。

偌大的賽車跑道,琳琅滿目的豪華跑車,以及,好多人。

女的個頂個年輕漂亮,男的…夏桉站在男人堆裡,依舊搶眼。

……

謝晚晴似乎在山莊有固定房間,起來後換了一身加絨運動服,沒化妝,倒是有點大學生的感覺了。

可再好看,夏桉對她也著實提不起興趣。

剛剛偷聽身後燦爛妹和金笑笑嘮嗑的內容,很難讓他接受。

燦爛妹調戲明顯開朗許多的金笑笑:“昨晚咋樣?”

金笑笑說:“昨晚…沒咋樣。”

她不好意思說什麼,也怕如實說挨罵。

反倒是燦爛妹撇撇嘴跟金笑笑說了一夜磨豆漿的感受。

“開始好奇怪,後來還挺…舒服的呢。”

金笑笑的小臉本就凍紅了,聽完更是紅到滴血。

夏桉一邊跟柳翡、周洋和一個叫王遂寧的家夥嘮嗑,一邊分神聽八卦。

遙遙看著從918上下來的窈窕謝姑娘,畫麵感簡直不要太強。

——嗡

攬勝停到路邊,夏桉衝張天成和高挑的周藝彤招手,對柳翡幾人說:“昨天答應痛快了,忘了約了人。”

柳翡擺擺手,“無所謂,中午一起吃飯,都認識認識。”說著戴上手套走上跑道。

周洋和王遂寧看見周藝彤,眼睛一亮,打趣夏桉道:“朋友?小秘吧?”

夏桉也不多解釋,笑著迎了兩步。

周藝彤沒見過這種陣仗,自覺開了眼界,隻對夏桉說了聲:“夏先生…”就被夏桉打斷。

“咱倆也不是不認識,不用外道。昨天我喝大了,住在這,一會兒要下場賽兩圈,才讓他去接你,倒是我先辦錯事,中午一起吃口,方便吧?”

周藝彤點頭說:“嗯,今天沒事。”

謝晚晴剛剛贏了五萬塊錢,有點小興奮,插兜走過來,先看了看後麵說話的燦爛妹和金笑笑,好笑地問夏桉:“那小丫頭一早我看就變了樣,你昨晚把人收拾的舒坦啊?”

夏桉沒願意抬杠,暗想你丫不也磨了幾個小時豆腐?

周藝彤聞言若有所思地瞟了眼後麵站著的兩個小姑娘,又將視線放在夏桉的臉上,沒露出任何表情。

在銀行係統,她聽說過太多這種事了。

謝晚晴看到她的眼神,上下打量一番周藝彤,努努下巴,“你秘書?”

周藝彤有些尷尬,早知道來這種地方,就不穿正裝了。

夏桉介紹道:“建行大經理,我托人家幫忙來著。”

周藝彤感激地看向夏桉。

謝晚晴“哦?”了一聲,奇道:“你要貸款?”

夏桉笑道:“我在她手裡買了幾百萬的黃金,對了,你買點兒不?保值的。”

謝晚晴連帶旁邊的周洋幾人都不屑一笑,謝晚晴道:“不是吧你?一邊要激進創業,一邊還守財奴似的,有意思嗎?”

在他們這些人眼裡,不升值,或者增值速度不達標的投資,都屬於賠錢。

夏桉無所謂的笑笑:“囤著等結婚當彩禮。”

幾人哈哈大笑。

夏桉看著周藝彤問:“你要調走?去哪個網點?”

周藝彤又一怔,難以置信地看向微笑起來無比陽光的夏桉,繼而露出發自內心的感恩笑容。

她知道夏桉之所以提這一句,就是讓她當著這些富二代們說出“心裡話”。

他是可以幫自己,但錦上添,介紹人脈給自己也是捎帶手的事,畢竟她的身份在夏桉心裡還是大客戶經理,他覺得自己需要這種資源。

周藝彤好不露怯,大大方方地說:“濱海分行。”

這不是現掛。

其實回來這幾天,她真的做了提前量,給之前在係統內的幾個領導打過電話,問了下如果想調到濱海,需要什麼條件。

畢業剛剛幾年,就升到之前的位置,她的能力是沒的說的,幾個省行的領導也都知道她為什麼被逼辭職,到這一步,樂得順水推舟。

她說:“但從支行調分行,需要一些業績,攬儲,這不就找您幫忙來了麼。”看著夏桉,展顏一笑。

夏桉“嗐”了一聲,笑道:“那可巧了。我在濱海剛剛存了一些錢在工行,你需要多少?我轉一下就成。”

周藝彤伸出一根手指頭:“半年,一千萬。”

周洋插話道:“這麼少?櫃員?”

周藝彤點頭:“櫃員。”

周洋笑看夏桉:“不至於吧?你朋友從大客戶經理掉到櫃員,你不管?”

夏桉咂摸咂摸嘴,看著周洋笑道:“我手上就那麼點兒,還得運營幾家公司。”又問周藝彤:“平調要多少業績?”

周藝彤忍著心臟怦怦跳,淡定搖頭:“分行再往上走,就要碰關係戶了,我當櫃員就很滿足。”

夏桉不再問她,看著周洋幾人笑道:“柳哥回來了,走吧,該咱們仨練練了。”

贏了,他沒啥好處,就幾萬塊錢。

輸了,他要拿出幾個點的傳聲筒股權賣給周洋,這是一早發生的口角。

周洋和王遂寧招手,兩個妹紙跟他們一起上車。

夏桉從謝晚晴手裡接過918的鑰匙,自己往前走。

周洋回頭問:“你讓那大學生上車啊,說好帶妹子飆的。”

金笑笑怯怯向前幾步,夏桉見她踟躕,莞爾擺擺手,扭頭看向周藝彤,“敢坐我的車不?”

周藝彤抿嘴笑笑,脫下外套放到路邊的座椅上,抬手挽起頭發,颯爽地隨夏桉走上瀝青跑道。

千金揮手美人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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