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不想她傷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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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寧雖然已經開始學輕功,但是跟司玉衡比還是遠遠不足。

方寧讓司玉衡帶她過去的同時,還敲了季嘉言的房門:“嘉言,你快讓元寶去作坊看看!”

季嘉言披著衣裳,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出什麼事了?”

“實驗田那邊出事,隻怕是作坊那邊也有搞事,讓元寶去看看,防止有人縱火。”

方寧說完這話,就被司玉衡攔腰摟著,迅若流星趕到黃泥坳。

遠遠就聽見怒吼和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方寧臉色發冷:“這些孽畜連狗都不放過麼?”

“彆擔心,有我在!”司玉衡感受到方寧怒火,柔聲安撫,“實驗田會沒事的。”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實驗田。

一如方寧預料那樣,實驗田出事了。

來了七八個男人,正按著守夜的村民打,那兩條狗奄奄一息被丟在一旁。

方寧怒不可遏:“都給老子死!”

她衝過去,掐住距離她最近那人的後脖子往後一提,抬膝狠狠一頂對方小腹。

那人痛苦地悶哼出來。

方寧的拳頭像雨點一樣落下,打得那人連爹娘都認不出了。

而司玉衡三兩下就將剩餘的七個人放倒,丟到一旁疊羅漢。

他將人扶起來,看到對方的傷,眼底湧現殺意。

“沒事吧?”司玉衡問。

對方是下了狠手的,守夜的四個人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方寧,彆打了。”司玉衡喝止方寧,“這些人死也不是死在你手上。”

方寧理智還在,給了最後一拳,才將人丟到他們同夥那去。

都是些陌生的麵孔,不是徐家村的人。

不過,這事跟徐家村脫不了乾係!

因為除了福田村,隻有徐家村知道她在黃泥坳育種。

那兩條狗趴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

方寧氣得肝疼。

“少東家,你能不能先把這兩條狗送回家,讓我爹看看能不能救回來。”方寧回頭,焦急地道。

狗被打成這樣,再不快點救,怕是活不了了。

“我這就送回去,你彆急。”司玉衡知道方寧很喜歡這兩條狗,不想讓她傷心,脫下外衫將兩條狗抱起來,迅速趕回方家去。

“江大伯,餘大伯,餘四叔,周小叔,你們怎麼樣了?”方寧走過去,仔細檢查了一下他們的傷,還好沒有什麼致命傷。

“沒事。”江大是江三哥哥,“我們正打算歇下,這些人就來了,想拔地裡的秧苗,被我們發現後,就來打人。”

“他們都是什麼人?好端端的為什麼要來拔秧苗?”

“寧寧,這事必須報官,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是不是徐家村的人?”

方寧沉下臉:“我不知道,不過,問問就清楚了。”

說完,方寧回他們過夜的茅屋找到那根專門放在這的竹鞭,走到那些人跟前,狠狠一鞭子下去。

“啊……”

淒厲的慘叫聲劃破黃泥坳的上空。

這竹鞭其實是竹子地下的根,柔韌性很好,打人特彆疼。

“誰讓你們來的?”方寧問一句,就一鞭子下去,恐嚇道,“不說我今晚就活活打死你們!”

她下手是真的狠。

那些人扛不了一會,就開始求饒。

“小祖宗彆打了,我說我說,求求你彆打了!”

“是老賴四找到我們的,說你們福田村在黃泥坳做法事,會禍害整個石川鎮,讓我們毀掉這裡的陣眼,不然的話將會有大難臨頭。”

“對對對,就是這樣,小祖宗,我們也是怕遭難這才做這事的,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老賴四算賬吧!”

……

方寧冷笑:“陣法?你們繼續編!”

“老賴四是這麼跟我們說的,而且沒人種稻子會像你們這樣種啊,小祖宗你饒了我們吧,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一句什麼都不知道就能撇清關係?打我們村的人就想翻篇,你做夢!”方寧一腳踹過去, 疊羅漢的那些人翻下去,你撞我撞你,又是一陣慘叫。

這時候村民們也拿著火把趕來了。

方寧就著火把看了眼實驗田,還好隻是第一塊田田頭遭殃了。

餘東他們發現得快,沒讓他們得手。

不然,方寧是要被氣死!

“將這些人都帶回去。”方寧又一腳踹過去,“慢慢審!”

守夜的人換了下來,餘東他們也被人扶了回村。

而村裡也不太平。

元寶果真抓到了幾個鬼鬼祟祟,帶著桐油準備往作坊放火的生人。

方寧他們從黃泥坳回到村口,就聽見慘叫聲不絕於耳。

季嘉言年紀不大,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斷他財路跟要他的命一樣。

福田村所有人都被驚醒了。

作坊前麵,搖曳的火把將那照得跟白天一樣。

季嘉言提著他珍藏的鞭子,咬牙切齒地打想要縱火的人!

“要不是小爺來得早些,這作坊就被你們這些烏龜王八蛋給燒了。狗東西,敢斷小爺財路,小爺斷你子孫!”

季嘉言那張小臉,殺氣騰騰。

被繳獲的桐油全部被擺在一邊。

作坊已經被澆上了一圈桐油。

隻要一點火星,就能將整個作坊燒掉。

不止是季嘉言生氣,村民也都義憤填膺。

要知道作坊可是給他們帶來收益的,如果沒有了作坊,他們白白少了收入來源!

“這些人實在是可恨!”

“到底是誰家殺千刀的,這麼陰毒。”

“老娘咒他斷子絕孫,生孩子沒眼!”

……

當村民看到受傷的餘東四人時,怒火更甚了,都想上前殺了那幾個人。

司玉衡微微抬手:“都冷靜,在事情沒問清楚之前,不要輕舉妄動。”

村民一下就安靜下來。

司玉衡走到毀實驗田和縱火的那些人麵前,居高臨下俯視著他們:“是自己招,還是我逼你們說?”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縱火的人咬牙,“我們隻是路過而已,被你們誣陷放火!”

司玉衡笑了。

可就連村民看到他這個笑容也心尖一顫,噤若寒蟬,連大氣也不敢出。

“鞭子。”司玉衡伸出手,也沒看季嘉言。

季嘉言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本能聽從他的吩咐,乖乖將鞭子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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