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倒是也好,說不定還能為煊兒謀個出路”
見秦老爺子已然同意,安禦醫急忙起身就向著紫荊城走去。
這等年少天才若是不趕緊吸納進太醫院,隻怕就會被彆人惦記上
紫禁城,踏入宮門之後一股威嚴雄壯的氣勢陡然鋪灑開來。
禦書房。
一道威嚴的身影立於大殿中央,清冷的雙眸全神貫注地看著桌案上的奏折。
“陛下,安禦醫求見。”
“哦?他不是與秦老爺子去看病嗎?怎麼跑到朕這裡來了。”
女帝微微蹙眉,隨即將手中的奏折放了下來。
“宣。”
大殿內的光線略顯昏暗,幾縷柔和的陽光透過精致的窗欞飄灑在大殿的地磚之上。
“陛下!臣前來複命!”
安禦醫走了進來,行禮道。
“哦?愛卿怎的回來了?朕不是讓你為秦家老爺子治病嗎?”
女帝的眼眸裡閃過一絲詫異,開口道。
“回陛下,秦老爺子如今已無大礙,隻是這病症卻不是臣治好的。”
聽到安禦醫的話語,女帝更加疑惑了。
“不是你治好的還能有誰?難不成這普天之下還有比安太醫更加高超的醫術?”
“回陛下,治好秦老爺子的乃是相府的那位養子,臣這次來是想保舉他入我太醫院!”
“養子?那個秦煊?”
聽到安禦醫肯定的回答,女帝不由地笑出了聲。
“哪個紈絝子弟?”
“陛下,確實是他,而且微臣親自為秦老爺子做了檢查,秦老爺子確實是被治好了!”
“不可能,秦老爺子的病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可能被一個紈絝子弟突然治好。”
見女帝還是不信,安禦醫急忙上前。
“陛下,臣願以自己的烏紗帽做擔保,確實是秦煊將老爺子治好的!”
女帝本想一口回絕,畢竟太醫院可不能留存這麼個不學無術的人,可她見安禦醫如此堅持,也隻好開口說道。
“既然愛卿如此堅持,那朕也就破格一次,半月之後太醫院不是剛好選拔嗎?”
“命他也一起吧!”
聽到女帝的許可,安禦醫急忙謝恩。
秦少天走回自己的住處,當即開口質問起侍奉在身旁的家丁。
“為何這老不死的會突然好起來呢?”
“莫非你沒有按我所說的去做?”
秦少天雙眸一冷,把家丁摁在了桌子上。
“少爺,不可能啊,我每日都聽從少爺的吩咐給老太公打開夜窗啊”
見他確實沒有騙自己,秦少天緩緩鬆開了手。
“本想著早些將這老家夥送走,如今倒是不太可能了”
秦少天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陰毒。
自從回到相府,這秦老爺子就沒正眼看過自己,歸根結底都是該死的沈煊惹的禍!
“少爺,少爺!夫人派我來傳喚你前去正廳吃飯”
正在秦少天氣頭上的時候,一個嬌俏的身影跑了進來,看到這道身影秦少天的心底一股無名的邪火衝了上來。
一旁的家丁見狀慌忙退了出去,秦少天則是一把將那前來傳喚的丫鬟拉入了房間之內。
“少爺,你要乾什麼”
此時的秦少天如同一隻瘋狂的野獸,那股獸意早已占據了他的理智,瘋狂地開始撕扯著丫鬟的衣服
次日一早,沈煊早早便踏出了相府的大門。
昨日與秦老爺子的一番交談點醒了他。
想要賺錢贖回自己的文牒就必須得做些生意啊,可如今他囊中羞澀也拿不出那麼多錢,隻能先去街上的市場碰碰運氣。
朱雀大街上,人群熙攘,一道道叫賣的聲音充斥著整個街道。
“炊餅!炊餅!”
“好吃的炊餅!客官,來一個吧?”
“烤包子,隻要兩文錢!”
烤包子?在以往京城一個包子的價錢也不過是一文錢,如今烤製一下倒是身價翻倍了?
烤製食物?沈煊陡然想起前世火爆大街小巷的烤串來。
在如今這個菜肴還在煮製的時代,燒烤可謂是獨一檔的買賣啊!
沈煊思索一番,當即便決定做個小型的燒烤攤。
一來是這個東西確實好吃,男女老少皆宜,二來則是獨樹一幟根本沒有人能和自己競爭。
而且成本低廉更是適合如今囊中羞澀的他。
隻需買些木炭,在大街上找個攤位便可開始營業,簡直就是一本萬利的好買賣啊!
說乾就乾,沈煊立即去西邊的市場購買了些許木炭,便向著午門外的菜市口走去。
解決了攤位和菜肴的問題,剩下的就是口味了。
烤串可是有著孜然和辣椒的加持,這些調料在炭火的烤製下散發出陣陣香氣,可是這裡是大乾,這些調料都是幾乎找不到的。
這些可難不倒沈煊,他憑借著前世的醫術當即想起來兩種草植。
隻要用小茴香代替孜然,再用茱萸代替辣椒,如此一來烤製出的食物定然與烤串一般無二!
想著,沈煊直接來到京城中最大的藥鋪“安保堂”。
像小茴香,䇬萸這樣用處單一,又不實用的藥材,一般的小型藥鋪還真不一定能有。
而要論藥材的齊全,在整座京城“安保堂”說第二,就沒有藥鋪敢稱第一。
“請問這裡可有茴香和茱萸?”
沈煊走入安保堂,直接便來到櫃台前,對著這家店的掌櫃問道。
“公子說的可是茴香子和艾子?”
那掌櫃的想了想對著沈煊說道。
“沒錯。”
沈煊倒也不意外,像這種藥材稱呼上有所不同也很正常。
“有的,不知公子要多少?”
掌櫃的點了點頭,再一次問道。
“每個先來五株吧!”
沈煊對比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銅錢,覺得差不多便對著掌櫃道。
“這麼多?公子彆怪在下多嘴,這兩種藥材主要是去寒所用,而且味道極其刺鼻,如果你有這方麵的煩惱,在下這裡有更好的推薦。”
掌櫃的一驚,猶豫片刻還是好心勸說道。
“多謝提醒,可我買這兩種藥材,自有其他用處。”
沈煊客氣道。
“哎!好吧,在下這就去為公子拿。”
掌櫃的搖了搖頭,隻以為沈煊是從哪得了個野方子,被上麵內容所騙,可他畢竟也隻是個外人,好心提醒一句就罷了。
沈煊自不會去解釋,從掌櫃手中接過藥材,付了銅錢後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