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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裡，還是地係王座最有骨氣，質問道，
“你這就胡了？”
江白一隻手按在牌上，冷笑道，
“有本事來驗我牌呀。”
江白今天倒要看看，誰這麼大本事，敢驗我的牌！
地係王座翻了個白眼，
“我是說，你起一張大王，誰家麻將胡這個？”
江白，你這牌也太假了！
江白看著被自己打出的第十四張牌，冷笑在臉上凝固。
麻將上的小醜...就像會轉移一樣，把江白也變成了小醜。
“咳咳...”
江白手摸過十三張牌，然後一橫，全部亮開。
周萬古瞪大了雙眼，眼神中充滿了詫異。
火圈，獅子，老虎，侏儒，魔術師...
再配上桌麵上那張小醜。
“你踏馬胡一個馬戲團是吧！”
地係王座拿著牌就向江白砸去，麻將卻穿過了江白，砸落在地。
靈尊倒是沒有這麼大火氣，反正誰上桌，對靈尊來說，都沒有區彆。
反正靈尊是買單的那一位。
祂隻有一個問題，
“江白，你確定選中了周萬古？”
還有兩把王座。
這兩把王座到底花落誰家，是不少強者的關注重點。
祂們很清楚，不管最終一戰發生什麼，成為王座，總好不過不成為王座。
王座有死戰的權力，其他人隻有坐著等死的份。
靈尊倒不介意周萬古上桌，畢竟區區一個周萬古，也改變不了什麼。
可問題是，江白到底是什麼態度？
靈尊先前刻意為難周萬古，就是為了逼江白出麵表態。
周萬古也有些不解，老大到底什麼意思啊？
要說王座...對於周萬古來講，能不當最好彆當。
他對於這把椅子沒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可以當，也可以不當。
一切聽老大安排。
畢竟，老大真安排的時候，也不會谘詢你的意見。
“誰坐這把座椅，我說了不算，有德者居之。”
江白說完最後一句話，自己都繃不住笑出了聲。
有德者居之...
什麼德，武德嗎？
看看這幾位王座，哪一個是有德的？
實力到了一定高度之後，道德觀，是非觀，世界觀都會產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人類不會覺得猴子是同類，王座不會去共情凡人...
反倒是江白這類擬人的存在，還保留著這些樸素的道德觀，在頂尖強者裡是異類。
不愧是江白，哪怕成為王座，也是擬王座。
江白對靈尊等人的要求隻有一個，
“看戲就好好看戲，不要為難人，想說就說，不想說就彆說。”
說完，江白敲了敲桌子，
“你們繼續打。”
祂的身影從原地消失不見。
而周萬古的狀態，已經恢複如初，沒有任何隕落的風險。
甚至連牌局，都變成了普通牌局。
暗月打了個哈欠，
“靈尊，你和他解釋吧。”
要暗月說，你們招惹這家夥乾嘛？
人逢喜事精神爽，死到臨頭脾氣大。
江白如今處於兩者的疊加狀態，精神很爽，脾氣很大。
俗稱——瘋了。
這種情況下，能不招惹江白就彆招惹，祂都這樣了，你還和祂計較什麼？
至於周萬古的問題...
靈尊隨手拿起那張刻著小醜的麻將，兩臂張開，把麻將從左手扔到右手，又從右手扔到左手，循環往複。
“假如江白是這樣一張牌，祂的極致移動速度，是你肉眼觀察的極限，你能看見江白在兩地來回跑動。
正是因為能看見，所以很容易忽視掉自己看不見的東西。”
靈尊忽然停下，右手握住那張牌，向周萬古一點點展示。
那張大王的小醜牌，竟然變成了小王！
靈尊問道，
“聽懂了麼？”
周萬古點頭，
“聽懂了！”
靈尊不放心淨土人的理解能力，追問道，
“聽懂什麼了？”
周萬古慎重說道，
“你罵江白是小醜。”
靈尊：？？？
道理其實很簡單，就是在極速移動的過程中，魔主必須每時每刻盯著江白，確保不錯過江白任何一個動作。
防止江白換人！
也就是說，江白有可能換人，但江白換人不太可能。
周萬古點了點頭，靈尊的解釋他倒是聽懂了。
可問題是...
就為了換人，江白整出來這麼麻煩的操作？
還是說...
從一開始就已經換了人，而江白之後做的一切，都是為最初換人的結果做鋪墊。
這樣一來，問題又回到了最初的起點，又成了千層餅套娃，完全沒有意義。
周萬古追問道，
“那...魔主就這麼乾看著？”
“當然不會。”
靈尊也是最了解魔主的人之一。
當然，祂了解的是被江白洗白之前的魔主，並不了解如今被洗白的聖主。
靈尊說出自己的看法，
“換做以前，魔主會反複查驗江白的身份，在兩地設下同樣的考驗，看江白到底有沒有換人。”
“這麼做，其實沒辦法阻止什麼，但可以極大增加江白的成本，對江白儘可能地消耗，換來最終決戰時的一點點優勢。”
周萬古精神一振，最終決戰？
“不是說要把九次神秘潮汐走完嗎？這才第八次神秘潮汐。”
“在某些不識數的人眼裡，九等於八，甚至可能等於五，這有什麼稀奇的。”
靈尊又在說一些其他人聽不懂的話了。
暗月翻了個白眼，
“最終一戰開始，並不代表會很快結束。”
“哥們，你不會打算一刀把魔主砍死吧？第二次大災變那麼牛逼都沒做到，你比那家夥還牛逼？”
周萬古聽懂了...
“和魔主的最終一戰，會貫穿第八次神秘潮汐的退潮，到第九次神秘潮汐結束？！”
壞了，這下真要戰到大道也磨滅了...
......
（做一個簡短的1月總結。
1月累計更新18.6萬字，因為這個月事情實在是太多，中間還病了一場。
一直讓大家體諒，我都快變成體溫計型作者了，做點啥都要大家體量（諒）一下。
諧音梗，扣錢！
等過完年儘快恢複狀態，5月底完結的計劃不變，至於接下來四個月怎麼套娃...彆慌，看我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