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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天帝開始調查真相的同時，江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角落，完成了三次權柄挑戰？
武天帝腦袋再愚鈍，也能猜到，事情沒那麼簡單。
“這家夥...該不會在嘗試速通吧？”
空天帝微微搖頭，
“不知道。”
按照道理來講，江白已經通關過一次起源城了，眼下算是二刷，如果祂想玩速通，還真有這個能耐！
甚至於，站在起源城的角度來看，江白上一次的速度已經很快了，如果這不算速通，又算什麼？
難道還能更快？
黃秘書繼續說道，“江白是獨自開啟至高真神途徑挑戰的，沒有要求其他人跟進。”
現在問題很明確了：
下一步怎麼辦？
不管阻攔調查的人，到底是所長還是江白，空天帝等人在此刻都必須做出抉擇。
是跟隨江白一起進入挑戰，還是留在外麵繼續調查？
“我再進挑戰一次。”
空天帝安排道，
“武天帝你留在外麵，繼續收集和第三次神秘潮汐有關的一切線索，不必局限於江白，找當年一切的人和物...”
武天帝對於這項安排沒有意見，既然對方願意扮演算無遺策，武天帝倒要看看，空天帝到底什麼時候塌房。
但祂也確實不理解，為什麼要這樣安排。
空天帝解釋道，
“這次調查的起因，就是起源真神，起源真神可能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
武天帝強調道，“但起源真神不一定會告訴你真相。”
“祂們一定會說實話的。”
因為起源城的規矩是真實的。
每一個起源真神，其實都相當於移動的起源城，祂們必須遵守其中的規矩。
要麼保持沉默，要麼開口就必須說實話。
空天帝自信有辦法從起源真神手裡弄來情報，更重要的一點，是這一次的挑戰，所涉及的真理祭壇，有一項權柄——全知。
按照常理來說，如果江白想要知道答案，掌握全知權柄之後，就算無法完全駕馭，江白也能通過全知權柄得到一些答案。
可問題是，江白是愚昧的化身...
愚昧，毀了這一切。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江白無法用全知權柄追尋答案，空天帝可以。
涉足因果，利用全知。
這樣一來，空天帝有了不得不加入挑戰的理由。
而外麵的調查必須有天帝坐鎮，空天帝就全權委派給了武天帝。
事不宜遲，祂當即動身，前往起源城，加入挑戰。
至於武天帝這裡...
“傳我命令，所有第四次神秘潮汐之前出生的人，未經許可，不準進入挑戰！”
武天帝要先把這部分人留在身邊，再去一個個排查，就連祂的師姐高二，也在這批人之中。
想到師姐，武天帝心念一動，下一瞬，祂也回歸起源城內，出現在鬼天帝身前。
“嘶——”
鬼天帝一個哆嗦，手裡的手抓餅差點掉了，暗月臉上露出遺憾的表情。
萬一掉地上，就歸暗月了。
武天帝顯然注意到了這個細節，看向暗月，神色有些無奈，
“你至於嗎？！”
堂堂飛升境第二，不好好修行，一天到晚在這裡躺著睡覺，連要飯都不積極，像個寵物一樣等著投喂...
暗月混的，未免也有些太慘了。
說實話，武天帝都懷疑，鬼天帝投喂暗月是因為好不容易遇見一個混得比他還慘的...
對於武天帝的不理解，暗月隻是冷哼一聲，
“豎子，不足與謀。”
你們這些淨土的暴發戶，懂個屁的起源城？
淨土還在玩泥巴的時候，暗月就已經是起源城的爺了！
武天帝恰好也想起這事，好奇問道，“你之前在起源城，應該能看見魔主模擬的過程吧？”
如果暗月能看見的話，那豈不是說，這裡有現成的答案？
“嗤——”
暗月笑了，“我以前就是魔主。”
祂曾經是魔主的一部分，還需要看嗎？
“怎麼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呢？！”
鬼天帝急了，“你現在已經改造好了，不是過去的你了，武天帝問你什麼，你就好好交代，坦白從寬！”
鬼天帝的坦白從寬，就是...你現在坦白，我給你弄碗寬麵，然後送你去踩縫紉機。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暗月打了個哈欠，
“大災變的時候，意識都分開了，能力回歸自己的能力，記憶嘛...隻保留自己能夠獨立思考時期的記憶，懂了嗎？”
也就是說，曾經是魔主的暗月，與魔主分離之後，不記得自己成為魔主後發生的一切了。
祂隻記得，自己模擬宇宙的事。
武天帝仍不死心，追問道，
“你經曆的宇宙裡，有沒有一個叫千紙鶴的家夥？”
暗月搖頭，“沒有。”
“滅屠呢？”
“我成名的時候，第二次大災變還沒來。”
一個一個問實在是太慢了，武天帝直接問道，
“淨土裡，有哪個是你眼熟的麼？”
“我想想...”
暗月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最終無奈搖了搖頭，
“說實話，你們這群奇葩，我也不知道從哪個精神病院進的貨，反正我生活的宇宙比你們這些歪瓜裂棗正常多了...”
鬼天帝抗議道，
“什麼話！什麼話！”
怎麼把咱們相親相愛一家人的淨土說的如此不堪？
暗月當年崛起的宇宙，大家都是一門心思修煉，什麼拯救世界，什麼和魔主爆了，不存在的！
修煉，就是永恒的主題。
甚至在祂那個宇宙，成為魔主是所有人求之不得的事，暗月甚至知道有幾位大道強者，因為這一世沒有成為魔主，在世界毀滅時，直接選擇了擁抱毀滅，尋求下一世的機會，不願意離開。
聽完暗月的講述，鬼天帝跳起來，摸了摸祂的頭，同情說道，
“你們病的也不輕...”
說來也好笑，淨土一門心思弄死魔主，在不知道多少個紀元之前的世界，卻渴望和魔主融為一體，以此為榮。
暗月打了個哈欠，有些困了，
“說到底，你們還是不知道，這個江白到底是不是真的嘛！”
武天帝眉頭一挑，“你知道？”
“這麼簡單的事，我當然知道。”
暗月點頭，“肯定是真的，彆查了，都是浪費時間。”
暗月身處起源城內，祂既然這麼說，自然不是說謊，當然，不代表這件事一定是真的，而是暗月的認知裡這件事是這樣的。
武天帝好奇，“為什麼這麼說？”
暗月笑了，
“因為江白這種禍害，隻要出現一個，魔主和祂之間，總有一個要完。”
“怎麼可能還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