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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萬萬沒想到，老馬死後，竟然能火化兩次！
以江白的手段，當然能把空氣中的老馬再次收集起來，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又給老馬找了個家，安頓好老馬之後，江白才開始研究骨灰盒。
這盒子沒有太多古怪，至少，江白的眼力如今看不出來古怪。
能夠燒出這些字，自然是之前骨灰的功勞。
江白順著之前的信息讀了下去：
“...我已經死了，但在這個時代，死亡從來不是終點，我還有我的使命。
江白，如果看到這段話時，如果你身上有鬼係序列能力，卻沒有鬼係的道傷，千萬不要來鬼界。
雖然留下這段話的時候，鬼界還沒開啟，但鬼係王座已經被占領，祂會是鬼界獨一無二的王，在你登頂王座之前，麵對祂沒有任何勝算。
不用尋找我，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已經在鬼界，如果你遇到其他的我，不要相信他們，這個世界有太多的虛假之人，你蘇醒後遇到的人也可能有真有假，不要花費精力去辨彆，走自己的道，這才是最重要的事。
道的儘頭，有你要的答案。
如果你身上有鬼係的道傷，儘快來到鬼界。
這是你唯一活命的機會。
以上，是你留給你的全部信息。”
江白反複閱讀了幾遍，才收起老馬的骨灰盒。
不得不說，老馬雖然留信息的手段不怎麼上的了台麵，但是，留在骨灰盒裡的信息卻是重量級。
不對，好像傳遞信息的手段更加重量級一些...
江白簡單提煉了一下：
過去的自己借老馬之口提醒自己，要專注修煉，儘可能在大道修行上往前走。
如果身上沒有浮現鬼係道傷，就遠離鬼界，一旦鬼係道傷出現，儘快趕往鬼界。
江白的道傷，不是一般的道傷，而是挑戰王座留下的道疤。
江白如今隻有三道道疤，鬼係道疤還沒出現，至於有沒有...難說。
江白知道自己身上的致命傷比較多，但他也沒想到，會多到這種程度。
“沒出現就當沒有！”
至於出現之後怎麼辦...到時候再看！
江白不會杞人憂天，因為他的天真是塌下來的，那道目光一直盯著他在，江白懷疑的東西都是合理懷疑。
致命傷這種東西，多一個少一個，沒有區彆。
收好骨灰盒和老馬之後，江白結束了龍虎山之行。
至於宋池，眼下是沒機會了，黃秘書傳來信息，神係大門的位置已經鎖定了，需要江白去域外一趟。
當江白趕到域外時，發現已經有數人等候多時：
千紙鶴、謔謔謔謔謔、卑鄙、第一地藏、第一神將...
算上江白，四位天帝之首齊聚，地藏和神將的話事人也來了。
顯然，這六位頂尖強者都覺醒了神係序列能力...等等，鬼鬼，也覺醒了？！
鬼鬼！
江白忍不住發出了感歎的聲音，接著傳音問道，“老鬼，你覺醒了啥神係序列能力？”
鬼天帝明麵上冷哼一聲，“我等天帝的底牌，豈能輕易示人？”
私下，鬼天帝給江白傳音，“不是我不願意說，是不說比說了好，倒不是怕丟人...”
彆人說這個話，江白不會信，說這種話的人，肯定是怕丟人！
但是，鬼天帝這麼說，江白信！
因為鬼天帝早就把能丟的人都丟完了...
鬼天帝什麼都怕，就是不怕丟人。
空天帝覺醒的是【神預言】，小五...
注意到江白的目光，武天帝冷哼一聲。
被江白目光逼得沒辦法，他開口說道，
“第五，神武。”
喲，還挺搭。
江白目光繼續挪動，他覺醒了神係002【神經病】不是什麼秘密，淨土的強者都已經知道了。
第一地藏主動開口，“神係，001，神域。”
這位還是老樣子，專注於收集序列001，至於他到底在藏什麼，準備做什麼，江白暫時還真不在乎。
淨土很大，如果每一件事都要江白操心，早把他累死了。
第一地藏開口後，第一神將也開口，愁眉苦臉說道，
“組織還沒批準我覺醒！”
江白：......
身為備胎的備胎，第一神將很多事都需要組織批準。
哪怕是覺醒神係序列能力。
“人到的差不多了。”
黃秘書此刻走了出來，開口說道，
“簡單介紹一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神係大門會一點點浮現，你們已經覺醒了神係序列能力，而且進展不慢，在大門出現的前期，你們又距離大門最近，你們會是第一批看見‘道’的人。”
“這件事你們應該也不陌生，看見道多遠，就意味著你們的天賦高低，未來成就如何...”
“如果能在第一次看見道時，見到門，萬裡挑一，至少有登頂王座的希望。
如果能看清門上的王座，登頂的希望提高到一成。
如果在觀道時發生了古怪的事，記得記錄下來...”
天賦、資質這種東西，有時候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
就好比智商測試和學術成就的關係，智商高的，學術上未必有成就，如果智商平庸一點，想要在學術上有所突破，就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在場眾人早就做好了準備。
在東方艦隊的牽引下，神係大門，一點點浮現。
而江白，也第一次見到了神係的道。
很快，他傻眼了。
“不對啊，我怎麼隻能看到道的儘頭，卻看不見王座呢？”
江白麵前隻看見了一條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道，很清晰，但空無一物，隻有一條道放在那裡，甚至顯得有些突兀，狹窄。
江白有片刻的茫然，按道理來講，不應該啊。
不二和尚第一次看見道的時候，都能看到大道的王座，甚至引來了王座投影。
總不能說，江白在神係的天賦，還沒有不二和尚在地係上強吧！
單憑對【神經病】的契合程度，江白都是最頂尖的一批，毋庸置疑！
就算看見的王座不清晰，江白也能接受。
4K清晰度的看不見，2K也行，實在不行1080P呢，360P呢，3...這個真不行。
江白把眼睛看花了，都沒有看見神係大道上的王座。
於是，他決定另辟蹊徑，嘗試回頭看一下！
這樣的做法，毫無疑問，困難無比，江白費了老大的功夫，才回頭成功，可沒想到這次更慘，乾脆是白茫茫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正前方看見的道有儘頭，而且看上去不是很長的樣子，回頭看的道滿是白霧。
不知道該打哪來，更不知道往哪去...
江白心底一沉，莫非自己這次真栽了？
他在神係上的天賦，似乎差的有點驚人了？
要不再改改電表修煉法?
和零界的天意說說好話，天意最近沒了空天帝這個親兒子，江白正好乘虛而入，認天意做自己乾兒子，今後就是一家人了...
江白腦海之中浮現出許多亂七八糟的想法，反正沒一個正常的，總之一句話，有困難就克服，有BUG就要卡，沒有BUG自己創造BUG也要卡！
江白很快重振信心，感覺自己的神係登頂之路又一次充滿了希望。
在準備結束觀想時，他最後看了一眼，沒有往前看，也沒有往後看，而是向下看了一眼。
江白至少要知道，自己站在什麼地方吧？
然後，他看見自己腳下...踩著一張王座。
......
（熬夜，睡了，壞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