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係，序列一？
這麼弱的嗎？
江白下意識想拒絕，可還是接過了這把金色鑰匙，拿在手中打量。
我不用≠我不收。
江白隨口問道，
“如果隻是要序列一的話，往水晶棺裡一躺，豈不是更快？”
那是已知的序列一刷新點，黃土就是靠水晶棺獲得了兩項序列一。
第一地藏翻了個白眼，
“那棺材經過你手，如今是真是假都很難說，誰要是把序列一的希望寄托在棺材上就算真能成，也會被你坑死。”
江白急了。
這叫什麼話呀！
什麼叫，經過江白之手，真假難說？
我江白是那麼喜歡做假貨，搞山寨的人嗎？
江白必須給自己澄清一下，很多時候他用山寨，自己仿造，那是因為原品的質量太差，江白仿造出來的更好！
不對，江白既然用的更好，他用的才是正品才對！
你才是假貨！
完成自我肯定後，江白在鑰匙上看不出更多端倪，先收了起來。
這東西，是真是假都不好說。
人王說是神係的序列一，但中間還有一個第一地藏傳話，具體是真是假，猶未可知。
退一步講，就算真的是神係序列一，江白也要猶豫一下是否容納。
他如今有四項序列零在身上，神係開啟近在眼前，按照江白的習慣，怎麼說也要考慮一下序列零。
“開掛四個版本，都解決不掉神秘潮汐，這說明什麼？”
“掛還是開少了！”
江白的邏輯很清晰，無可挑剔，
“拖到第五次神秘潮汐，新的序列能力開啟，自然是要想辦法弄到序列零的。”
至於神係序列零是什麼，又該去哪裡弄，江白暫時沒有任何頭緒。
不過，第一地藏這把鑰匙，倒是提醒了江白一件事。
在秦漢關的時候，老畢登曾經給過江白一個選擇，能夠覺醒神係序列能力的盒子，隻是江白當時選擇了另外一條路，沒能用上。
至今為止，江白接觸的所有東西，隻有這兩樣和神係序列能力有關。
江白回憶了一下，自己四項序列零的來源：
天命：出生就有，自帶掛。
地利：天命買一送一帶來的，代價是天命的半條命。
人和：江白從金蟬手中救下寒蟬，覺醒的人係序列零。
鬼門關：演了1200年床戲，突破超凡時出現，來源未知。
這四項序列零裡，唯一和江白自己奮鬥有關的，就是人係的序列零【人和】。
當然，人和本身的特性也是人多力量大，序列能力越多，實力越強。
序列零的來源，沒有太多規律可言。
看出江白有些疑惑，第一地藏解釋道，
“在覺醒的過程中，並非我們選擇了序列能力，而是序列能力選擇了我們。”
每個人覺醒的序列能力，和自身契合度也有關。
江白的【寸止】、【欺詐】、【鬼財】，都有強烈的個人風格。
當然，每一項序列能力到江白手裡，都會被打上深刻的烙印。
江白好奇問道，
“你的序列一都是怎麼來的？”
“那自然是我天賦異稟，苦修而來。”
第一地藏知道江白在想什麼，翻了個白眼，
“你不會以為，我靠其他方法容納的序列一吧？”
在你江白心裡，我第一地藏是這樣的人？
江白點頭，“說實話，我還真這麼想過。”
不止江白，很多人都這麼想過，甚至懷疑第一地藏和黃秘書是同一個人，沒辦法，實在是太像了。
第一地藏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那該多疼啊，你也不想想！”
第一地藏怕疼，這是一個公開的秘密。
黃秘書的方法，誰都可以嘗試，唯獨第一地藏不行。
這個真不行。
人王交代的事也辦了，第一地藏開始自己的八卦，
“江白，你是不是真要當天帝？”
“你猜。”
“我猜什麼呀猜，這有啥好猜的。”
第一地藏道，
“如果你隻是覺得淨土缺一個天帝戰力，蜀道山那小子又不入你的法眼，老衲倒有一個不錯的人選”
天帝四缺一，江白大張旗鼓地參加天帝候選，這讓很多人拿不準主意，不知道江白是障眼法還是真要當天帝。
如果隻是前者，那最好躲遠點，江白這小子壞的流膿，肯定又憋著壞要坑誰。
如果是後者玩笑可就開大了。
淨土多一個天帝，少一個天帝，對域外來說並不重要。
江白當不當天帝，很重要。
第一地藏顯然是不想讓江白當天帝的，至少眼下不想。
天帝，是榮耀，是責任，是擔當，也是束縛。
對其他人來講，當天帝百利而無一害，對江白來說，恰恰相反。
因此，第一地藏想要推薦一個人，若是能成，可以解了江白的後顧之憂。
江白來了興趣，
“誰？”
“你看老衲如何？”
第一地藏站起身，張開雙臂，身後無數庭院樓棟虛影浮現，影影錯錯，重疊在一起。
天庭、地府、人間
他掌握著最少三係序列一，在序列能力上，是絕對的頂尖存在。
而此刻，伴隨著第一地藏的神色認真起來，他頭頂的神力數字也悄然變化：
99999。
江白:???
合著你是自適應戰力是吧？
一個神力接近10萬，序列能力頂尖，可以這麼說，第一地藏除了忠誠以外，是無可挑剔的天帝人選。
成為天帝之後，他還能更進一步，淨土三巨頭的局麵也會更加穩固。
怎麼看，這都是百利無害的買賣。
可看見第一地藏展露的手段，以及刺眼的99999神力數字，江白的呼吸漸漸重了起來。
他眼圈泛紅，喃喃說道，
“你果然”
第一地藏一個激靈，身後的虛影全部消散不見，頭頂的神力瘋狂下降，好似水銀瀉地一般，最後穩穩停在1500神力。
江白剛紅了一半的眼，忽然停了下來，說到一半的話，到嘴邊也變了。
“你果然有天帝之資！”
第一地藏：？？？
這麼說，這件事，真要成了？
恢複正常的江白，拍了拍第一地藏的肩膀，語重心長說道，
“等鬼天帝卸任了，你就去接他的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