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 天帝考考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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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麵癱的年輕人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江白搶先一步說道,

“你一個婦科大夫瞎湊啥熱鬨,走走走”

“咋滴,瞧不起婦科?!”

曹老板憤憤不平,據理力爭,

“你看這麵相,眼角不動嘴角平,麵部僵硬,這不是一般的麵癱,這是多年老麵癱,我和你講,這要是拖著不治,很快就會嘴歪眼斜,喝稀飯都漏水”

江白:

也許,有些人命中注定,當有此劫。

江白放下助人情懷,尊重他人命運。

那名年輕人被曹老板這麼說,也不惱火,反倒風輕雲淡,平靜答道,

“我不愛以真麵目示人,這是一張人皮麵具。”

“人皮麵具?”

曹老板伸出手,在對方臉上捏了捏,總感覺手感有些不對,

“這要真是人皮麵具,這臉皮可真夠厚的。”

拋開空天帝的臉皮不談,他來找江白是有正事的。

曹老板也識趣,見江白活蹦亂跳的,便告辭離去。

空天帝便把之前在都護府死亡禁地發生的事,簡單複述了一遍,對一些細節進行了刪減。

“那魔子不顧一切要找你拚命,地變根本攔不住,好在本天帝手段通天,逼著他們立下誓言,再以弱到強依次出來,放心,小江,有本天帝在,他們不敢拿你怎麼樣,最差,也會給你留個全屍的!”

“我謝謝你啊!”

聽完空天帝的話,江白狐疑地看向空天帝,語氣飄忽不定,

“不會是你在搗鬼吧?”

“小江,這就過分了啊,你在質疑一個天帝的誠信?!”

空天帝麵無表情,

“怎麼說,我也救過你一次!”

“要不是看在你救過我一次的份上,我現在就和你拚了!”

江白翻了個白眼,倚在欄杆旁,看向都護府方向,神色陰沉。

他沒想到,秦漢關內憂外患之際,竟然還有千裡之外的都護府地藏橫插一手。

按照空天帝的說法,魔子離開死亡禁地就要花費半日的時間。

離開死亡禁地後,從都護府趕到秦漢關,需要兩到三日。

而且,在趕路的過程中,魔子之間還會相互廝殺,彼此吞噬。

對於江白來講,唯一的好消息便是,他能趕在魔子殺到之前,恢複到巔峰狀態。

這場地變,一旦發展到最高潮,第二代魔子出世,毫無疑問是一場滅世級災難。

好在,對方已被度化,去掉了最大的隱患,災難等級自然也隨之下降了一個層次。

獨自一人應對沉洲級災難麼?

江白單手把玩著錄音筆,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小江啊,有個事,天帝考考你。”

空天帝漫不經心問道,

“你知不知道,上個月發生了什麼大事?”

江白點頭,“知道。”

他還是擠牙膏的性格,知道就說知道,絕不多說一個字。

空天帝追問道,“什麼大事?”

江白坦言道,“我醒了。”

“這算個屁的大事!”

空天帝翻了個白眼,也靠在欄杆旁,眉宇之間有些惆悵,

“你可能不知道,我這個天帝,離死不遠了”

江白猛地扭過頭來,表情詫異無比,“怎麼,你受過無法痊愈的傷?”

“沒有。”

“你用過透支生命為代價的序列能力?”

“也沒有。”

“有不可戰勝的敵人隨時可能奪走你的性命?”

“翻譯一下不可戰勝,這輩子還沒遇到過。”

聽著空天帝的回答,江白頭頂冒出一個問號,不解道,“那你乾嘛說自己快死了?”

既沒有傷勢的隱患,也沒有必死的詛咒,更沒有外敵,空天帝這不是扯淡呢?

“第五次神秘潮汐快結束了呀!”

空天帝理所當然說道,

“按照以往的研究,神秘潮汐的尾聲,會開啟這一係的序列能力,也就是最後一幕,退潮前,也是神秘潮汐最猛烈的時刻。

而最後一幕的開場,必定是那個時代最強者的隕落!”

嘶——

這件事,江白還是頭一回聽說!

當年,他們研究神秘潮汐的時間太短,隻有兩次的過往經驗,因此沒有總結出太多經驗。

空天帝說的這件事,江白還真不知道!

江白沉吟道,“也就是說,最強者需要以生命為代價,推開那扇門?”

“他竟然連那扇門的存在都告訴你了”

空天帝也很詫異,

“看來,他真的很看好你。”

江白回過神來,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著空天帝。

“你小子用這種眼神看我乾嘛?”

空天帝開始擼袖子,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個1200多歲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晚輩。

“我覺得你有點自作多情了。”

江白坦言,說出自己心底的想法,

“可能一個時代的落幕需要一代強者的死亡奏響最強音,可你憑什麼認定,最強的人是你?”

空天帝也很誠懇,

“因為我已經世間無敵百年了。”

江白也很誠懇,

“那是因為比你強的人在1200年前才出生。”

這一老一小,一個比一個狂。

注:老,特指1218歲的老同誌江白。

對於江白的話,空天帝隻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神秘潮汐要退潮,他這個時代的弄潮兒凶多吉少,空天帝有自知之明。

“行了,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告訴你了,天帝我忙著呢,還有事,先走了。”

空天帝臨走之前,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不管你有什麼底牌,江白,我建議你不要上來就打出來。”

“知道了,用你教我打牌?雲頂有多少張弈子?為什麼說福星是最好的版本?”

江白擺了擺手,沒去送空天帝。

他依舊看著都護府的方向,把玩著錄音筆,眼神深處有些猶豫。

最終,江白把錄音筆收入口袋,收回了目光。

“算了。”

“這張牌以後再打。”

曹老板離開了小樓,提著醫藥箱,朝著關內最大的會所走去,準備開始新一天的工作,枯燥且乏味。

沒走幾步,他便被一個陌生的年輕人攔下。

明顯戴著人皮麵具的年輕人捏著嗓子說道,

“我有一個朋友,常年麵癱,天我考考你,該怎麼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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