瀘州,曾經的野狼山,現在的長安研究中心!
李長安把研究中心從長安村搬到了山上。
而今的研究中心由寧國三大才子之一的張文詠負責!
張文詠布置了一條火藥的生產線,此時此刻,他正站在試驗場上。
手裡是最新型號的手雷!
李長安說了,能做出木柄手雷的效果是最好的。
而且,木柄手雷的生產資料,圖紙,李長安已經交給了他。
張文詠這些天一直在跟火藥打交道,他似乎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火藥爆炸的強悍威力,帶給他的是極強的震撼!
這比讀書要有趣多了!
說起讀書。
張文詠抬頭看了一眼天色,今天,是寧國科舉鄉試的考試之日。
按道理,他這個寧國三大才子,理應去參加鄉試。
但是,他現在對於讀書卻是沒有半點欲望。他現在隻想要造手雷,造出威力更強大的手雷,讓手雷這個東西在寧國遍地開花。
千古留名!
或許,他是被李長安的一首將進酒,從而在文道之上被打擊的絕望。
或許,是火藥的一次次創新讓他感受到了成就感。
所以,張文詠抬頭看了看遠處瀘州城的方向,今天的鄉試,就讓他們去爭吧!
張文詠擺弄著手裡的木柄手雷,木柄手雷前麵是一個鐵皮包裹的,後麵才是木柄。鐵皮包裹裡麵,全是火藥。
他現在就要試試這個東西的威力。
張文詠將這個手雷點燃,隨後迅速扔到了十米開外。緊接著,他又往遠處跑去。
“三,二,一!”
轟!!!
~
瀘州城!
李長安府邸!
瀘州城的這一座府邸,曾經被一場大火給燒了個精光。後來,李長安又讓工人重新修建了起來。
這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茅草屋,而是一座青磚瓦房,一座真正的府邸。
雖然小了點,但是,畢竟是李長安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個家。
李長安此刻站在府邸門口,蕭問蘭則是看著這個一身青衫的小老頭。
小老頭今天要去考鄉試!
李長安是認真的!
媽的,蕭問蘭內心深處到底還是極為吃驚。
當初知道李長安這麼一把老骨頭還要考鄉試,倒是讓不少人笑話。都以為他是為了那二十斤大米,可誰曾想,他在接下來的時日裡麵每天都在挑燈複習。
他是認真的。
李長安回頭看了一眼蕭問蘭。
嘖嘖。
真是極為好看呐!
九公主穿著一身極為合身的深紅色長裙,那嬌媚的身材曲線極為惹眼,就像是跌宕起伏的山峰一般。
雪白的玉頸上是嬌豔欲滴的紅唇,一雙美眸更是宛若天上的星辰一般明亮。
如玉一般的美人站在那裡就是一副景色,一副讓人心生愉悅的景色。
李長安心中一動。
他忽然走到蕭問蘭麵前,趁蕭問蘭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是湊到她的紅唇上,輕輕的咬了一口。
唰!
蕭問蘭頓時神色大驚,緊接著是一股無比的憤怒,怒火直衝腦海。
“你,你放肆,你竟敢輕薄本宮,本宮,本宮讓陳之桃砍了你!”蕭問蘭怒斥道。
她,她可是堂堂寧國公主,地位尊貴。
寧國天下,無論百姓權貴,誰見到她都得恭恭敬敬的行禮跪拜。
誰敢這麼輕薄她?
誰敢這麼欺負她?
找死!
雖然說李長安是她未婚的夫婿,但是,但是也不能這樣,更不能光天化日這樣。
更何況,無論是皇帝還是蕭問蘭,都隻是把李長安當作一個擋箭牌。
她,她可從未想過要把自己交給李長安。哪怕,哪怕李長安寫的那些詩文極好,學問極高。
但是,但是李長安是個小老頭呀!
“你我夫妻,夫妻恩愛,何為輕薄?”
“夫人不用送了,我去去就回。”李長安笑道。
他轉身就走!
嘿嘿。
公主殿下可真香,可真軟和,可真是迷人啊!
九公主蕭問蘭更是氣鼓鼓的,李長安轉身就走了,這個老王八蛋,老色胚。
那,那可是她的初吻,就這麼被人奪走了!
蕭問蘭看向一旁的陳之桃,陳之桃臉色紅潤,急忙用一本書遮住了臉。
“我,我什麼都沒看到。”她趕緊說道。
蕭問蘭:“”
“公主殿下,我也要去參加鄉試了。”陳之桃收起了書本,“跟李長安一起。”
蕭問蘭:“”
她看著小老頭遠去的方向,那道青衫身影有些蒼老,頭發花白,胡須也花白。
那一幕讓蕭問蘭竟然是有些心疼,小老頭,恐怕已經時日無多。
他真的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對待張家村的百姓,對待野狼山的肉馬,他都是那麼的有耐心。
又或者是因為小老頭的學問,或許是因為他創造出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或許是因為鏢師將來會對寧國產生極為重要的影響,蕭問蘭不想讓小老頭死。
可,世上哪有長生之法?
小老頭終究是要死的!
想到這裡的蕭問蘭,葛然心生一股悲涼!
“哼,死就死了,誰叫你輕薄我,還敢,還敢吻我!!!”
~
瀘州書院!
而今的瀘州書院聚集了大量的學子,這場鄉試整個瀘州地界下轄縣郡的學子都會前來參加。考試地點,也在瀘州書院之內。
此刻,瀘州書院的藏書樓之上。
一個身穿寧國官袍的老人,站在藏書樓上麵看著下方的學子。
寧國吏部正五品主司,劉文軒!
劉文軒身後的桌子旁邊還坐著一個人,正是瀘州城武安侯蕭恒。
蕭恒靜靜的泡了一杯茶,一抬手,身邊一個下人就去打開了一個箱子。
劉文軒看了一眼,頓時臉色大變起來。
但見這個箱子裡麵,全是金燦燦的元寶。
金元寶!!!
“侯爺,您這是?”劉文軒有些戰戰兢兢,侯爺這是什麼意思?不過,他隱約是有所猜測的。
蕭恒嘴角微微上揚,道:“劉主司,瀘州城這場鄉試,有幾個人我倒是覺得寫文章非常有水平。”
劉文軒當然明白蕭恒是什麼意思,“侯爺,這文章可都是不寫名字的。”
學子文章,全部都是匿名交上來的,所以基本上不會知道,那篇文章是什麼人的。
當然,最後選出文章的時候,自然是能夠找到對應的學子。學子們被分到哪間考場,這都是有記錄的。
“這個簡單!”
“就取,狗屁二字!”
蕭恒淡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