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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他老人家已經故去了。”
少年有些落寞的道:“師父臨終前讓我一定要去參加丹師大會,成為聖丹師。”
“聖丹師!那可是煉丹師最高級的稱號,我看你小小年紀,真的能成為聖丹師?你師父不會騙你吧?”
“當然不會!我師父就是聖丹師,他將一身的本領都傳授給我了,所以我也一定能完成師父的遺願!”
“你師父是聖丹師!你師父叫什麼名字?”
“我師父道號海瓊,就住在東南海外的金丹島上!”
“海瓊道人!”
小武瞪大了眼睛,他可是剛才酒樓裡聽說了,當今五域隻有三位聖丹師,其中一位便是海瓊道人。想不到他們隨手搭救的,竟是海瓊道人的弟子!
“你師父有幾個弟子?”
“應該隻有我一個,我師父沒有提起過,我也沒見過還有其他的師兄弟。”
“你師父生前想必煉過很多丹藥吧,你看,畢竟我們也算是救了你,是不是應該……當然我絕對不是找你要報酬,不過要是給我們一些幫助修煉的丹藥,是不是就可以?”
小武的意圖太過明顯,讓這個涉世未深的少年都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當然沒問題,不過我現在煉不出來。我們金丹島上的藥材都被我練習煉丹的時候用光了,等我參加丹師大會煉出好丹,就給前輩作為答謝。”
小武看著少年一臉真誠,不由得嘴角抽搐:“你難道不知道丹師大會要自備藥材?”
“啊?你說的是真的!可我手上什麼藥材都沒有啊!”
少年震驚了,小武更震驚了。雖然一個是為事,一個是為人。
葉淩苦笑著搖搖頭,上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方果,是師父的唯一弟子。”
葉淩看著眼前這個少年,不知為何想起了當初第一次見李周的情景。一樣的不諳世事,一樣的心思純良。
隻不過如今的李周似乎依舊留在抗天城,為情所困了。
葉淩問道:“你真的能夠成為聖丹師?”
“師父說我沒問題,那我就肯定沒問題。我在金丹島上就煉出過地階上品的丹藥,隻要給我足夠的材料,我就一定能夠煉製出天階丹藥!”
小武在一旁道:“小夥子,自信是好的,但是不能自負。我看你現在也就盈衝境修為,要煉出天階丹藥,可是不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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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丹不僅是對藥物配比的精確掌握,還有手法,對道力的運用。後麵這些都對自身的修為有很高的要求。比如百草穀穀主白葵,雖然一生不與人爭鬥,但修為也在天象境巔峰。
有傳言稱他已經突破明微境,因此這一次丹師大會,他會宣布歸隱,追尋大道。
方果很是認真的道:“兩位前輩救了我,我是不會騙你們的。”
“但不知你想要煉製什麼樣的丹藥,都需要哪些材料?”
葉淩問。
方果從儲物道器中取出一張紙,遞給葉淩道:“我要煉製的是師父留給我的丹方,名叫轉魂丹,這種丹藥的效力可以將瀕死的人救回來,十分厲害。”
葉淩接過紙一看,上麵寫著數百種天材地寶的名字,而且裡麵很多都是難得佳品,一時之間根本難以尋覓。
葉淩道:“你想要煉製這種丹藥,需要搜集如此多的藥材,恐怕時間上根本來不及了。”
“那我豈不是參加不了這次丹師大會,成為不了聖丹師了麼。”
方果臉上有些哀傷。
葉淩無可奈何,他明白,對於煉出高階丹藥所需要的藥材實在不菲。百草穀能夠給自己人提供材料,正是需要借丹師大會鞏固自身的地位。如果讓外人輕易成為高等級的丹師,百草穀豈不是很快就要沒落了?
你天賦異稟卻沒有錢?可以啊,隻要加入百草穀不就行了!
因此,小武道:“要不你就加入百草穀,等一百年以後參加下一屆丹師大會,那時候你沒準就成功了。”
方果搖頭道:“我是師父的弟子,現在的金丹島島主,我是不會改換門庭的。”
“你這小子,真是死心眼兒,我是說利用,利用一下他們懂嗎?”
“那也不行,那麼做的話不僅對不起我師父,更是對不起給予我幫助的百草穀。”
小武無可奈何,對葉淩道:“師父,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隻有在塵世間行走才能遇見好人了。”
“為何?”
“因為好人爬不上高位啊!”
“哈哈哈,的確如此。”
方果眨了眨眼睛:“兩位前輩修為這麼高,又救了我,難道不是好人嗎?”
葉淩搖頭道:“我可算不上什麼好人,我曾經因為一時氣憤,屠戮了一個宗門。雖然那宗門中有些人與我有仇,但大部分人我都不認識,可我還是殺了他們,隻是覺得不該留下可能找我報仇的隱患。你說,我這樣濫殺無辜的人還能是好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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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果聞言,心下一驚。但隨即笑道:“前輩救了我,對我來說,你們是好人。”
葉淩笑了笑:“我們再想辦法吧,正巧我們兩個也要去百草穀。”
“前輩也是煉丹師嗎?”
“我們都不會煉丹,不過我們是要去百草穀找些東西的。”
“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請一定要告訴我。”
“好!”
…………
另一處去往百草穀的道路上,正慢悠悠的行駛著一輛馬車,車裡麵坐著的,豈不正是江凡和兩個師父,蘇卿與朱離。
江凡道:“我們應該快到百草穀了,師父們,為什麼我一定要參加這次的丹師大會啊,我又不需要百草穀給的丹師名頭。”
蘇卿道:“這是我對你煉丹水平的考驗,你要是連小小的煉丹大會都通不過,如何能夠通過為師我的考驗?”
朱離笑道:“其實是你師父要來參加這次大會,你不過是被她拉來的而已!”
“朱離!”
“怕什麼,當著咱們男人的麵,有什麼可隱瞞的,我告訴你啊……”
“朱離!”
蘇卿攔著她,不許她說。
江凡更是滿臉通紅:“男人?”
朱離笑道:“那當然了,你難道看著師父們孤獨終老嗎?”
“我……我先出去了!”
江凡飛也似的逃出車廂,坐在馬夫旁邊,心跳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