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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楊軍早已決定,不再用特效藥救人的,可是……
奈何郭伯母親自上門了,他這個麵子就不得不給了。
也許這世上惟一讓他不能拒絕的人就是郭伯母了,要知道,沒有郭伯父也就沒有他楊軍的今天,當然,他也可以憑借空間係統把日子過的很滋潤,但是最多也就是有錢一點,絕不可能在官場走這麼遠。
錢和權哪個更重要,他比誰都清楚,錢再多也是無根之木,再多的錢也守不住啊,所以啊,他更看重的是權利,這也就是他為何不願意隱退的原因。
要是沒有郭伯父,他可能這輩子就在軋鋼廠掙紮了,撐死了也隻能做到廠長的位置,要是沒有郭伯父,就沒有他今天的地位,所以,在他心目中,郭家的事就是他的事,如今郭伯父的孫子生病了,他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的,更何況,郭楊兩家現在聯姻了,他更不能見死不救了。
吃完晚飯,楊軍親自送郭伯母回家,順便給郭家二小子打了一針特效藥。
那種藥很好,效果也是立竿見影,當晚上孩子的病情就有了好轉。
郭伯母信守承諾,嚴格的替楊軍保守秘密,無論誰來問,她都閉口不談。
第二天。
楊軍在釣魚台這邊釣魚,警衛員來報,說是楊安邦來了。
楊軍讓他進來。
“哥,我回來了。”
楊安邦不用楊軍招呼,自己就坐在邊上的小板凳上。
“回來了,一切還順利嗎?”
楊軍躺在藤椅上沒有動彈,歪著腦袋眯著眼睛看著他。
“還……算是順利吧。”楊安邦苦笑道。
“那就是不順利咯。”
楊軍見狀,就知道他這次肯定不是那麼的順利。
畢竟上次他用刀誤傷他父親楊棟的事搞得全縣的人都知道了,這次回去,肯定有人背後指指點點,說不定還有人指著他鼻子罵的,楊軍不用想,就能猜得到他的境遇不會太好。
“哎,就那樣唄,指著鼻子罵的肯定是有的。”
楊安邦苦笑道:“自己做的孽當然是自己承受,怪不得彆人。”
楊軍聞言,點了點頭,道:“安邦,你成熟了。”
“人啊,要是什麼都在乎,放不下麵子,那會活的非常累的,隻有看透世俗,放下尊嚴才能活的自在。”
“更何況……那次的事隻是誤傷,又不是故意的。”
“哥,您說的對。”楊安邦笑道:“您能這麼說,我很感激,最起碼還是有人理解我的。”
“從本質上來說,我不是故意的,心裡的愧疚也就沒那麼重。”
看到楊安邦確實成熟了許多,楊軍感到莫名的高興。
俗話說四十不惑,這話果然不錯,楊安邦早已年過四十,再加上官場鍛煉那麼多年,想不成熟都難。
“對了,替我給爺爺磕頭了嗎?”楊軍突然問道。
“磕了。”
楊安邦怔鬆一下,然後笑道:“替你多磕了六個頭,我還錄了視頻呢。”
“是嗎,拿給我看看。”
“這……相機放家裡了,沒帶過來。”楊安邦保證道:“哥,您放心,我肯定替您磕頭了,這種事不敢騙你的。”
“哼,相信你一回。”楊軍翻了翻白眼。
他自然相信楊安邦替自己磕頭了,這種事量他也不敢撒謊。
“嗬嗬,哥,您這麼大的領導,還怎麼跟孩子似得。”
楊安邦覺得楊軍有時候太像小孩子了,比如說替爺爺磕頭這種事,本來就很荒唐了,而且楊軍還讓自己錄視頻,那更荒唐了,有的時候,他懷疑,他認識的這個楊軍是那個在外麵雷厲風行的楊軍嗎?
“信不信我現在讓你回去拿錄像機?”楊軍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我錯了還不成嗎?”楊安邦連忙舉手求饒。
倒不是他心虛,隻是他不想因為這點小事來回的跑,覺得那樣做的話太幼稚了。
“哼!算你識相。”
楊軍冷哼一聲。
“是是是。”
麵對小孩一樣的楊軍,楊安邦隻能認慫。
“祭祖還順利嗎?”
“挺順利的,祠堂那邊一直有族長在照顧,我就是上柱香就行,其他的也沒什麼。”
說到這兒,楊安邦停頓了一下,接著道:“不過,這次回去,家鄉的發展變化挺大的,我都快認不出來了。”
“縣城的麵貌那是日新月異的變化,各個村子都修路了,也都通上電了,尤其是我們老家那個村,變化的最大,家家戶戶都蓋了新窯洞,還有的蓋上磚瓦房了……”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您。”
“歸功於我?”楊軍迷惑道:“我什麼都沒做啊,怎麼就歸功於我了?”
楊安邦笑道:“您是什麼都沒做,可是就因為有您,所以上麵才重點優先發展我們村呢,您說這是不是您的功勞。”
楊軍聽了,歎了口氣。
這就是他很討厭儒家思想的根本原因,幾千年來的文化沉澱,導致變成這種人情世故非常嚴重的世情,搞得……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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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軍很不喜歡這種方式,可是以他一個人的能力是無法改變整個世界的,一個幾千年文化的侵襲不是一下子就能改變的,這條路任重而道遠……
“哎,以後我還是儘量少回老家吧。”楊軍感歎道。
“您回老家的次數還多啊?”楊安邦酸酸道。
“什麼意思?說我數典忘祖?”楊軍眼睛一瞪。
說實話,他一共回老家才兩次,這兩次還是爺爺奶奶去世回的,其他時間他從來沒回去。
身為一個穿越者,故鄉可不隻有山西一個,還有前世的故鄉下邳,再說了,他從小就在燕京長大,對父親的家鄉自然沒有多少情感,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哥,我哪敢啊,我……這不是替您給爺爺磕頭了嗎?”
“你還是在怪我沒能回去。”
“沒有,您身份特殊,自然不能拋頭露麵,可以理解的。”
“哼!”
楊軍白了他一眼,道:“回頭把視頻拿給我看,我懷疑你糊弄我。”
“哥……好好好,回頭我就拿給你看。”
對於楊軍這種小孩子思維,楊安邦表示無奈。
隨後,楊軍和楊安國閒聊了一會。
楊軍都有點明確暗示他可以滾了,可是楊安邦還是賴著不走。
“還有事?”
最後,楊軍最終忍不住問道。
“嗯,沒事……有事。”
楊安邦牙一咬,紅著臉道:“哥,你那種酒還有嗎,我想品嘗一下。”
“還品嘗一下?”楊軍翻了翻白眼:“你直接說你那方麵不行,還不要臉說要品嘗一下。”
“哥,你小點聲,彆讓人聽見了。”
楊安邦剛要上來捂楊軍的嘴巴,被他一腳踢到一邊了。
“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看看安國駒子他們,不行就是不行,直接要酒就行,哪像你一樣扭扭捏捏的,讓人看著不爽利。”
“我這不是第一次嗎,下次我就知道了。”楊安邦紅著臉道。
“瞧你那德行。”
楊軍白了他一眼,然後對岸邊正在啃鴨脖子的孫招財道:“招財,給你安邦叔拿兩瓶酒去。”
“哥,小點聲……”
楊安邦又想捂住楊軍的嘴,但是看到那微微抬起的腳,立馬嚇得縮了回去。
“沒有。”
孫招財想也不想就拒絕了,然後小聲嘀咕道:“我自己都不夠喝的呢。”
“就是,還不夠咱倆喝的呢。”傻柱一旁附和道。
“麻溜點,彆逼我踢你。”楊軍。
孫招財聞言,臉皮抽搐幾下,瞪了楊安邦一眼,這才不情願的去了酒窖。
“知道了。”
不一會兒,孫招財回來了。
“給你。”
孫招財氣哼哼的把一瓶藥酒塞在楊安邦手裡,那眼神都能要吃人了。
在他眼裡,這些藥酒都是他和傻柱的,其他人是沒有資格享受的,現在他不得不分潤給彆人,那跟剜他的肉沒什麼區彆。
“怎麼就一瓶?”楊安邦叫道。
“你知足吧你。”孫招財沒好氣回道。
“哥,你看招財……”
“行了,一瓶就一瓶吧,你這剛開始喝,一瓶蓋就夠了,這瓶夠你堅持一整年的了,等喝完了再來拿。”楊軍。
“哥,你瞧不起誰呢,還一年……我看最多半個月。”
“行了,還在我麵前裝起男人了?你要是真行的話,就把藥酒還給我。”
“彆彆彆,一瓶就一瓶吧。”楊安邦:“不過,等喝完了,你可要再給我提供啊。”
楊軍沒有說話,倒是孫招財不樂意了。
“宮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
“招財,你也太黑了吧。”
“你愛要不要,反正酒窖的鑰匙在我手裡,你要想從楊叔這裡拿藥酒,必須付錢。”
“你……”
對於孫招財,楊安邦也隻能表示無奈。
和楊軍道彆,瞪了孫招財一眼就離開了。
等他走後,楊軍問道:“招財,酒窖什麼時候起上鎖的,我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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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這不是怕彆人惦記您的酒嗎,所以我就私自……替您保管了。”孫招財傻笑。
“嗬嗬,我看隻要你不惦記就沒人惦記了吧。”楊軍翻了翻白眼。
“嘿嘿。”
一旁的傻柱也跟著傻笑起來。
“坐下說會話。”楊軍指了指旁邊的小板凳。
孫招財聞言,一屁股坐在了小板凳上,由於他屁股太大,一下沒坐穩,差點摔倒。
楊軍見狀,白了他一眼。
“小果到孤兒島了沒有?”
前段時間孫小果替楊成道背黑鍋跑到太平洋那個孤兒島躲去了,算算日子,應該到了。
“嗯,昨天就到了,跟他媽媽通了電話,說一切平安。”
“到了就好。”
說完,楊軍又交代道:“這段時間,最好不要和他聯係,知道嗎?”
“知道,楊叔,我已經跟他交代過了。”
雖然這個案子被楊軍按下了,但是死者家屬不願意,哪怕給再多的錢都不願意,現在還到處告狀呢,楊軍怕孫小果和家裡聯係暴露孤兒島的位置,所以儘量讓他們少聯係。
“讓他好好在那邊訓練,等過個幾年,這事平了,再讓他回來幫成道吧。”
“是,楊叔,我懂的。”
“嗯,你可以滾遠點了。”
“得嘞。”
孫招財聞言,笑嗬嗬的拍著屁股走了,要是讓他待在楊軍身邊,他反倒不自在了,然後就去和傻柱啃鴨脖子去了。
這時,門衛來報,說是何曉來了。
楊軍猶豫了一下,還是讓他進來了。
何曉是何雨柱的兒子,前段時間認楊軍乾爹,這段時間,這孩子經常往這邊跑,也算是很勤快的那種。
“乾爹。”
隔著老遠,何曉就和楊軍打招呼。
“來了。”
楊軍並沒有起身,躺在藤椅上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
“坐吧。”
“謝謝乾爹。”
何曉不是空著手來的,手裡拎著禮品,倒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是一些當季的水果什麼的。
“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不上課嗎?”楊軍問道。
“乾爹,今天是周末啊,成道不在家嗎?”何曉。
“今天周末?”
楊軍皺了一下眉頭,嘀咕道:“臭小子,周末也不過來看看老子。”
“乾爹,我這不是來了嘛。”何曉笑眯眯道。
“我說你成道哥呢。”
“咳,成道哥和我不一樣,他是拖家帶口的人,周末有時間肯定陪著老婆孩子了,我是孤家寡人一個,隨時都能來看您。”
“哎。”
楊軍聞言,歎了口氣。
兒子是有了小家就忘了大家了,現在有了老婆孩子,周末也不過來給他這個當老子的請安了,想想這個白眼狼,楊軍就覺得不值得。
“對了,何曉,你來找乾爹是有事嗎?”楊軍問道。
“沒事啊,就是周末來看看您。”何曉:“還有乾娘。”
“你這孩子,沒事就不用往這邊跑,有時間陪陪你爸媽,他們也挺不容易的。”
“知道了,乾爹。”
隨後,兩人又閒聊一會,楊軍就讓他回去了。
何曉這孩子比他爹傻柱要強上一點,最起碼說話不那麼衝,不像他爹似得,說話能噎死人,不懟人就難受,不夠,這孩子也有嚴重的性格缺點,他的性格隨他媽媽丁秋楠,性子軟不說,而且還沒有決斷力,優柔寡斷的。
性格雖然軟,但是調皮搗蛋惹禍那是一流的,和楊成道一樣,從小到大就沒讓人省過心。
一想起楊成道,楊軍就氣不打一處來。
回頭對孫招財道:“今晚讓成道一家三口過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