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聽到帝風的話,知道其中另有隱情,想要聽聽帝風的話。
帝風不慌不忙地說道:“這件事應該跟龍主沒有多少關係,實不相瞞,在下的母親當年就遭到了天神殿和金陵王府的圍剿。”
聞言,杜仲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你的母親是林月清?”
帝風微微點頭,追問道:“怎麼?杜掌門也聽說過我母親的名號不成?”
“自然是聽過了,當年針對林月清的追殺,震驚了整個大夏國,很多頂尖家族都參與了,不過林月清實力太恐怖了,聽說他們最後也沒有殺了林月清。”
杜仲緩緩說道:“好像……好像是被逼得在鏡湖跳湖死了!”
帝風沒想到杜仲竟然知道這些事情。
“如果你想要給天雷門的人報仇雪恨,我們可以合作調查此事!”
杜仲說道:“那我需要做什麼呢?”
“你隻要監視北狼國影狼衛的行蹤就好,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杜仲點頭說道:“這個好辦,不過我什麼時候能夠見到我兒子?我想見見他。”
“我現在可以安排你跟杜長青打電話,但是想要見麵還早,你隻要繼續潛伏在影狼衛之中,不斷給我傳遞情報,天雷門的事情我一定查清楚!”
帝風雖然知道杜仲的身份,但是並沒有完全相信他。
而且母親之仇雖然重要,但是北狼國一直對大夏國圖謀不軌,要是能有杜仲這樣一個眼線安插在內,就能夠得到一些重要的消息。
“好,我現在想跟我兒子說話!”杜仲說道。
帝風撥通了一個電話,很快另一頭便響起了杜長青的聲音。
杜仲立馬跟杜長青聊了起來,直到半個小時後,才掛斷了電話。
“怎麼樣?現在我們可以合作了嗎?”
帝風微微笑道:“你放心,我會保證杜長青的安全,時機成熟之後,立馬安排你們父子見麵。”
“好,我答應跟你合作!”
杜仲微微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帝風也迅速離開了這裡。
……
另一邊,沐青凰剛剛回到帥府,便接到了帝風的電話。
“帝風?!”沐青凰語氣裡透著歡喜之意。
“青凰,你在什麼地方?我想要見你,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說!”
沐青凰臉色微微一變,立馬答應了。
她隨即便將趙九悌給找過來了,告訴趙九悌帝風有事要約自己出去。
趙九悌眉頭緊皺,說道:“沒道理啊!我們剛跟帝風分開,帝風要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早就說了,這不是多此一舉?”
沐青凰在趙九悌耳邊低聲說了兩句,趙九悌便立馬轉身離開,她也按照帝風說的地方去了。
金龍大酒店。
帝風約了沐青凰來這裡見麵,沐青凰很快便趕到了金龍大酒店。
等到沐青凰到了房間裡,樓下立馬湧上來一群黑衣人,潛伏在了頂樓的樓頂上。
房間裡。
沐青凰坐在帝風的對麵,滿臉疑惑地看著帝風。
“帝風,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現在可以說了!”沐青凰說道。
帝風微微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想要跟你聊聊以前的事情,還有聊聊回去給奶奶買什麼禮物,順便拉拉家常。”
沐青凰臉上露出驚喜之色,沒想到帝風前後轉變竟然這麼大,兩個人又仿佛回到了從前。
“回家買什麼都好,主要是奶奶想要見見你。”
帝風笑嗬嗬地說道:“嗯!”
他起身朝著沐青凰走過來,緩緩地到了沐青凰的身後,然後要將雙手落在沐青凰的肩膀上,卻被沐青凰給躲開了。
“你這是做什麼?”
沐青凰回頭朝著帝風看了一眼,忽然朝著帝風一掌落下,速度快如閃電,卻被帝風給躲開了。
“怎麼?記恨我跟你離婚以後,就立馬跟沈知畫結婚了?這是想要殺了我泄憤嗎?”
帝風冷冷一笑,朝著沐青凰看過來。
“你說呢?”
沐青凰冷笑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偽裝得惟妙惟肖?跟帝風長得一模一樣,我就不知道你的身份了?”
“果然是北狼國的蠻子,你恐怕沒有聽過那句畫皮畫虎難畫骨吧!就算你跟帝風易容的一模一樣,但是氣度氣質跟帝風差遠了!”
沐青凰冷聲說道:“你給帝風提鞋都沒有資格!”
聽到沐青凰的嘲諷,對方並沒有顯得很生氣,反而是笑了起來。
“不愧是南疆主帥,大夏國赫赫有名的女戰神,沒想到我精心設計的圈套,竟然被你一見麵就識破了!”
對方笑著看向沐青凰,臉上露出冷冷殺意。
“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是帝風了!”
聞言,對方頓時露出疑惑之色。
“我倒是想要聽聽沐帥是如何通過電話知道我是假的帝風?”
沐青凰慢悠悠地說道:“也行,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今晚也走不了。”
“帝風不會叫我青凰,最起碼現在不會叫我青凰了!”
說話之間,沐青凰眼神裡閃過不經意的遺憾和痛苦之色。
她多想帝風還能叫自己一聲青凰,如今卻隻剩下冷冰冰的沐帥了!
“時間太短了,看來我了解的情況還不夠多,所以疏忽了!”
對方微微笑道:“看得出來,你對帝風還有很深的感情,你放心,我很快會讓你們見麵的。”
沐青凰緩緩起身,橫目冷對地說道:“你未免太自信了,我手下的人已經將這裡圍起來了,你最好現在就投降,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對方並沒有搭理沐青凰的話,徑直朝著沐青凰走過來,沐青凰正想要凝聚真氣,將對方給拿下。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忽然,沐青凰臉上露出震驚之色,因為她發現自己無法凝聚真氣,甚至手腳都抬不起來了。
“我不過是在空氣裡放了影狼衛獨有的**香而已,沒想到沐帥竟然這麼容易就上當了!”
沐青凰想要掙紮,卻感覺到四肢無力,整個人宛如一根麵條一樣,隻剩下說話的力氣了。
“彆掙紮了,沒有用的!”
說話之間,對方將自己臉上的人皮麵具撕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