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問?”“剛才你怎麼回事,怎麼連個小白臉都打不過了?”羅天虎聞言,怒氣衝衝地看向陳四水問道。“我也不知道。”“那小子太邪乎了,實力簡直深不可測。”“我修煉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怪事。”“以他的年紀,根本不可能有如此修為,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服用了什麼特殊的藥物,強行提升修為。”“這種藥物雖然可以短暫地提升他的修為,但是事後肯定會有巨大的反噬。”“虎爺放心,等到下次交手的時候,我一定可以拿下他。”陳四水滿臉尷尬的說道。“不用了!”“我已經跟玄武堂那邊聯係好了,共同出手搶奪狂龍扳指!”“等殺了那小子之後,大家在公平競爭!”羅天虎陰聲說道。龍王閣四大堂口,青龍堂主財,白虎堂主勢,朱雀堂掌殺伐,唯獨玄武堂一心修煉,憑借著龍王閣珍藏的天材地寶,培養出了不少絕頂高手,聽說連天人境的強者都有好幾個。有他們聯手,區區一個帝風,根本不足為懼,隻要能趁機搶下狂龍扳指,就能掌握整個龍王閣,到時候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何等的快意?想到這裡,羅天虎不禁有些激動。“老閣主,想你英明一世,沒想到最後卻在繼承人這個問題上犯了大錯,要是將閣主的位置給我,該有多好?”羅天虎在心中說道,眼神中閃爍著濃濃的野心。其實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想過要投效帝風,之前假意向帝風請罪,不過是為了跟在他的身邊,借機殺了他,拿走狂龍扳指。所以,當帝風拒絕他的投效時,羅天虎才會如此的驚訝,差點懷疑帝風看出了他的想法。不過,這樣也好,既然白虎堂已經從龍王閣獨立出來了,那以後他再對付帝風的時候,就不用顧忌什麼手段了。……與此同時。城東,山口道場內。此刻卻是一片劍拔弩張的氛圍。上千名穿著黑色西裝,身材魁梧,長相凶神惡煞的大漢將整個道場團團包圍了起來。在人群的最中央,一個留著武士頭,身上穿著島國浪人服飾的男子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群,滿臉不屑的開口說道:“許君,這大白天的,不知道你突然帶著這麼多人前來造訪我的道場,有何貴乾?!”男子一口大夏語十分生澀,明顯不是大夏人。“山口純一郎,你少給我裝糊塗!”“昨晚有四個小島國人強暴了我手下的女人,還將他打成了重傷,有人看到他們逃進了你的道場裡麵,立刻將他們交出來,不然我現在就讓人踏平你的場子!”山口純一郎對麵,一個寸頭男子滿臉殺氣的說道。這寸頭男子不是彆人,正是許放東!最近這段時間,天海市突然湧入了大量小島國人,他自然也得到了消息。不過,一開始他並沒有放在心上,結果沒想到,昨晚上就突然出事了,他手下一個兄弟的女人跟姐妹去酒吧玩的時候,被四個小島國人盯上了,那四人將她灌醉後,就拖到一個包廂裡麵輪了。事後,女人不堪受辱,直接跳橋自殺了,許放東手下那個兄弟知道後,本想為自己的女人報仇,結果卻被四人當場打成了重傷,現在還在醫院躺著。這件事情已經驚動了巡捕,許放東也是經過好一番調查,才查到這四人躲進了山口純一郎的道場內,這才立馬帶著手下一眾兄弟過來興師問罪。先不說雙方本就有世仇在,這次的事情,要是他不能為自己兄弟討回一個公道,以後他許放東也不用在天海市混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要找人,來錯地方了!”“給你三分鐘時間,立刻帶著你的人,退出我的道場,否則就彆怪我不客氣了!”山口純一郎搖了搖頭,眼神輕蔑地說道。聽到他的話之後,下一刻,上百名穿著武士服,拿著佩刀的小島國人紛紛從屋內衝了出來,手按佩刀,目光死死地盯著許放東等人。這些人身上全都散發著強大的氣息,明顯實力不俗!許放東皺了皺眉,山口道場在天海市開了很多年,以前隻是一個教授小島國空手道的武館,並沒有這麼強的實力。這些突然出現的高手,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他們有什麼目的?“八嘎呀路!”“你的,耳朵聾了嗎,我們山口君讓你滾出道場!”正想著,一個留著八字胡的中年小島國人,突然開口嗬斥道。“該死的大夏人,他不會是被嚇傻了吧?”“哈哈哈,我看他都快要尿褲子了,大家還是不要再嚇他了!”“就這點膽色,也敢來我們的地盤上找事,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周圍一眾小島國人更是大聲起哄道,滿臉囂張的神色。“衝進去!”“今天必須找到凶手,為我們的兄弟討個公道!”許放東抬手用力一揮,沉聲喝道。這群小島國人,欺人太甚,今天哪怕是拚個魚死網破,他也得從對方身上咬下一塊肉來。隨著許放東一聲令下,在他身後早就已經按捺不住的一眾兄弟,立馬從身上抽出甩棍匕首之類武器,殺氣騰騰地朝著山口純一郎等人衝了上去。“殺了他們!”“一個不留!”山口純一郎‘鏘’的一聲抽出了身上的武士刀,毫不猶豫的下令道。“嗨依!”一聲應喝。那上百名小島國武士便已經迎了上去。鏘鏘鏘!一陣刺耳的金鐵交戈之聲響起。眨眼的功夫,雙方便戰成了一團。現場寒光四濺,密不透風一般的刀光劍影,不斷閃現。山口道場這邊人數雖然不多,但是全都訓練有素,而且個個身手矯健,很快便占據了上風。短短幾分鐘的時間,許放東的手下就死傷了大半。聽著四周不斷傳來的慘叫聲,還有兄弟不斷倒下的身影,許放東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這些小島國人,絕對是早有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