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讚同。”
“我也沒有意見。”
這一幕正好發生在太初聖地之內。
太初聖地,此時彆提多鬱悶了。
你說這太玄大帝雖然妻妾不少,但是怎麼就沒有一個是他們太初聖地的了。
東荒四大頂級勢力。
薑家有薑燕,搖光聖地有安妙依,天魔聖地有陳綰綰,唯獨他們太初聖地就沒有一個女子跟著太玄大帝。
就說這天魔聖地。
人家太玄大帝幫助自己的女人,直接成為天魔聖主。
薑家更可怕的是,薑燕在其幫助下,一舉踏入成仙大帝境界。
大概也就搖光聖地的差點。
“你們說,我們要不送幾個美女給太玄大帝。”
“送誰?”
“彆忘了,我們太初聖地的聖子聖女,還有兩位老祖都死在這位太玄大帝的手裡。”
“死了又如何?難道我們還能與之為敵不成。”
“形勢比人強,人家早就成就一尊無上天帝,聽好了,是天帝,而不是大帝,人家隻要原因,滅了我們太初聖地就跟玩一樣。”
“南疆的萬毒聖地可就是被其所滅。”
“隻要能保存我太初聖地,不要說送女人,哪怕是任其為主都可以。”
“好,那就挑選兩位美女,送給這個太玄大帝吧!”
最終,太初聖地的一眾高層,終於還是鬆口了。
選誰了。
杜婉秋。
不久前才正式從太初聖地開始揚名,結成金丹,居然凝聚成十品金丹,這可是世所罕見,哪怕是太初聖地,也是百年才出這麼一個的。
因此被一尊大乘天人收為弟子。
容貌絕世。
資質不凡,天生神體,並且擁有神級血脈。
二者合一,絲毫不比那些聖體差。
本來這個杜婉秋,可是未來聖女的不二人選。
“不行,換一個人,杜婉秋不行。”
把自己的徒兒送人。
拒絕之人就是杜婉秋的師父,太初聖地的長老,清淨散人。
當初也是她率先發現杜婉秋的不凡收為弟子,然後走向世人的麵前,對於這個弟子,她寄予厚望,不求將來成為聖女,但是至少也能成為一尊渡劫天君啊。
反正在她看來,杜婉秋將來的成就一定比自己強。
眾人麵麵相覷。
最後還是太初聖主說道:“清淨長老,我知道你舍不得自己的徒兒,但是一切都要以大局為重,誰都知道,這位太玄大帝殺戮果斷,凶狠殘暴,一旦招惹他到他,輕則當場擊殺,重則全滅。”
“無論是搖光聖地,還是天魔聖地,或者是帝族,都有他的女人。”
“唯獨我太初聖地沒有,你可知道,雖然我太初聖地,大帝傳承,但是保不齊弟子參差不齊,萬一有某位不開眼的弟子招惹到他,他一旦發怒,太初聖地必滅,到了那個時候,不但太初聖地要被滅,就連我們也要死。”
“清淨天人,為了太初聖地,為了我太初傳承,隻能委屈杜婉秋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杜婉秋如果真的能嫁給太玄大帝,不一定是壞事。”
終於。
終究是將清淨天人給說動了。
清淨三人深吸一口氣說道:“那好吧,我親自去給杜婉秋說吧,希望他能理解。”
眾人這才大鬆一口氣。
到了此時他們真的彆無選擇。
清淨峰。
清淨天人見到了杜婉秋。
杜婉秋此時正在修煉。
看到自己師父到來,立馬停止修煉,迎了上去。
看著自己的弟子,清淨天人,不由自主的歎息一聲,張了張嘴。
這一幕自然被杜婉秋看得清清楚楚,杜婉秋就好奇地詢問起來,“師父,可是有什麼事情要說。”
“哎。”
清淨天人歎息道:“徒兒,這一次為師對不起你啊。”
杜婉秋一頭霧水道:“師父,你哪裡對不起徒兒。”
清淨天人搖頭道:“徒兒,剛才聖主以及諸位渡劫天君長老找我,為了你,給我提出了一個要求,為師答應了。”
杜婉秋仿佛意識到什麼?說道:“師父有什麼命令儘管吩咐就是,弟子願意。”
清淨天人說道:“你不問問到底是什麼要求。”
杜婉秋說道:“我相信師父你不會騙我,而且,就算是有某些不得已的苦衷,師父你也不會欺騙我。”
這話,頓時讓清淨天人的心情變得更加沉重起來。
深吸一口氣說道:“罷了,到了此時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這一次聖主和諸位天君長老叫我去的確是為了你,想讓你去接近太玄大帝楚風,爭取成為他的女人。”
“啊。”
杜婉秋沒想到居然是這個要求。
清淨天人說道:“為師知道這對你來說很為難,但是為了太初聖地隻能委屈你了。”
“師父。”
杜婉秋一咬牙說道:“為了太初聖地,弟子做什麼都願意。”
“不過,弟子該如何接近太初大帝了。”
清淨天人說道:“這個你不需要擔心,這個太初聖地極為好色,隻要是絕色美女,他一定會喜歡,你可是被譽為我太初聖地第一美女,至於如何見麵,到時候聖地會安排的。”
“做好準備,隨時可能出發,為師就先走了。”
“既然你都答應了,我也需要回去,稟報聖主一聲。”
看著自己師父離開的背影。
杜婉秋卻是一點都沒有傷心和不滿,反而心中充滿了希望。
“能成為大帝的妻子,這不是妥妥的起飛嗎?我可是聽說了,這位太玄大帝對於自己的女人可是極好的,到時候如果能再為他生個孩子,豈不是妥妥的人生贏家嗎?這筆買賣太劃算了。”
“本來,我就不想修煉,這不是迫不得已嗎?誰讓這修仙界危險重重了。”
“算了,不管了,無論如何都要成為太玄大帝的女人,這樣我就不用努力修煉了。”
杜婉秋突然覺得,黑暗的人生突然變得光明起來。
就在她準備愉快地停止修煉,嘴裡哼著小曲的時候。
清淨天人居然重新回來了。
嚇了杜婉秋一跳,心裡咯噔一下,充滿了尷尬,生怕自己剛才的行為被師父看到,努力擠出一副鬱悶的表情來問道。
“師父,你還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