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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正要去上必修的龍族譜係學課,授課人是現今秘黨明麵上的第一戰力,被譽為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屠龍者之一的希爾伯特·讓·昂熱校長,在校園傳言中他是一個對學生極為遷就對學生百般嗬護的好校長,按理說不應該是會讓學生感到威脅的存在。
但源稚生並不這麼認為,卡塞爾學院本部和日本分部一直都是貌合神離,他們看心情服從學院本部的安排,但不接受本部的管轄,像是華夏古代那些聽調不聽宣的諸侯,可獨立性要更加強。
日本分部並非由學院建立,蛇岐八家在日本的勢力根深蒂固,秘黨根本無法滲透進去。
在上世紀初,秘黨領袖馬耶克勳爵乘坐輪船到達日本,會見了蛇岐八家的代表,那是雙方的第一次正式接觸,其中過程並不愉快。
蛇岐八家八家把秘黨看作野心家,暗地裡稱呼馬耶克勳爵為殖民者,後來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二者終於談成了合作。
秘黨不在日本建立分支機構,而蛇岐八家會支持秘黨開辦學院。
而其中,昂熱發揮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雖然在日本空襲珍珠港昂熱差點被從天而降的炸彈炸死,但身懷天命的他注定不會就此死亡。裹挾大勝而來的昂熱前往東京和蛇岐八家再度會晤,在盟約的基礎上補簽了教育協議。
因為戰敗的原因,雙方的地位變得不再平等,教育協議的簽署也意味著蛇岐八家正式從屬於秘黨,但依舊擁有極大的自主權。
從那之後蛇岐八家每年都會往學院派遣留學生,這些人學成歸國後組建的部門就是日本分部,而第一任分部部長便是昂熱在日本收的徒弟——犬山家主犬山賀。
起初有犬山家主在本部與分部之間充當調和劑,二者關係也像是新婚燕爾的蜜月期,但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二者便進入了“七年之癢”,基本維持就隻是維持著表麵的和諧安定。
很難說這不是犬山家主“幡然醒悟”,重新回到了蛇岐八家的懷抱。
雖然當初犬山家差點死光隻剩下他一個男人,其餘家族蠢蠢欲動試圖將其吞並瓜分,但畢竟昂熱太遠,蛇岐八家太近,他也無法冒著被自殺的風險光明正大當叛徒。
時間到了現在,日本分部已經發展到了以折磨本部專員為樂的地步,而本部也是談“日”色變,把他們當成了一群變態瘋子殺人魔。
這種刻板印象使得他來到卡塞爾學院整整一個月,還沒有能說的上話的“朋友”。
當然,他一向都是獨來獨往的孤獨劍客,並不需要朋友,而且為了守住自己身上的秘密,不跟彆人私交過密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可偏偏,他現在被不得了的麻煩纏上了。
從紐約執行任務歸來後,芬格爾和羅素遵守約定沒有將自己被人用梆子聲放倒的事兒說出去,在相互配合隱瞞之下他們完美的將這件事兒掩蓋。
然而回來後那個金毛羅素就像是找到了什麼新樂子一般,經常有事兒沒事兒就在他麵前蹦噠,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著急想要和其他小孩交朋友的幼稚園小孩兒,甚至那家夥還特意打探過他的喜好,似乎想要送一份能釋放雙手儘享歡愉的成人用品給他。
好在他是個正經人,從沒暴露過自己的喜好,同在卡塞爾學院進修的日本學生對他也沒有多少了解。
“嘿,源神,好久不見,上次跟你說的事兒考慮的怎麼樣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金毛羅素突然從旁殺出,他非常熱情地上前跟源稚生打著招呼,還想跟他勾肩搭背一起上學,但被源稚生用眼神製止。
“聽著羅素,你可以叫我源或者源桑,但請不要叫我源神。”來自日本的青年有些無奈,自從上次自己一刀怒斬五代種的頭顱之後,這家夥對他的稱呼就定格在了“源神”上。
不僅在守夜人論壇上大肆鼓吹他的實力,還一直後悔著當時怎麼沒用相機把那一幕拍下來,要是記錄下來洗成照片說不定可以賣脫銷。
“好的源神。”羅素點點頭,隨後從兜裡摸出一張宣傳單展開放在源稚生麵前
“你看,這周末加利福尼亞州的聖馬特奧縣將要舉辦一場盛大的狂歡,為期兩天,全美的帥哥美女都會聚集angregri海灘,我連防曬油都給伱準備好了,以咱倆的相貌完全可以包攬全部的美女。”
“謝謝你的邀請,但我還有事兒。”源稚生無奈地推開擋在麵前的宣傳單,那上麵除了活動項目之外,最大的華點便是模特們全部都沒有穿衣服,在陽光下儘情展露自己美好的身軀。
angregri海灘是全美最老的天體營海灘,它擁有近2公裡長的白沙灘,每年夏天都有許多男男女女不著寸縷的在那享受日光浴,享受坦誠相待的自由,如果看順眼了便會相約在一些洞穴或者懸崖峭壁底下交流互動,探索生命的真諦。
雖然源稚生是個日本人,也曾出入過許多風俗場所,見識過傳說中的nv體宴和tu衣舞,但要他光不溜秋的被成百上千人圍觀,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他是蛇岐八家未來的皇,怎麼可能會去那汙穢不潔的地方。
“放心,你也可以穿衣服的。”羅素像是看穿了他的苦惱,善解人意地解釋道“隻要花了錢,無論你穿與不穿都是你的自由,隻要你彆拿照片去給人拍寫真就好。”
天氣預報顯示最近兩周加州都會處於反常的高溫中,所以他們可以毫無顧忌的在海邊欣賞衣衫襤褸或者不著寸縷的美人兒,這也算是另類的幫源稚生懷念家鄉了。
而且為了防止源稚生害羞,他還邀請了新聞部的其他幾隻色狼。
“想想,你可以跟那些漂亮的女孩眉目傳情,在她們**的背上抹防曬油,這難道不是天下一等一的美差麼?”
羅素費儘口舌想要拉源稚生下海,但依舊被無情拒絕,隻能望著源稚生匆匆趕往教學樓,那急切的步伐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身後追著他似的。
腳步匆匆抵達教室,源稚生剛緩一口氣,就發現身旁的空著的座位被人拉開,接著左右兩邊都坐上了人。
左邊這個源稚生並不陌生,是開學用槍鬥術和他決鬥被風紀委員給按倒抬走的布魯斯·韋恩,而右邊那個也是新聞部的成員,姓陸,是個華夏人。
“嘿源,來根芙蓉王嗎?”
右邊的北子哥從兜裡摸出一包煙遞了過去,左邊的羅素則是遞過去一張宣傳單“兄弟,我為我之前對你的冒犯感到抱歉,所以特意包下angregri海灘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派對想要向你道歉。”
源稚生“……”
沉默數秒後,他僵著臉回道“抱歉,我周末有事兒,要回國一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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