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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有人瘋狂挑釁讓你打他,千萬不要衝動。因為當你真的動手打他了,那他就可以借著所謂的正當防衛,光明正大把你弄死。”
“一般人和學法律的人去犯罪,誰更能成功?一定是學法律的。如果我哪天閒著沒事兒去殺了個人放了把火,完全可以保證自己不會被抓。為什麼?因為我知道法律的漏洞。”
“電視劇裡經常會有媽媽和女友同時掉河裡,讓男主選擇救誰的難題,如果伱未來遇到這種情況,不用猶豫直接去救你老媽,因為不救違法!”
青城監獄的食堂,路明非和夏狄比鄰而坐,在他們對麵是一個溫文儒雅的中年男人,頭發有些稀疏,戴著一副半框眼鏡,說話不疾不徐。
他叫張三,現在是一名律師。
“哎,三叔,都是人命為啥不能救女朋友啊?”張三身邊跟著個十七八歲的英俊青年,此時咬著木筷露出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發問。
張三律師溫和一笑“因為女友沒領證,不是老婆,二者關係不受法律保護的阿偉。”
“原來如此,我知道下次該怎麼回答小麗了。”被稱作阿偉的青年難掩激動之情,同時暗暗下定決心,自己以後也要成為像三叔這樣優秀的律師,為人民群眾撐起法律保護傘,衝鋒在法治第一線。
以後,請叫我律政先鋒!
監獄之旅讓路明非收獲滿滿,法外狂徒張三先生結合各種實際發生的案件進行現場教學,讓他對《無限製格鬥》的入門心法有了更加充分的理解,在離開監獄的時候嘴巴都歪的跟翹嘴一樣了。
白色uv在京城的立交橋迷陣上行駛,即便早上已經來過一次,但路明非還是不知道前路在哪,稍微轉個頭就會丟失方向。
此時太陽高掛,熾熱的陽光透過擋風玻璃照在身上格外燥熱,小路同學將麵前的擋板拉下也隻能遮住照在麵部的陽光,忍不住吐槽道
“大叔,你怎麼不弄個防曬車膜啊,這麼大太陽空調也不開,不是惹曬嗎?”
“曬曬怎麼了,年輕人不要這麼怕熱。”夏狄單手握著方向盤打開了空調,很快便降低了車內的溫度。
“果然,還是冰冰的感覺最好。”路明非長舒一口氣,從儲物格翻出一包薯片“吭哧吭哧”,得虧剛才沒饞嘴,否則還真不一定吃得下飯。
g星際爭霸華夏區的總決賽在下午,他們現在趕過去剛好入場。
昨天路明非和一眾遊戲圈的大佬打了個照麵,此刻倒是和已經被淘汰的選手坐在觀眾席上觀看比賽。
“哎,鐵頭還是猛啊,不出意外的話今年冠軍應該還是他。”留著平頭身材微胖的峰哥趴在欄杆上,看著比賽場上的選手,眼裡有說不出的羨慕。
也不知道他的id什麼時候才能被世人銘記啊。
而旁邊與他身形相仿的眼鏡男則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阿峰,未來一定會有更多人看到你的。”
“借你吉言了,東哥。”峰哥笑了笑,接著又有些惆悵
“隻是今年韓國人對星際爭霸的宰治依舊穩定,不知道鐵頭他們在全球總決賽的時候能否頂得住啊。”
他是真的不想看到那群蘑菇頭瞪著死魚眼,一副“就這,我還沒使出全力你怎麼就倒了”的表情。
那種“對不起,沒能讓你儘興”的事,不要啊!
“相信鐵頭他們,我們遲早會把韓國棒子給乾翻的。”東哥語氣堅定,隨後又將目光放在路明非身上,眼中滿是期待
“何況我們還有未來的星際大神,等小路成長起來,說不定星際爭霸的所有獎杯都將落戶華夏。”
昨天晚上路明非和被淘汰的幾位星際爭霸選手打了幾局遊戲,其展現出來的天賦讓在場眾人為之震驚,直言給他三年……不,兩年時間就能登頂全球。
未來可期這個詞已經無法形容路明非的天才,隻能說老天爺在追著他喂飯吃,他們這些前浪隨時會被拍死在沙灘上。
“老夏啊,你回去可一定得給明非的父母做做思想工作,不能白白浪費了這曠古絕今的天賦啊。”東哥轉過身,雙手握住夏狄的手鄭重拜托。
“放心,隻要明非願意走這條路,他父母是不會阻攔的。”夏狄表示小路同學的父母都是開明之人,從小都是放養孩子任其狂野生長的。
決賽不出意外的,是綽號沙鐵頭的pj獲勝,眾人紛紛送上祝福,並相約晚上一起聚餐,可惜路明非周一還要上學,今晚必須趕回去,所以隻能下次再約。
與諸位大佬交換了qq,小路同學以後的陪練陣容逼格直接拉滿,最次也是全國32強的區冠軍。
……
而另一邊,正在家裡輔導小王爺做功課的蔣紫瑜,發現手邊突然多出了一個文件袋,打開後裡邊都是夏末的身份證明。
雖然夏末這個名字隻是情急之下想出來的,但沒想到沙福林大人竟然真的采納了她取的名字,蔣紫瑜感覺自己的一舉一動那位大人應該都是看在眼裡的。
為了回報對方的恩情,女孩決定未來要儘一切努力給沙福林大人的事業添磚加瓦,做一個能讓老板把各類豪車當作月拋型載具的頂級策劃,即便自己出賣良心也無所謂!
當年有個美術生落榜引發了世界大戰,那她退學重讀的女高中生立誓要做出點震驚世界的成績,也不足為奇吧?
咬著筆頭的夏末盯著練習冊的一道題陷入沉思
請以“我的妹妹”或“我的姐姐”為題,寫一篇不低於兩百字的小作文。
到底是該寫姐姐,還是寫妹妹呢?
他記得自己有個血濃於水的姐姐,但偶爾腦海中又會響起一聲“哥哥”,錯亂的記憶讓他有些困擾。
“分不清,我分不清啊。”少年苦惱地揉著眉心,思來想去也沒能理清頭緒,最後看了眼旁邊不知為何發笑的蔣紫瑜,抬起筆歪歪扭扭地寫起了小作文
“我的姐姐是個xihuan的女人,pi氣有點古聖,老是nie我的麵……”
……
“媽咪,這個是什麼東西?”
陳家莊園,屬於諾諾的那個偏僻小彆墅,收拾好行李的少女拖著行李箱走出來,瞧見媽媽手中握著一個口服液大小的瓶子,裡邊有黑霧翻滾扭曲,不由好奇地湊了過來
“蜘蛛俠裡的毒液嗎?”
“不,這隻是一個小小的玩具罷了。”換了一身黑色長裙的麗人勾了勾唇,這個瓶子裡無時無刻不在響著隻有自己能聽見的嘶吼與咆哮聲,明明如惡鬼嘶嚎,卻讓她如聽仙樂耳暫明,歎一句“多麼美妙的嚎哭啊”。
將瓶子收入口袋,她站起身拿過行李箱,牽著諾諾的手一起走出了大門。
在落日的餘暉下,麗人的身影已經看不到半點透明。
她在昨晚取回了靈魂,在今早找回了屍骸,在剛才重塑了身軀,而剩下的,就是擁有一個全新的身份,帶著女兒開始新的生活。
“媽咪,以後我們就定居在南方吧,不回來了。”行走在寂靜無人的陳家莊園,諾諾眼中沒有一點留戀。
這個地方給她帶來了太多的痛苦與不堪的回憶,少女隻想離得遠遠的。
什麼繼承家族資產自己來當主宰一切的女王這種念頭,想過,但是沒那個實力。
京城臥虎藏龍,她不想讓媽媽為了這無關緊要的小心願落入危險之中,反正財產已經拜托人轉移了,從今天起她將告彆金絲諾的身份,成為獨立自主的富婆諾!
“嗯,不回來了。”麗人輕輕點頭,她對陳家從始至終沒有好感,毀了就毀了。
母女兩通過秘密通道,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離開了這個被眾多勢力監控的莊園。
在通道儘頭是一間大平房,門口有輛來路乾淨的紅色法拉利,駕駛座上有偽造好的各種證件資料,這是酒德麻衣連夜搞來的。
以她們的能量想要獲得一個新身份並不難,但想要經得起推敲不讓人懷疑,還是需要一點時間,尤其這母女兩頭發都是那麼罕見的紅色。
係上安全帶,插上鑰匙,紅色法拉利的引擎發出陣陣咆哮,緩緩消失在夜色中。
……
京城時間2130,一艘民航客機緩緩降落。
“大叔,你的那輛車就這麼扔在京城了嗎?”路明非有些好奇,老夏頭是不是有錢沒處使,直接在機場的停車場買了個停車位。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夏狄一根手指甩著車鑰匙,領著路明非登上吉普車。
“那給師兄的禮物呢?”
“沒了。”
“你說話不算話。”路明非伸手指著老夏頭,一臉鄙視。
“他都多了個乾妹妹了還嫌不夠啊,是不是還想多個大舅哥?”夏狄撇撇嘴,不知是因為什麼而感到無語。
路明非聞言話音一滯,有些不確定自己的猜測“師兄哪來的乾妹妹?”
“嗬嗬,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侄女。”
“……”
這一刻,小路同學感覺大事不妙。
自己堅實的後盾,永遠穩重可靠的師兄被人偷走了!
糟糕,夏狄大帝首席門生與小郡主強強聯合,勢必會對他路某人的太子之位造成一定衝擊!
不行,師兄可是要輔佐我推翻暴君一統天下的肱骨之臣,必須想辦法留住他的心,決不能讓那個可惡的夏妖精將他迷的神魂顛倒產生異心。
雖然一開始他就抱有讓師兄降伏夏妖精的不正心思,但這進度未免太快了,自己才離開兩天師兄就不屬於他一個人了。
果然,小師妹什麼的,對大師兄殺傷力還是太強,得削!
對不起啊林平之,我之前錯怪你了,你是拯救師兄的大英雄!
小路同學眼中充滿了鬥誌,準備今晚回去就好好製定“師兄奪回計劃”。
夏狄嗬嗬一笑,感慨現在的年輕人腦補能力真是一絕。
開了半個小時的車,兩人抵達目的地。
路明非趕在晚上十點半之前回到叔叔家,稍微交代一下自己這兩天的動向,表示沒給老夏頭添什麼麻煩後,便成功化解了嬸嬸的不滿。
反正沒花她一分錢,人也平安無事的回來了,犯不著生氣。
路鳴澤倒是發現了不對勁,這衰仔堂哥怎麼出去一趟,眼神都變得鬥誌滿滿了“路明非,你這兩天去哪玩了?”
“關你屁事。”路明非瞥了眼躺在床上看漫畫的小胖子,拿起衣服便準備離開,完全沒有一點分享的念頭。
“哎,我這是關心你懂不懂,你小子彆不識好人心啊?”小胖子怒了,這還是路明非入住他家以來,頭一回這麼不給麵子。
以前最多也就是無視他,現在竟然敢開口嘲諷了,長此以往豈不是要騎到他頭上撒尿?
隻可惜路明非頭都不帶回的“關我屁事。”
小胖子被這話氣的肚子和臉蛋都膨脹了一圈,跳下床想去找老媽告狀,結果被老爸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路家的鬨劇沒能打擾夏狄,他進門後看著與之前沒有多少變化的房間,點了點頭“還行,起碼知道還原現場。”
在房間裡轉了一圈,發現損失有三瓶飲料五袋零食和兩本漫畫,最貴重的當屬售價999的哆啦a夢攝像頭,小龍女暴力拆卸後用膠水把它粘了回去,嚴絲合縫看得出還打磨過。
隻可惜內部線路已經斷了,完全沒法用。
隨手將小龍女花了半個多鐘修好的哆啦a夢扔到一邊的儲物櫃,夏狄摸出一個嶄新的哆啦美公仔放在桌上,這次的攝像頭在眼睛上,還自帶防禦功能。
……
時間一轉而逝,路明非在夢境中嘗試使用撩陰腿打斷紅發少年施法,結果被暴怒的紅發小子抓著腳脖子在地上來回掄著砸,最後以一記凶狠至極的抱摔將他打出夢境。
經此一役,小路同學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人與人的體質不同,有人遭受致殘打雞會痛苦的蜷縮在地上失去反抗之力,但有的人則會化傷痛為力量把襲雞者暴打一頓。
疼痛不會消失,隻是被轉移到了他身上。
揉了揉仍舊有些幻痛的身軀,路明非起床開始晨練。
從京城回來後已經過了兩天,他和紅發小子又交了三次手,都是以失敗告終。
每次他使用無限製格鬥的經典招式——插眼擊喉踢襠撓癢癢,均是收效甚微。
那紅發小子就像個變態,怎麼打都不會累,也不會感覺到痛。
“果然,還是得找個趁手的兵器。”今天是教師節,小路同學考慮從老夏頭身上薅點好東西下來,起碼給自己刷新出武器來。
無限製格鬥,隻用拳頭跟人互毆是純純的笨比行為。
看樣子,今晚的中秋晚會得表現好點了。
bg會輸在預料之中,隻是沒想到會輸的這麼乾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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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失利,表白失敗,苦當舔狗。
多年後,葉雲起已然事業成功,但依舊很少提起那個充滿遺憾的夏天。
然而命運總是喜歡作弄人,一場意外,葉雲起重生到那個夏季,
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但不同的是,這一世,葉雲起要逆風翻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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