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大明:我每天一個未來快遞,老朱心態崩了! > 第一卷 第414章 征服西洋的偉大計劃!

第一卷 第414章 征服西洋的偉大計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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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臨輕輕旋轉u盤,“其原理是利用半導體存儲技術,通過電荷在浮柵晶體管中的”

“咳咳!”

朱元璋輕咳兩聲,“這些細節稍後再議,先說說你的倭國方略。”

江臨會意,連忙切換到主文檔:“臣遵旨。”

畫麵跳轉到一份精心製作的t,標題是《日本戰後治理與同化方略》,下方標注著絕密二字。

“第一,廢除天皇製,設立大明倭國都護府。”

江臨的激光筆在牆上畫了個圈,“第二,推行漢化教育,三十年內必須說漢話”

畫麵又一切換,變成一張建設規劃圖。

“第三,修建十條跨海大橋,把倭國四島連成一片”

工部尚書突然衝上前,胡子都在抖:“這、這橋怎麼跨海?!”

江臨笑而不語,繼續翻頁。

這次是張效果圖——倭國小孩穿著漢服在念《三字經》。

“最後,完全殖民。”

江臨收起激光筆,“百年之後,世上再無倭國,隻有大明倭國都護府。”

整個奉天殿鴉雀無聲。

老臣們張著嘴,活像一群被雷劈的蛤蟆。

朱元璋突然哈哈大笑,笑得龍椅都在顫:“好!好一個倭國都護府!”

他猛地站起來,龍袍帶起一陣風:“傳旨!今日午時,倭寇頭目全部淩遲處死!屍首懸掛海岸,以儆效尤!”

“陛下聖明!”

江臨躬身行禮,順手關掉了投影儀。

那銀灰色的小盒子滴地一聲,藍光熄滅。

但滿朝文武的眼中,還映著那個沒有倭國的未來。

朱元璋捋著胡須,目光炯炯地看向江臨:“江臨,這倭國都護府都督的人選,你可有建議?”

江臨整了整衣袖,不疾不徐地說道:“陛下,臣以為征服倭寇隻是第一步。治理才是長遠之計。”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滿朝文武,“臣請奏朝廷選派一位親王前往坐鎮,將日本作為封地。”

大殿裡頓時一片嘩然。

禮部尚書忍不住插嘴:“這這不合祖製啊!”

“祖製?”

江臨冷笑一聲,“敢問尚書大人,太祖當年打天下時,可有什麼祖製可循?”

朱元璋眼中閃過一絲讚許,抬手示意江臨繼續。

“臣以為,與其將親王分封在本土,導致封地越分越小,不如讓他們去開疆拓土。”

江臨的聲音鏗鏘有力,“日本隻是第一步,將來還有南洋、西洋、乃至更遠的土地”

他這番話說得幾位藩王眼睛發亮。

出去殖民統治,地盤自然是要比在大明朝境內隻占一兩座城池要大的。

而且更加自由,更容易施展拳腳,基本上相當於一個外國的國王。

更何況日本的石見銀礦儲量極大,這是江臨確定給朝廷的事實!

燕王朱棣更是忍不住上前一步:“父皇,兒臣願往!”

朱元璋若有所思地摩挲著龍椅扶手:“江臨啊,你繼續說。”

“此外,還需派一員得力武將輔佐。”

江臨的目光掃過武將行列,“此人需精通水戰,熟悉火器”

他的視線最終落在藍玉身上。

這位桀驁不馴的將軍正一臉不屑地抱著胳膊。

“臣舉薦藍玉。”

“什麼?!”

藍玉猛地抬頭,滿臉難以置信。

他之前跟江臨素有過節,哪怕征服倭寇之後自己跟江臨表開了忠心的時候,江臨還是敲打了自己了一番。

他沒想到江臨此時竟會推薦自己。

朱元璋也略顯驚訝:“藍玉?”

江臨微微一笑:“他戰功赫赫,又熟悉水師。若能儘心輔佐親王治理倭國,必能事半功倍。”

藍玉的表情從震驚轉為狐疑,最後變成得意。

他大步出列,單膝跪地:“臣願為陛下分憂!”

江臨看著藍玉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他心知肚明:這條猛虎若能馴服,可為大明開疆拓土。

若敢反叛他江臨的未來科技可不是吃素的。

更何況,江臨還掌握著日本的後勤補給呢!

“好!”

朱元璋拍案定奪,“就依你之策。老四,你準備準備,三日後啟程赴倭國就藩!”

朱棣激動地叩首:“兒臣領旨!”

朱元璋又轉向江臨:“愛卿方才提到更遠的土地這全球殖民計劃,接下來該如何開展?”

江臨從袖中取出一卷地圖,在禦案上徐徐展開。

這是一幅前所未見的世界地圖,上麵標注著各大洲的位置。

“陛下請看,這裡是歐羅巴,這裡是阿非利加”

江臨的手指在地圖上移動,“臣建議下一步先取南洋,再圖西洋。”

他直起身,正色道:“不過臣近期要專注國內建設,不便再領兵出征。”

朱元璋皺眉:“那該派何人掛帥?”

江臨的目光再次投向藍玉:“藍玉可擔此重任。待他協助燕王穩定倭國局勢後,便可繼續南下。”

藍玉這下徹底懵了。

他本以為隻是個輔佐親王的差事,沒想到江臨竟要把開疆拓土的重任交給他。

“江江大人“”

藍玉的聲音都有些發顫,“您當真信得過末將?”

江臨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涼國公的能力,朝野皆知。隻要忠心為國,何愁不能建功立業?”

這句話看似褒獎,實則警告。

藍玉不傻,立刻聽出了弦外之音——聽話就有榮華富貴,否則

“末將定當肝腦塗地,報效陛下!”

藍玉重重叩首,額頭撞在金磚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朱元璋滿意地點頭:“既如此,待倭國平定後,就由藍玉繼續南下。江臨負責統籌全局。”

“臣遵旨。”

江臨躬身領命,餘光瞥見藍玉複雜的表情。

退朝時,藍玉快步追上江臨:“江大人留步!”

江臨停下腳步,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涼國公有事?”

藍玉搓著手,那張慣常傲慢的臉上竟帶著幾分討好:“末將末將想請教大人,這南洋用兵,可有要訣?”

“很簡單!”

江臨壓低聲音,“記住三點:第一,多用火器;第二,分而治之;第三”

他湊到藍玉耳邊,聲音冷得像冰:“彆動什麼歪心思。我的望遠鏡,能看到千裡之外;本官的火槍,能取人性命於瞬息之間。我的飛機坦克,可以瞬間移平一個國家!你知道我的手段!”

藍玉渾身一僵,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大人說笑了,”

他乾笑兩聲,“末將對陛下忠心耿耿,對您也是”

“那就好。”

江臨拍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輕不重,“好好乾,前途無量。”

說完,他轉身離去,黑色披風在晨風中獵獵作響。

江臨剛踏出奉天門,夏天的陽光刺得他眯起了眼。

連續幾日的奔波讓他的肩膀有些發沉,但心裡卻比來時輕鬆了不少。

朱橚那小子總算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雖然看在老朱的麵子上留了條命,但削爵流放已經夠他喝一壺了。

“江小子!”

一聲粗獷的呼喚從身後傳來。

江臨回頭,看見徐達和湯和兩個老將正快步追來。

徐達那身緋色蟒袍在陽光下格外醒目,腰間玉帶隨著大步流星的動作叮當作響。

湯和則是一身素色常服,但那雙鷹隼般的眼睛依舊銳利如初。

“嶽父大人,湯伯。”

江臨拱手行禮,嘴角微微上揚。

這兩個老家夥雖然有時候古板,但對他確實不錯。

徐達一把抓住江臨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你小子,今天可真是”

他左右張望了一下,壓低聲音,“膽子也太肥了!那可是陛下的親兒子!”

湯和在一旁捋著胡子,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老夫在朝堂上混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見人敢這麼跟陛下說話的。你小子”

他搖搖頭,“要不是陛下寵你,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江臨感覺手腕被徐達捏得生疼,輕輕掙了掙:“嶽父,輕點”

徐達這才鬆開手,卻仍板著臉:“江臨,老夫不是在誇你!”

他壓低聲音,幾乎是咬牙切齒,“你知不知道,剛才陛下問你怎麼處置吳王時,滿朝文武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湯和湊近一步,花白的胡子幾乎戳到江臨臉上:“你小子倒好,上來就是‘削爵流放’!要不是最後鬆口讓太子管教,老夫看陛下那臉色”

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江臨揉了揉手腕,目光掃過兩個老將擔憂的麵容。

他能理解他們的顧慮——在這個皇權至上的時代,他今天的行為確實太過冒險。

“嶽父,湯伯,”

江臨聲音平靜,“我手裡有朱橚克扣賑災糧的鐵證。那些賬本、錄音,還有戴思恭和趙明輝的證詞,足夠定他十次死罪。”

徐達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證據?你以為陛下不知道這些?”

他一把拽過江臨,幾乎是將他拖到宮牆拐角處,“陛下是在給你台階下!你知不知道,剛才你要是堅持處死吳王”

“陛下會答應。”

江臨打斷他,聲音很輕卻異常堅定,“因為他知道我說得對。”

湯和倒吸一口涼氣,連忙左右張望:“你小子瘋了?!這種話也敢說?”

徐達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他一把揪住江臨的衣領,幾乎是將他提了起來:“江臨!你給我聽好了!”

老將軍的聲音壓得極低,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是妙清的丈夫,是有容的駙馬,是我徐達的女婿!我不允許你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江臨能感覺到徐達的手在微微發抖。

這個在戰場上殺人如麻的老將,此刻眼中竟流露出一絲恐懼。

“嶽父”

江臨歎了口氣,輕輕拍了拍徐達的手背,“我明白您的擔心。但您想想,如果今天放過朱橚,明天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皇子效仿。到那時”

“那也不是你該管的事!”

徐達幾乎是吼了出來,隨即又警覺地壓低聲音,“皇家的事,自有陛下決斷!你一個駙馬,摻和這些做什麼?”

江臨看著徐達漲紅的臉,突然覺得有些疲憊。

這個曾經叱吒沙場的老將,終究還是被封建禮教束縛住了思想。

“嶽父,”

江臨直視徐達的眼睛,“這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不是一個人的天下。”

這句話像一記悶雷,炸得徐達和湯和同時後退了一步。

湯和的老臉瞬間變得慘白,他一把捂住江臨的嘴:“住口!你小子活膩了?!”

徐達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隨即轉為憤怒:“江臨!你”他的聲音都在發抖,“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在哪裡?忘了自己是誰?!”

江臨輕輕撥開湯和的手:“我沒忘。”

他的目光掃過兩個老將震驚的麵容,“但你們也知道我來自哪裡。在我的時代,沒有皇帝,沒有貴族,人人平等”

“閉嘴!”

徐達幾乎是吼了出來,隨即又警覺地壓低聲音,“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也敢說?!”

老將軍的眼中滿是恐懼,“要是傳到陛下耳朵裡”

湯和急得直跺腳:“江小子!我們知道你來自未來,聽你說過那什麼‘民主’、‘平等’的鬼話。但你現在是大明的駙馬!是徐達的女婿!是陛下的臣子!”

他抓住江臨的肩膀,力道大得驚人,“你知不知道,就憑你剛才那句話,足夠誅你九族?!”

江臨看著兩個老將驚恐萬狀的樣子,突然覺得有些可笑,又有些悲哀。

他們是真的在擔心自己,但這種擔心建立在對皇權的絕對服從上。

“嶽父,湯伯,”

江臨放緩了語氣,“我明白你們的好意。但請你們相信,我知道分寸。”

他指了指身後的奉天門,“剛才在朝堂上,我不是也給陛下留了麵子嗎?”

徐達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但眼中的憂慮仍未散去:“江臨,老夫不是要你做個唯唯諾諾的懦夫。”

他歎了口氣,“但你得明白,陛下再寵你,那也是有底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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