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這一開口,讓許文棟都有些懵逼了。
羅曼尼康帝,這可是和拉菲同檔次的頂尖紅酒品牌。
更不要說02年是羅曼尼康帝最好的年份之一。
光是一瓶02年的羅曼尼康帝,最少也得十幾萬。
兩瓶酒直接要了他接近三十萬人民幣。
這家夥,夠狠。
“02年的羅曼尼康帝,正好還有兩瓶存貨,先生如果要的話,我這就讓人送來。”服務員滿臉笑容的說道。
“許先生,沒問題吧。”
葉辰看向了許文棟,笑著說道:“聽說這02年的羅曼尼康帝,口感特彆的棒,之前我還沒怎麼喝過,這次恐怕是要托葉先生的福了。”
“葉先生說笑了,說好了今天晚上我請客,既然葉先生想喝羅曼尼康帝,那就上兩瓶02年的羅曼尼康帝。”
許文棟雖然心裡疼得滴血,但是表麵上還是故作大方。
“酒點完了,那就該點一些吃的了。”
葉辰看了看菜單,隨口道:“你們這最近有沒有什麼特色菜。”
服務員也算是得到了大堂經理的提示,非常配合葉辰的操作。
“最近酒店新進了一批東瀛的和牛,先生要不要點一份?”服務員笑著問道。
“東瀛的和牛?這個還不錯,聽說口感非常棒,這樣吧,先上個五斤和牛,你們看著做。”葉辰開口道。
“五斤和牛?”許文棟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吃牛肉,竟然是按照斤來吃的。
五斤牛肉,特麼的撐不死你。
“不好意思,許先生,我胃口比較大,這五斤的是我和傾城的分量,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吃和牛,若是喜歡,那就在加兩斤?”ebiz
葉辰一臉客氣的問道。
“不用了,我對於牛肉不是很感興趣。”許文棟深吸了一口氣,聲音都有些變形了。
這個葉辰,真的是把他當成傻子在宰了。
“這個魚子醬,來幾份,還有這個鵝肝好像也不錯。”
葉辰指著菜單,基本上是見到一份點一份,很快就點了幾十道菜。
許文棟在旁邊聽著,心都有些抽搐了。
雖然這頓飯許文棟已經做好了大出血的準備,但是沒想到葉辰這是直接要給他放血了。
不過聽到最後,許文棟也無所謂了。
今天這頓飯,就當是送給葉辰以及蘇傾城的分手飯了。
這家夥若是不乖乖的按照他的吩咐行事,今天吃他多少,都得讓他吐出來。
“就這些吧,待會要是不夠了,我們再點。”
葉辰將菜單遞給了服務員,看向了許文棟:“許先生,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彆客氣。”
“沒了,我也不是很餓,隨便吃點就行。”許文棟深吸了一口氣,擺了擺手,臉上露出牽強的笑容。
蘇傾城看著許文棟明顯有些不對勁的臉色,伸手在下麵碰了碰葉辰的腿,示意他差不多就行了。
“葉先生不知道是哪裡的人?”
許文棟隨口問了一句:“之前從來沒聽傾城提起過你。”
“我就是中海人,畢業以後才在中海和傾城遇上,許先生不知道也是正常的。”葉辰回應道。
“原來是這樣,不知道葉先生之前是在哪裡高就?”許文棟旁敲側擊的想要打聽葉辰的來曆。
“高就算不上,之前我也是在國外做點小生意,不說也罷。”
葉辰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做小生意的?”許文棟聞言,嘴角揚起不屑的笑容。
怪不得這家夥這麼喜歡占便宜。
也不知道蘇傾城是怎麼看上這個男人的,從上到下都透著一股窮酸樣。
就在這個時候,服務員端著餐車走進了包廂。
幾位服務員將菜肴端在了桌上,同時打開了一旁的羅曼尼康帝,為三人倒了一杯紅酒。
“來,彆乾坐著了,喝一杯。”
許文棟端起酒杯,向著蘇傾城示意了一下。
“乾杯!”葉辰和蘇傾城舉起酒杯,隔空和許文棟碰了一下,隨後抬手抿了一口。
“不錯,不愧是02年的羅曼尼康帝,這酒的滋味果然非凡,要比拉菲還要好一些。”
葉辰將口中的酒液咽了下去,一臉讚歎道。
“葉先生對於這羅曼尼康帝還有了解?”許文棟陰陽怪氣的問道。
“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紅酒的,對於這些紅酒稍微有些了解,倒是讓許先生笑話了,改日許先生要是有空,可以去我們家裡做客,傾城可是準備了不少優質的紅酒。”
葉辰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道。
“改日要是有時間,一定去光顧。”許文棟一臉笑容的說道。
“來,吃菜,彆客氣,嘗嘗這東瀛的和牛味道怎麼樣。”
葉辰一臉熱情的招呼著許文棟,就像是他是主人一樣。
許文棟倒也沒有什麼太多的不爽,有說有笑地緩和著氣氛,完全沒有因為葉辰痛宰他一頓就有些生氣。
就在這個時候,蘇傾城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先出去接個電話。”
蘇傾城拿起電話看了一眼,說了一聲,就起身;離開了包廂。
隨著蘇傾城的離開,房間內頓時安靜了下來,陷入到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中。
“葉先生,有些東西,不屬於你,就終究不屬於你。”
許文棟抿了一口紅酒,意味深長的看著葉辰:“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葉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笑眯眯的說道:“到了我手裡的東西,那就是屬於我的東西,彆人想要染指,得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了。”
“能力嗎?”
許文棟嘴角微揚,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直接放在了桌子上:“這張卡裡有八位數的現金,離開蘇傾城,這張卡就屬於你了。”
“八位數的現金?沒想到許先生的手筆還不小,倒是出乎了我的預料。”
葉辰眯了眯眼,眼神逐漸冰冷了下來:“不過八位數的金額,就想要讓我離開傾城?”
許文棟聞言,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葉辰,貪得無厭可不是什麼好的習慣,就不怕有命拿錢,沒命花嗎?”許文棟一臉陰沉的威脅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葉辰饒有興致的看著許文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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