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時間,王元駒壽宴上發生的事情,傳遍了整個中海的頂尖勢力。
有些名望的家族和勢力,都知道了葉辰這一號人物。
敢在王元駒的壽宴上廢了他的兩個義子,更是不給周家麵子,當眾辱罵周星辰。
僅憑這兩點,就足以讓葉辰成為眾人的焦點。
中海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這麼一位過江龍了。
不少人都在盯著王元駒和周家的動作。
一時間,整個中海風雲激蕩。
各大世家都在查探葉辰的身份。
不過最終的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這讓葉辰這個名字,更加顯得神秘莫測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處在輿論中央的葉辰還不知道因為他的原因,整個中海掀起了多大的驚濤駭浪。
因為昨天玩的太過於瘋狂,蘇小驛被蘇傾城強製關在了臥室裡複習功課,葉辰也沒辦法帶蘇小驛出門玩了。
葉辰吃完了早飯以後,就開車駛向了市醫院。
秋誌剛的病情雖然被穩定了下來,但是治愈初期葉辰還需要每天都去為秋誌剛施針,防止病情反複。
葉辰到了市醫院,徑直向著秋誌剛所在的病房走去。
一路上遇到了幾位護士,都一臉古怪的看向了葉辰。
“難不成我今天帥到了這種程度?”
葉辰看著這些舉止明顯有些異樣的護士,微微有些納悶。
剛走到病房的門口,迎麵就遇到了從病房裡走出來的牧雪蘭。
牧雪蘭在看到葉辰的刹那,楞了一下,隨後臉上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神色,一臉不善的看向了葉辰。
自從葉辰上一次離開了以後,她和葉辰之間的事情,就在科室裡傳開了。
現在誰都知道她有一個神秘的男朋友。
關鍵是牧雪蘭還沒法解釋。
這種事情你怎麼解釋?
你如果說沒有,那你和一個男人在辦公室裡發生那種事情,這豈不是壞了牧雪蘭的名聲?
牧雪蘭如今也隻能是啞巴吃黃連,將錯就錯了。
如今在看到葉辰,哪裡還能有什麼好臉色。
“牧醫生,你這臉色有些不好,是不是哪兒有些不舒服?”
葉辰看著牧雪蘭,咳嗽了兩聲,訕笑道。
“不用你管。”
牧雪蘭沒好氣的瞪了葉辰一眼,隨後轉身離開了。
“這女人吃錯藥了?今天脾氣怎麼這麼衝。”
葉辰看著牧雪蘭的背影,臉上露出一抹無語之色,走進了病房。
“葉大哥,你來啦。”
秋雨晴看著走進來的葉辰,臉上滿是驚喜之色。
“誌剛,這就是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小葉出手相救,你現在恐怕早就沒命了。”
王玲這時候連忙給秋誌剛介紹葉辰。
“恩人呐,請受我一拜。”
秋誌剛臉上滿是激動之色,扶著王玲的手,就要從病床上下來。
“秋叔叔,彆激動,你現在身體還沒有康複,不宜劇烈運動。”
葉辰連忙上前阻止了秋誌剛:“我和雨晴是同事,同事之間就是要互相幫助,況且這件事情也不費什麼勁,舉手之勞罷了。”
“對您來說是舉手之勞,對於我來說,可是救命之恩,恩人你可是拯救了我們一家子。”
秋誌剛握著葉辰的手,臉上滿是感激之情:“我要是出了什麼事,她們娘倆可怎麼辦。”
王玲在一旁聽到這句話,眼眶一紅差點就要落淚了。
“秋叔叔,這不是還好著嗎?”
葉辰輕笑道:“等我再給秋叔叔施針幾次,你這病就算是徹底痊愈了。”
“這救命之恩,秋某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恩人您啊。”
秋誌剛仍然難掩激動之色。
本來秋誌剛就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如今突然重獲新生,這種激動和喜悅,難以言表。
“救命之恩這種事情秋叔叔就不用說了,太過於見外了。”
葉辰拍了拍秋誌剛的手臂,輕聲道:“秋叔叔彆太激動,舒緩一下情緒,否則會影響到病情。”
“哦哦,好的好的。”
秋誌剛連連點頭,深吸了一口氣,靠在了病床上。
“秋叔叔,我先給你在施針一次,雨晴,你幫我看著一下,不要讓其他人打擾到我。”
葉辰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秋雨晴。
“好的,葉大哥。”秋雨晴點了點頭。
葉辰這時候從身上拿出了準備好的銀針,隨後再度給秋誌剛施針。
秋誌剛這時候臉上微微有些緊張的情緒。
雖然在他清醒過來以後,王玲和秋雨晴已經和他說了一些葉辰紮針時候的情況。
但是秋誌剛仍然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中醫能夠如此的神奇。
這一次秋誌剛處於清醒的狀態,很清晰的感覺到了頭頂有一種極為滾燙的感覺。
整個腦袋都有一種極為清明的感覺。
僅僅是針灸,竟然就能有如此奇效。
秋誌剛對於葉辰的醫術,算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就在葉辰給秋誌剛施針的時候,牧明堂在牧雪蘭的通知下,急忙忙的來到了病房的門口。biz
“真的是以氣禦針?”
牧明堂下意識的走進了病房,站在病床的不遠處,直勾勾的看著葉辰施針,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雖然牧雪蘭已經向他再三確認了,但是唯有真正看到這一幕,牧明堂才敢相信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竟然能夠施展出這種針法。
牧明堂自然知道施針的時候不能打擾,所以就這麼站在病床的不遠處,目不轉睛的看著葉辰的操作。
以氣禦針隻是一種針灸和勁氣的運用方式,但是每一位中醫大師,所用的針法都不儘相同。
但是牧明堂看著葉辰所使用的針灸之法,竟然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就像是在哪裡見到過一樣。
“這位的針法,好像和我當年看到的那位神醫的針法有些相似。”
牧明堂看著葉辰施針的手法和動作,眼中閃過一抹激動之色。
葉辰這時候也察覺到牧明堂,不過在施針的過程中,葉辰不方便說話。
畢竟是在腦袋上施針,如果出現一些失誤,可能會導致秋誌剛的神經受損。
即便是葉辰,也需要謹慎一些。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葉辰這才將秋誌剛頭顱上的銀針儘數取了下來。
“精彩,葉先生的醫術,當之無愧的年青一代的佼佼者。”牧明堂一臉讚歎道。
“你是……”葉辰看著牧明堂,微微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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