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牧雪蘭有些不敢置信。
但是眼前的一切,和中醫典籍上記載的以氣禦針沒有任何的差彆。
這就是傳說中的以氣禦針。
但是如今隨著中醫的沒落,以氣禦針這種手法,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即便是牧家乃是中醫世家,也並不會以氣禦針。
人體內的勁氣,這可是古武才能修煉出來的。
而且這以氣禦針不是隨便修煉出勁氣的人就能夠施展出來的,必須有一套勁氣配合銀針的針灸之法才能成功。
否則這勁氣進入人體,必然會傷人,而不是救人。
牧雪蘭沒想到這種傳說中的秘術,竟然還沒有失傳,讓她親眼見到了。
而且還是一位看起來和她差不多歲數的年輕人施展出來的。
這讓牧雪蘭有些震驚不已。ŴŴŴbiz
一旁的男醫生和秋雨晴他們聽到牧雪蘭的驚呼聲,臉上滿是茫然之色。
即便是這位男醫生對於中醫稍有些涉獵,但是這以氣禦針他是完全沒聽懂。
在他看來,不就是捏著銀針轉動嗎?
什麼以氣禦針,簡直是在胡言亂語。
葉辰微微瞥了一眼牧雪蘭,沒想到這位女醫生看著很年輕,見識還真不少。
如今中醫沒落,能夠知道以氣禦針的醫生,可不多了。
牧雪蘭在認出了以氣禦針以後,就目光灼灼的看著葉辰的手,生怕錯過葉辰的每一個細節。
要不是葉辰在治病,牧雪蘭甚至都想要將這一幕用手機錄下來了。
葉辰這時候不理會牧雪蘭,認真的催動著銀針。
以氣禦針必須配合獨門的針法才能夠施展,就這麼在一旁觀看,也隻是得其形,不得其意,看不出來什麼門道來。
這以氣禦針也是葉辰從老頭子那裡學到的,足足用了不少年才將其徹底的掌握。
不過葉辰也有很多年沒有施展了。
隨著葉辰將這幾根銀針儘數轉動了數圈,秋誌剛頭頂上的白煙明顯變得濃鬱了起來。
秋雨晴和王玲二人看著這一幕,眼中都滿是驚奇之色。
越是誇張的動靜,越是讓他們感覺到,葉辰有真本事。
白日生煙這種手法,在他們看來簡直就像是神仙所為。
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足足過了二十多分鐘,葉辰輕吐了一口氣,臉色都微微有些蒼白了,這才將秋誌剛頭頂的銀針儘數拔了出來。
雖然看起來施針的時間不長,但是這二十分鐘,對於葉辰的消耗極大。
“差不多了。”
葉辰略微感受了一下秋誌剛此時的狀態,臉上露出一抹滿意之色。
雖然這一次消耗很大,但是成果也很顯著。
秋誌剛的氣息明顯好轉了許多。
“牧醫生,這是你的銀針盒。”
葉辰將銀針放在了木盒中,隨後遞向了牧雪蘭。
“這位先生,這就施針完了?”
牧雪蘭這時候還有些意猶未儘,像是沒看明白一樣,下意識的急聲問道。
“難不成還想累死我?這第一個療程差不多了,今日就到此為止了,在紮下去,病人的身體狀態,也承受不了太長的時間。”
葉辰輕吐了一口氣,輕聲道。
秋誌剛畢竟身體還比較虛弱,雖然葉辰已經動用針法抑製他頭顱中的腫瘤,但是以秋誌剛的身體素質,無法長時間抵擋勁氣的侵襲。
一旦時間過長,腫瘤就算是治好了,秋誌剛的身體也算是廢了。
“這位先生,你這施展的可是以氣禦針之法?”牧雪蘭看向了葉辰,急聲問道。
“你竟然還知道以氣禦針?不錯,這就是以氣禦針之法。”葉辰倒也沒有隱瞞。
況且這牧雪蘭看起來確實懂中醫,想要隱瞞也瞞不過去。
“沒想到你竟然會這種失傳已久的針法,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牧雪蘭臉上滿是興奮之色。
這以氣禦針之法,是他們牧家這麼多年以來追求的針法。
在針灸之法中,這以氣禦針之法,絕對是最為頂尖的針灸之法。
“偶然所得而已。”葉辰輕笑道。
“那你能不能教我?”牧雪蘭急聲問道,臉上滿是興奮之色。
“牧醫生,醫道傳承,可不是能夠隨意傳授的。”
葉辰皺了皺眉,意味深長道。
“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牧雪蘭這時候才知道自己有些冒失了。
“葉大哥,我爸怎麼樣了?”秋雨晴這時候急忙上前,一臉焦急的問道。
“叔叔的問題應該不大了,他頭顱中的腫瘤已經被我抑製住了,隻要在經過幾個療程,就可以徹底的消失了。”
葉辰輕笑道:“以後這幾天,我每天都為叔叔施針一次,要不了幾天,叔叔就可以痊愈了。”
“真的嗎?”秋雨晴眼中滿是激動之色。
葉辰這番話,對於她來說,簡直像是做夢一樣。
“真是可笑,你就這麼紮了幾針,就能把腫瘤紮沒了?坑蒙拐騙也不能這麼誇張吧,簡直是笑死人。”
一旁的男醫生冷笑了一聲,一臉不屑道:“不過你剛才弄的那些白煙倒是挺逼真,我竟然沒看出來哪裡有機關,你不會是搞魔術出身的吧。”
這種連三歲小孩都騙不過去的把戲,竟然還敢在醫院裡班門弄斧。
簡直是可笑至極。
“不信的話,你們大可以帶叔叔去檢查一下。”
葉辰看向了牧雪蘭,輕笑道:“牧醫生,還要麻煩你親自帶秋叔叔檢查一下,否則我怕彆人以為我串通好了其他人一起行騙。”
“我親自帶他去檢查。”牧雪蘭點了點頭,臉上滿是鄭重之色。
經過葉辰剛才那一手,牧雪蘭有些相信葉辰了。
但是具體效果如何,還需要通過專業的科學儀器進行檢測。
很快,牧雪蘭讓幾個護士推著秋誌剛,向著檢查室快步走去。
“小子,你現在跑都跑不了了,待會檢查報告出來,我就會讓警察直接把你帶走,行騙也得找個好地方,騙到醫院裡來了,我還是第一次見。”
這位男醫生冷笑了一聲,就這麼站在了病房門口,大有不讓葉辰開溜的舉動。
“井蛙不可語海,夏蟲不可語冰。”
葉辰瞥了一眼這位男醫生,嘴角微微揚起了一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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