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安泰抬起手指著宋病,一時間說不出什麼話了。
但他看宋病的眼神,卻在此刻由怨恨變成了恐懼。
這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讓他懷孕。
再找來周錢當麵綠他。
誘導陸瑩和周錢灌藥毒他。
讓他親身經曆了被毒死的可怕過程。
接著又用可怕的醫術讓他感覺自己快死了。
以此故意誘騙激怒他主動交代一切。
還來個現場直播,現場頒獎。
……
這些可怕的種種加在一起,不僅揭露了他的罪行,更是讓他背上了被綠男,懷孕男等各種遺臭萬年的醜名。
直接讓他失去了一切**,包括活下去的信念。
臨死前唯一的念想便是腹中的孩子。
而今,宋病卻告訴他,他沒有事,還能再活好多年。
連腹中的胎兒都是假的。
這與誘騙他身患絕症,讓他心甘情願跳崖,在降落的過程中又告訴他,其實他沒事有什麼區彆?
毒,太歹毒了。
“啊~啊啊~魔鬼,魔鬼,你是魔鬼…”
反複的打擊下,安泰終於瘋了,他看宋病的眼神充滿了恐懼,不斷向後退縮。
這一刻,他終於感受到這個穿著白大褂青年的可怕。
宋病僅僅用了幾天,便讓他感受到世間最痛苦的身體折磨,與精神折磨。
簡直比惡魔還可怕。
眾人見到這一幕,看宋病的眼神,更驚恐幾分。
慘,太慘了。
這真是人能想到的折磨手段?
“拖下去。”
安興卻是不在意,當場冷聲道。
兩名士兵當場上前,給安泰帶上銀手鐲,便直接拖了下去。
安興繼續拿起手中的罪證,看向右側那些人,一一‘頒獎’。
都是清一色的銀手鐲加金豆子。
一個個被宣判的人臉色慘白,但都失去了反抗狡辯的勇氣。
就這樣,一個個被拷上銀手拷,去領取他們的金豆子去了。
安興最後看向了陸瑩和周錢,兩人立刻驚恐的蜷縮在了一起。
看著前麵被帶走槍斃的安泰等人,他們早已經被嚇尿了。
“饒…饒命,安興統領,是我們讓安泰主動認罪的,我們是功臣啊!”
“沒錯,是我們揭露的安泰,我們應該受到獎勵。”
於是,周錢和陸瑩趕忙主動請功。
但麵對這對奸夫淫婦,安興臉色依舊冰冷,懶得廢話,“拖下去,一起槍斃。”
兩人臉色瞬間慘白,看向宋病求救,“不,不要啊!宋神醫,你答應過我們的,隻要我們揭露安泰,就你會饒了我們。
還給我們獎勵,你不能出爾反爾。”
“我是饒了你們啊!就是安興統領不饒,我也沒辦法。”
宋病無奈攤手,“至於獎勵,我也給你們頒了,一個金雞獎,一個偷家獎,我這個人最將信譽了。”
周錢:“……”
陸瑩:“……”
有道理。
但顯然,這不是兩人想要的。
於是在即將被拖下去之際,周錢原本求饒的臉色頓時變得猙獰起來。
接著狂笑大喊道:“哈哈哈,宋病,你個卑鄙無恥下流的混蛋,實話告訴你,你父母在我手裡,隻要我死了。
你父母一定會被碎屍萬段,不得好死。”
此話一出,眾人的臉色皆是變了。
安興更是慌亂想要上前盤問,卻是被宋病抬手攔了下來。
“安興統領,那就給我個麵子,把他們留在這裡吧!
我來親自處置。”
安興微愣,但看著宋病那平靜的神態,還是點了點頭,“好,有什麼需要幫助您隻管說。”
事到如今,他還需要對眼前的青年有所懷疑嗎?
“哈哈哈,這就對了,這就對了。”
“放開我們,再給我們準備一個億,不,十個億,不,一百億,要利金。
再把我們送到利國。
等我們安全後,我自會命人放了你的父母。”
見到宋病怕了,周錢臉上的笑容更盛,當場提出條件。
最後不忘警告道:“我警告你們,最好彆耍什麼花樣,你父母的位置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要是敢耍花樣,你這輩子都彆想再見到你父母了。”
一旁原本驚恐的陸瑩也笑了。
這才想起周錢跟她提醒過的這件事。
當場也提起了條件道:
“不隻要錢,還有我兒子安軒,再把我兒子給放了,讓我們一家三口團聚。
不然我讓你的父母不得好死。”
看著兩人囂張的模樣,宋病無奈搖了搖頭,不過對方最後提的這個要求卻是可以滿足。
於是看向張鐵柱道:“鐵柱,先帶他們去跟他們的兒子團聚。”
“哈哈哈,對對對,就是這樣。”
見宋病又妥協了,陸瑩和周錢頓時笑的更開心了。
當場也不再反抗,心甘情願被張鐵柱等人帶著前往了仙氣病樓。
兩人被帶走後,宋病繼續看向眾官員,笑道:“我看大家的氣色很好,看來是這場電影讓大家都恢複的不錯,那就將就在這裡完成最後一個療程,治完你們就能出院了。
現在安國可是很需要諸位。”
說著,宋病也不給眾人反應的機會,當場手持銀針上前醫治起來。
宋病速度很快,跟每個人就是握手紮了一針,在這個間隙把病收回。
所以,僅僅幾分鐘,宋病便把所有的官員都紮了個便。
“好了,諸位現在已經痊愈了,最後也希望大家吸取這次教訓。
今後真正做好一個好官,為百姓服務。
我很看好你們。”
治完所有人,宋病這才微笑鼓勵道。
“謝宋神醫,我們一定謹遵教誨。”
眾官員卻是受寵若驚,趕忙拜謝。
隻不過當他們抬頭時,宋病早已離去。
再仔細一感受,原本還虛弱難受的身體,此刻早已神清氣爽,仿佛所有的疾病在此刻蕩然無存。
簡直不要太神奇。
眾人瞬間愣住了,看著宋病消失的方向,他們嘴巴微張。
心頭除了震撼,還有恐懼。
這一刻,每個人都清楚。
他們的病之前之所以不好,肯定都是宋病故意為之。
而今真相大白,他們是清白的,宋神醫這才治好了他們。
要是他們真與安泰有染,那麼就是另一個結局了。
醫治他們的,肯定就成了宋獸醫。
想到這一點,眾官員心頭不由一顫。
想到安泰與右側那些人被治的慘烈。
心中紛紛暗自發誓,今後就算是死,也不能再做半點壞事了。
是宋神醫還是宋獸醫,隻在他們一念之間。
於是,眾官員懷著複雜驚恐的心情,康複出院了。
隻不過,這場大病,卻也給他們上了一堂人生中最重要的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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