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擔架上,被白布包裹成粽子的鬆井野聽到對話,也瞬間激動起來。
想揭穿宋病的陰謀,卻奈何被裹的說不出話。
因為隻有他清楚。
宋病根本就沒有救治他們,隻是簡單給他們包了起來。
甚至他隱隱覺得,這一切都是宋病設計的陰謀。
宋病明明可以早些開門控製鬆本,避免這場災難發生。
卻偏偏把門關起來,讓他們被鬆本折磨成這個樣子,最後才闖進來。
假裝慷慨拯救了他們。
如今更是要借機向櫻花勒索巨款。
這個所謂的世界神醫,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一個禽獸不如的獸醫。
“你看,連鬆井野先生都感激的同意了。”
宋病笑道。
人群也讚許點點頭,這個小櫻花還是知恩圖報的嘛。
不錯不錯。
鬆井野:“……”
他什麼時候同意了?
你管這叫同意?
“好,我給。”
見此,石野次郎終於鬆口,在人群媒體的見證下,乖乖付了億診金。
不然,他們真可能走不出了。
付完錢後,交接儀式這才得以進行。
跟隨而來的櫻花醫生士兵們,一一上前,接過了抬著鬆井野等人的擔架。
以及那六個骨灰盒。
至於那些能走的小櫻花們,則一瘸一拐,跟在後麵。
有了幾分釋放戰俘的既視感。
“哢哢哢…”
人群記者們連忙瘋狂拍攝起來。
這可都是流量。
就這樣,鬆井野等名小櫻花,囂張八嘎而來。
最後卻纏著繃帶被台上了車。
畫麵莫名有幾分搞笑。
“我大櫻花帝國不會忘記這屈辱的一天。”
交接完畢,石野次郎冷冷掃了宋病等人一眼道。
“等等,你們要解救的人忘帶了。”
眼看石野次郎正要高傲的走,卻被宋病開口喊住。
緊接著,便見從送病精神病院內,兩位士兵警惕押送著鬆本走了出來。
一人拉著拴著鬆本的鐵鏈。
另一人用叉子和電棍驅趕。
就像趕狗一樣。
“八嘎呀路,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
鬆本卻是一臉憤怒,沒了之前的野性,仿佛恢複了正常。
事實上,此刻的鬆本確實已經恢複正常。
不用懷疑,宋病乾的。
宋病不僅讓他恢複了正常,還讓他忘記了自己之前做過的一切。
不過,現在還有人信嗎?
果不其然,鬆本被押送出來,現場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一個個鞠花一緊,不自覺後退。
腦中不自覺浮現出,視頻裡,鬆本的殘暴模樣。
然而,不知情的鬆本卻依舊憤怒。
直到他看到了石野次郎和前來交接的櫻花士兵。
“石野將軍。”
鬆本眼前一亮,立刻激動向小櫻花的方向走去,高興不已,“哈哈哈,太好了,你們終於來救我了。
宋病,你這會混蛋,你慘了,你死定了。”
然而,無論是石野次郎,還是其他小櫻花,見到高興迎來的鬆本。
皆是臉色大變,鞠花一緊,齊齊後退。
經過流傳出的視頻,他們對於鬆本就是神經病的事。
也早已深信不疑。
如今一見,更加堅信了。
果然名不虛傳。
“石野將軍,你們乾什麼?是我呀!我是鬆本。”
麵對石野等人的後退,鬆本一臉不解。
想要繼續上前,卻被士兵拉住了鐵鏈。
想到了什麼,於是他趕忙激動指向宋病,怨毒道:“石野將軍,快,就是這個宋病,他虐待我,我不是神經病,他以神經病的幌子抓了我們。
他把我跟一群神經病關到一起,讓一個神經病王虐待我。
快,報仇,替我報仇,打死他,逮捕他…”
鬆本情緒激動,滔滔不絕控訴著宋病。
實事求是當著兩國人的麵,當著無數媒體的麵,揭露著送病精神病院的真實情況。
然而,也就他一個人在那激動說著。
像一個跳梁小醜。
現場一片安靜。
眾人靜靜看著他,一臉驚訝。
“天呐!這種神經病裝的太可怕,竟然能偽裝的這麼沒有違和感。”
“這神態,這語氣簡直逼真,難怪那群小櫻花會上當。”
“嘖嘖嘖,宋神醫誠不欺我,太像了,簡直太像了。”
“彆像了,趕緊離遠點吧!小心鞠花不保。”
……
人們紛紛感慨。
見沒人理自己,鬆本也漸漸意識到了不對勁。
當即更激動起來,“不,我不是神經病,剛開我。
宋病才是惡魔。”
然而,換來的,依舊是石野次郎等人臉色鐵青的臉色。
為了這麼個神經病,害他們大櫻花帝國損失慘重。
宋病這時上前,接過拴著鬆本的鐵鏈,還有一個根打狗棍。
這才微笑走向石野次郎。
“石野先生,這神經病就是你們大費周章要的人,也一並帶周走吧!
小院廟小,實在容不下這尊大神了。
本來嘛!再過幾天我就能把他治好了,你們偏要來鬨,現在他算是完了,已經沒救了。”
說著,宋病將手中的鐵鏈遞向了石野次郎,不忘好心提醒道:“再次提醒一下,這貨太會偽裝了,你們可要吸取教訓,千萬彆信他的話,重蹈鬆井野先生的覆轍了。”
石野次郎嘴角微抽,他自然不會再信鬆本的鬼話。
除非他蠢。
但此刻,他更不敢去接這條鐵鏈。
深怕鬆本撲向他。
於是向兩名櫻花士兵示意。
兩士兵臉色微變,還是咬牙上前接過。
同時已經拔出了槍。
隻要鬆本敢撲向他們,他們就會毫不猶豫開槍。
這一幕,弄的鬆本更不淡定了,激動道:“乾什麼?乾什麼?
還不放開我?我不是神經病,我是無辜的,你們不要被宋病給騙了。
他才是惡魔。
抓他,抓他啊!”
“八嘎呀路,把他牽下去,關進鐵籠。”
石野次郎被嚇了一跳,暴跳如雷下令。
十幾個櫻花士兵齊上陣。
“你…你們乾什麼?”
“我…嗷~嗷~不要打了,我真不是神經病,嗷~”
……
鬆本就這樣,宛若過年殺豬一般,被一頓毒打帶拉,拖上了車。
就這樣,交接完畢,石野次郎等人牽著鬆本,依次等上車。
在一陣噓聲叫好中,相繼離去。
……
前往島國的輪船上。
鬆本被關到了鐵籠裡,嚴加看管。
“放開我,我真不是神經病,你們上了宋病的當了…”
鬆本在不甘咆哮解釋。
這時,石野次郎帶著一群櫻花士兵走來,還有坐在輪椅上裹著白布的鬆井野。
“石野先生,我真的沒騙你,都是宋病那畜牲搞得鬼,你放了我,我有重要的機密要告訴你。”
見到來人,鬆本立刻激動起來想把猜到的許多東西都說出來。
然而,石野次郎等人依舊平靜盯著他。
裝,繼續裝。
真當我們煞筆?
見到這些人淡漠的眼神,鬆本心臟咯噔一跳,連忙開口道:“對了,我哥鬆井野呢?讓我哥來見我,我要見我哥。
他一定會相信我的。”
石野次郎:“……”
鬆井野:“……”
他確實相信了鬆本。
結果被淦成這樣了。
鬆本一愣,忽然注意到眼前的人這個坐輪椅,纏繃帶的人,竟然就是他哥?
可他哥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哥,你怎麼了哥?誰怎麼惡毒?把你打成這個樣子?嗚嗚嗚…”
鬆本立刻激動起來。
鬆井野:“???”
誰這麼惡毒?
你說呢?
“八嘎呀路。”
鬆井野氣的渾身都在發抖。
“鑒定完畢,他已經瘋了,為了櫻花國的安危。
擊斃他。”
石野次郎冷聲下令道,說完便推著鬆井野走了。
鬆本如遭雷擊。
但迎接他的是數位士兵舉起的冰冷機槍。
“不不不,不要,你們聽我說,我沒瘋,我沒瘋…”
“突突突…”
鬆本的絕望聲被子彈就此掩蓋。
就這樣稀裡糊塗的死了。
還是死在了自己人手中。
可能他至死都想不會明白,宋病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讓他們櫻花國的人,也把他當成了神經病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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