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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的腰不好看,長了東西更不好看,這也要看?
孫英英反應過來,臉瞬間有點熱。
“我就是好奇,我在這裡等你!”
她其實隻是對陸昭菱的本事好奇,想知道要去做什麼。
“等著吧,彆看了,應該蠻惡心。”陸昭菱說。
她不是去炫華麗的技,陳大人的腰,應該確實是很惡心的。
青鋒從偏廳衝了出來,神色有點難言,要開口的時候先忍不住乾嘔了幾聲。
“二小姐,準備好了。”
他在外麵叫陸昭菱,聲音有些乾澀。
“好。”
青鋒見她出來,忍不住問,“二小姐,您真要進去嗎?要不然,請輔大夫過來看看吧?”
輔大夫好歹是男的,還是大夫,想來各種惡心疑難雜症也見過不少?
(輔大夫小子,老夫謝謝你!)
“不用了,我處理就好,這個東西不是輔大夫的專長。”
青鋒想說,可是真的很惡心!
見青音青寶帶著東西跟上了陸昭菱,青鋒嘴巴又張了張,但沒說出來。
他倒是想跟兩個丫鬟說,連他看了一眼都想吐,她們還要跟進去嗎?會受不了的啊。
但是轉念一樣,陸二小姐都要進去處理,她們兩個身為丫鬟還能躲?
“沒用。”
晉王從他身邊走了過去,甩下了兩個很是嫌棄的字。
青鋒趕緊控製住還想要再乾嘔的衝動。
王爺竟也要進去,難道真的是想盯著陸二小姐,不能多看一眼陳大人的肉?
呃,青鋒把自己給惡寒到了。
就陳大人現在露出來那樣的,給他一百兩他都不想看!
陸昭菱走進了偏廳。
陳大人姿勢有點怪異地坐在一把椅子上,就是十分扭捏。
“陸二小姐,更疼了,疼得厲害。”他哭喪著臉。
剛才青鋒給他把衣服後腰處剪了個長形大洞,就直接乾嘔了,讓他心裡愈發沉重。
“嚎什麼?”晉王一見他這哭唧唧的樣子就不悅。
一個大老爺們,沒完沒了地喊疼。
要喊回家喊去。
“轉過去,背對著我坐。”陸昭菱也沒有理會陳大人的嚎。
“青音青寶把東西放下,退遠些吧,你們看了會影響食欲。”
“小姐,需要幫忙嗎?”青音放下東西,沒有馬上退開。
青寶也跟著說,“小姐,我不怕的,吃不下最多今天不吃了。”
陸昭菱忍不住笑了笑,“不用幫忙。”
兩個丫鬟這才退遠了些。
陳大人背轉過去。
門口照過來的光,讓他腰背清清楚楚。
晉王目光落向他腰間。
衣服剪出了兩個巴掌大的口子,露出了一截略有贅肉的腰。
但是,現在誰還看得出來那是一個人的腰!
隻見一片赤色的皮膚下,一顆一顆龍眼核大小的肉球頂了出來,密密麻麻擠在一起,串成一串,盤在陳大人的腰間。
再細看一眼,每一顆肉球上又好像凹凸不平,竟如同人的五官!
晉王隻覺渾身都麻了。
他這麼一看仔細,就覺得那顆顆小肉球像是人頭骷髏,而且,像是隻被一層皮膚封印著的人頭骷髏,這麼頂出來,撐著皮膚鼓脹,繃緊束縛著,快要爆開全噴射出來了一樣。
反正看著就是極度的視覺暴擊。
因為這些東西,是長在人的腰間啊!
陳大人總嚎著很痛,這怎麼能不痛呢?
晉王把目光拔開,看向了陸昭菱。
她正盯著那東西看,顰眉抿唇。
竟是沒有太大反應?
“陸二小姐,看、看到了嗎?”
因為背對著他們,看不到他們的反應,但是他們又是如此安靜,靜得空氣都跟凝固了一樣,讓陳大人心很慌。
是要吐還是要逃啊?給點反應啊。
好在,陸昭菱回了話。
“看到了。”
“那能不能治?不是,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處理啊?”陳大人覺得用“治”這個字眼都不太合適。
這兩天,他其實自己沒看,可能是前幾天整天沒完沒了地扭頭看,他脖子有點抻著了,扭不過去。
用銅鏡照著也看不太清楚。
不過,他自己用手摸過,那串東西這兩天飛速長大,他摸著都覺得要汗毛直豎,所以,也不敢讓夫人再看。
就是要讓夫人呼呼,也是隔著一層裡衣的。
陳大人自己心裡有數,肯定很恐怖!
要不然他怎麼會不敢請大夫,也不敢讓彆人看到呢?
陸昭菱還在看著,晉王聽到了陳大人的問話,倒是向陸昭菱提了建議。
“小刀切開皮膚,再全部擠出來?”
陳大人!!!
晉王又說,“若是如此,隻怕迸射一地,還要沾滿手。”
腦子裡都出現那種畫麵了!
陸昭菱瞪了他一眼,“你來?”
“嗬嗬,謝邀。”
晉王退了一步。
這個時候,他是沒有半點“她碰了彆的男人不好”這種念頭。
此情此景,誰能想得出半點男女授受不親?
“不、不能這麼粗暴吧?是這麼處理的嗎?”陳大人瑟瑟發抖。
怎麼聽起來一點兒都不靠譜呢?
“那麼做的話陳大人會死的。”陸昭菱說。
“所以他長的這是什麼玩意?”晉王都不願意再看一眼。
陸昭菱說,“我確認一下。”
她拿起了一張符,手一揮,那張符竟然飛向了陳大人,離他腰間還有半指距離,懸空定住了。
晉王站直了些。
這是什麼法術?那符紙怎麼能虛空停在那裡?
“啊!”
陳大人突然慘叫一聲,下意識就想反手往後腰抓。
陸昭菱又瞬間甩過去一張符,“定。”
陳大人的動作戛然而止一般,就那麼僵定住了。
晉王眸光又是一閃。
這又是什麼法術?
比點穴還厲害?她都不用碰到人。
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方便多問。
突然,他看到陳大人腰間那一串“人頭骷髏”好像都湧動了起來,此起彼伏,好像要衝破束縛著它們的皮膚。
皮膚上那片赤色,也在緩緩變黑。
陳大人慘叫不斷。
“啊啊啊,痛死了!”
陸昭菱五指虛空一抓,那張符紙倏地飛回她手裡。她手一握,符成粉。
“陳大人的腰之前應該是在外頭劃傷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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