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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向我們赤月會要錢,你小子就算是有十條命也不夠你送的。”宋西嘟囔道。
看著夏凡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宋西才扭頭離去。
“走吧。”
“回去。”
就在他邁出腳步的時候。
突然!
好像有什麼的東西抓住了自己的腳踝。
他猛地扭頭看去,發現夏凡非但是沒死,甚至還在猙獰的看著自己。
“你妹的。”
宋西另外一隻腳直接踹上去。
但是夏凡速度更快,直接把他拎起來在頭頂甩了一圈往他那兩個隊友那邊扔過去。
連帶著徐秀也被砸飛。
轟!
四個人齊齊倒下亂作一團,大門也被砸了個稀巴爛。
宋西趕緊招呼自己的兩個隊友起來。
“怎麼會這樣,你不是已經死了麼,你怎麼還能反抗?”宋西大聲地質問道。
他的語氣明顯已經是慌了。
夏凡伸手放在自己胸口上,然後輕輕掠過去。
傷口,自行修複了。
這一手在他們三人眼裡看去,簡直就是堪比見了鬼。
根本就想不通夏凡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好小子,還是有手段的啊。”宋西咬牙切齒道。
但是他也不慌,他們這邊是三打一,占據優勢。
“唉。”夏凡搖了搖頭,“讓你們賠點錢怎麼就這麼難呢,竟然還要殺我,真虧我這一片寬容的心喲。”
感歎完了之後,他伸手指向宋西,眼神之中殺意浮現。
徐秀看著內心振奮,恨不得當場開舔。
就是這個眼神,當初夏凡暴打自己的時候也是這個眼神!
這意味著接下來夏凡要認真了!
“你叫宋西是吧?剛才你說要我給你磕頭?”
“沒錯!”
宋西大大咧咧的站出來,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就是老子,你不服嗎?”
宋西一拳莽上去,偷襲!
啪!
結果被夏凡一把抓住手腕狠狠一折砸在地上。
接著補上一腳就他把給踹到牆邊上。
一套連招,動作絲滑。
“宋西,隻要你現在過來給我磕一個,把這個地板給磕爛了,我就原諒你,你看怎麼樣?”
憋著一肚子火氣的宋西,現在滿腦子都是殺了夏凡這一個單純的想法。
“原諒你妹去吧,你小子死定了。”
宋西爬起來繼續衝上去,又伸出一把刀刺過來。
啪嗒。
夏凡順手接住之後又一巴掌掄過去將他給抽飛到門外。
宋西疼的直哼哼,立刻就朝自己的兩個隊友怒吼。
“你們兩個是死了呢嗎,趕緊過來幫老子啊!”
兩人對視一眼,也是迅速的朝著夏凡殺過來,一副要玩命的姿態。
宋西咬咬牙又殺了上去,完全不慫。
一場大亂戰就這樣在屋子內上演,所有的家具和設備都讓砸了個稀巴爛,其中還包含了宋西三個人各種慘叫聲。
躺在一邊的徐秀看著已經開心到合不攏嘴了。
“好好好,早就該這麼打了,痛快啊。”
隻要是能夠看見宋西他們三個人遭罪,那麼自己就開心了。
一通大混戰之後,宋西三人躺在血泊之中被夏凡給打了個半死就剩一口氣吊著了。
“嗚呼。”
宋西掙紮的企圖站起來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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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凡搬起來一個花瓶就砸他腦袋上。
砰!
宋西應聲倒地,倒的直挺挺的。
“這花瓶算你身上,他奶奶的,真晦氣啊。”
看了眼彆墅內部一片破敗的跡象,夏凡內心叫苦。
這不請人來好好清潔一頓,怕是沒法住了。
為了顯示出自己的公平,他又搬起來兩個花瓶砸在了其他兩人的頭頂上。
砰砰砰。
三人被砸的頭皮血流,生不如死。
徐秀激動的眼淚都啪啪往下掉了。
“夏先生,您實在是太偉大了,您救了我,感激不儘。”
“彆廢話,再吵我也賞你一花瓶。”
他趕緊閉嘴,不說話了。
夏凡一腳踩在宋西的背上,淡淡開口。
“宋西啊,服不服?”
宋西抬起頭,一臉猙獰。
“老子是赤月會的人,你敢這麼打我就是跟整個赤月會為敵,你等著,你攤上大事了,你很快就會知道赤月會是什麼後果!”
“回答錯誤。”
夏凡把掛在牆上的魚缸搬起來狠狠砸在他的腦袋上。
“不!”
宋西被在的腦殼都差點裂開,鮮血和淡水混合在一起。
嘴巴邊上還有一條金魚在蹦躂。
另外兩個赤月會的人被嚇的趕緊閉上眼睛裝死,不敢嘴硬一句。
夏凡又蹲下去抓住他的腦袋問道,“說,服還是不服?”
“你有種你就殺了我啊,這樣折磨我算什麼本事,你還是個男人!”
“好,那我就殺了你。”
夏凡撿起刀子對準了宋西的脖子就要捅下去。
這一刻。
宋西爆發出了堪比殺豬一樣的嘶鳴聲音。
“彆彆彆,彆殺我,我服我服。”
夏凡:“……”
無語了。
刀子就在他脖子上蹭了一下就收回來,一絲絲鮮血流出。
宋西被嚇的整個人都在犯哆嗦,完全傻了。
她隻是想嘴硬一下的,沒想到夏凡真的要動手殺自己啊!
“服了就對了嘛,不過我還是更喜歡你剛才那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你說你是什麼十大護法之一是吧,聽著就好厲害呢。”夏凡由衷的感歎道。
“對,對不起,剛才是我太猖狂了。”
被嚇到服軟的宋西,態度立刻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改變。
從最嘴硬的人變成了一個軟骨頭。
夏凡微微一笑,甚是欣慰。
“罪錯就好,不過你還記得我剛才跟你說過的話嗎?”
“記得,記得。”
“嗯,自覺一點吧。”
夏凡站起來往牆上一靠,就這麼默默的看著他。
宋西狠狠一咬牙,強忍著疼痛爬起來對著夏凡就是砰砰砰的磕頭。
連著磕了幾個之後,儘管地板沒有磕爛掉,但是臉上也已經血肉模糊,看著一副快要死的樣子了。
“哈哈哈。”
徐秀開懷大笑,樂的快癲過去了。
夏凡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就住口,不敢笑了。
“徐秀。”
“在。”
“去我那個箱子裡拿兩根繩子,把這兩人給綁起來。”
“夏先生,這倆人不會是在裝暈吧,我怕……”徐秀嘀咕道。
“當然是在裝暈,你儘管綁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