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曹家眾人為吳家覆滅慶祝之時,整個曹府便不停地顫抖了起來!
這時,不少曹家人感受到動靜直接站了起來。
“什麼情況?”
“難不成是地震了?”
“快跑!”
“……”
眾人紛紛大喊,可就在下一刻,曹府之中的地麵顫動地更為厲害了,原本平整的地麵也出現了一道一道的裂痕。
幾道裂痕直接封住了曹家人的退路,數百名曹家人不得不聚集在了一起。
然而,這時,隻見一旁的地麵之中,一個東西直接從地下竄了出來。
細細一看,這才發型,竟然是一副白骨!
見此,曹家家主當即明白了什麼,大驚道!
“屍宗!”
麵色驚慌之中,曹家家主便立即彎腰拱手行禮,對著周圍喊道:
“不知是屍宗的那位前輩蒞臨,還請顯身一敘。”
他的話音剛落,四周的震動便直接停止了,可地底的一幅幅白骨依舊在不停地朝著地麵爬出。
很快,數百副骨架直接將曹家給圍了起來。
曹家眾人見此,心中更是驚慌不已。
而一旁的曹家家主則是直接走到前方,大喊道:“前輩,我與貴宗還算有些交情,有什麼事可以坐下來商量,隻要能幫到前輩的,我曹家一定竭儘所能!”
曹家家主的話音剛落,隻聽半空中傳來一陣極為陰冷低沉的聲音道:
“殺!”
隻見那詭異的聲音剛剛消失,四周的白骨便緩緩地朝著曹家眾人的方向而去。
幾名曹家修為較高的武王強者分布在四周,麵對這緩緩上前的一群骨架,他們當即出手,極大在這骨架之上。
可下一刻,那些被他們擊倒的骨架漸漸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朝著他們前進。
不僅如此,即便是被他們摧毀的骷髏,也都能夠重新在地上組合。
此刻曹家人的臉上,滿是絕望之色。
下一刻,地上的一隻骷髏抓住了最外麵的一名曹家人。
那人的修為不高,麵對骷髏的攻擊,那名曹家人更是驚慌不已,直接揮動著手中的大刀,一刀朝著骷髏的手砍了出去!
可下一刻,正當那名曹家人準備出手的時候,那一隻骷髏手直接抓住了他的腿,一把將其拖到了地上。
接著,那人被骷髏拖進了骷髏堆之中,隨著周圍一眾骷髏如同餓虎撲食一般直接跳到了那名曹家人的身上。
“啊~”
隻聽一聲慘叫之後,那一堆骷髏群之中,鮮血四濺,僅僅片刻,那名曹家人便失去了生機。
接著越來越多的曹家人被骷髏纏住,拖進了骷髏群之中。
而此時,曹家家主看到這一幕,當即直接跪了下來,哀嚎著道:
“不知曹家做錯了什麼得罪了屍宗的前輩,還請前輩放過曹家,給曹家一個立功的機會!”
然而,曹家家主的話並沒有任何作用,反而那些白色骷髏的攻勢更為猛烈了起來!
不一會兒的時間,曹家人便已然死傷大半。
這時,那道詭異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之中,增多了幾分憤怒!
“因為你曹家,我屍宗損失了一名武皇強者,丟失了宗門耗儘心血培養三十年的至寶。”
“今日,你曹家,必死!”
說完,隻見曹家人周圍的骷髏紛紛停手,直接站在了原地。
“吱吱吱~”
“吱吱吱~”
“吱吱吱~”
隨即,隻聽一陣“吱吱吱~”的聲響傳來,幾隻灰色的老鼠從地上的洞裡爬了出來,他們直接踩著骷髏一躍跳向了曹家的人群之中!
下一刻,那隻老鼠直接跳到了一名曹家人的身上,速度極快地爬到了其肩膀上,對準其脖子奮力一咬。
一口下去,那名曹家人當即鮮血四濺而出,發出一聲慘叫之後,直接捂著自己的脖子倒在了地上。
不一會兒的時間,那人便失去了生機!
這時,隻見四周已然爬滿了老鼠,而這些老鼠無一例外,全都如同先前一樣。
麵對著曹家人,他們好像絲毫不在乎死亡,拚了命地朝著曹家人的身上撲過去。
而最中間的曹家人也在不停地反抗者,然而,或許是因為老鼠太多的緣故,直接導致曹家人很快便被淹沒在了鼠海之中。
直到啃光所有曹家人的血肉之後,這群老鼠又盯上了此時氣勢全開的半步武皇,曹家家主身上。
因為境界的緣故,這群老鼠很難近曹家家主的身。
然而,也就是這時,一旁的木門被推開,兩個老者踏進門檻後,緩緩地走了進來。
這兩名老者相貌醜陋,他們拄著拐杖,渾身都被由黑色細小布條縫製而成的衣服,臟亂的打扮以及一口滄老的聲音顯得十分怪異。
在這漆黑的夜空下,顯得格外恐怖!
然而,這時,天空中雨滴落下。
率先到達地麵的雨滴砸在一旁的小老鼠身上,直接濕潤了它們的毛發。
其中一名屍宗的長老緩緩走上前,伸出一隻手後,隻見兩隻體型龐大的老鼠直接爬上了老者的肩膀。
見此一幕,那曹家家主當即跪在了地上,求饒道:
“兩位前輩,還請繞我一命,但凡我曹家有的,兩位儘管吩咐!”
說完,曹家家主還不忘對著兩名屍宗長老磕上了幾個頭。
他的話音剛落,隻見屍宗的長老對著自己肩膀上的老鼠點了點頭。
那老鼠當即在老者的肩膀上站了起來!
“嘶~”
伴隨著一聲老鼠的大叫之後,隻見前方,源源不斷的老鼠直接朝著那曹家家主撲了過去。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之後,那曹家家主變已經被老鼠啃成了一副白骨!
見此一次,其中一名老者歎息一聲後,搖了搖頭道:
“誒,可惜咯,又一家家族覆滅!”
旁邊的另一名老者扭頭,用手中的拐杖擊打了一下老者的頭道:“走吧,去吳家看看!”
說完,隻見整個曹府之中,所有的白骨直接鑽進了地下,而一群老鼠則是四散而去!
魔都,龍家。
一間金碧輝煌的大廳裡,最中間的地方留著一張圓桌。
而這張桌子上則是擺滿了珍饈,其中不少正冒著熱氣。
然而,在這張桌子的最上方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