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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大廳。
夏凡聽著李子欣的話微微一怔,同時對這個未婚妻的好感蕩然無存。
從他記事起,對金錢就沒有絲毫概念,因為金黃之物對他來說已經毫無價值。
甚至塵世最令人著迷的權勢,在夏凡眼裡也不過一坨狗屎。
曾經有個全球富豪榜上的榜首跪在青雲山下三天三夜,也隻是想求自己出手救他一命罷了……夏凡萬萬沒想到,今日居然會被人以金錢打發!
“怎麼,從小到大都沒聽過一百萬?”
程子越冷笑一聲,也拿出自己的支票,唰唰寫下一串數字“我也賞你一百萬,趕緊從子欣的視線中消失,這裡不是你這種底層螻蟻該來的!”
一眾賓客也不由得抬起腦袋,望向夏凡的目光滿是蔑視。
“既然有那麼一絲聯係,我也就不趕你走了,畢竟這種層次的宴會,你也許這輩子隻能參加這一次,找個地兒自己吃點東西吧,”
李子欣掃了眼夏凡怔住的樣子,心中歎了口氣,隻覺得丟臉。
爺爺當初怎麼會這麼糊塗,這種人居然和自己有過娃娃親?她感覺夏凡的存在都讓她有些汙穢。
擺擺手,李子欣轉身準備上樓“收起婚約吧,那東西隻對身份相符的人有用。對了,彆惹事了,在場的眾人,每一個都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聽到了嗎?和你的交流都有失我們身份!”
程子越滿滿的優越感,隨手將支票扔在地上,轉身跟在李子欣的身後。
“我們的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夏凡忽然出聲,臉上帶著淡漠的笑意“若不是你,我也不可能參加這種層次的宴會。”
這個宴會的層次,確實配不上自己的身份!
他望著駐足轉身的李子欣,麵色淡然“不過既然是兩家的約定,也不能就這麼隨隨便便取消,我也有點問題想要問問李老爺子,讓老爺子出來見我!”
自己和李子欣的婚約,是兩家老人定的,那意味著李家老爺子或許知道自己的身世!
因此,這一趟也不全是為了李子欣而來。
“你小子沒完了是吧?”
程子越麵色陰冷下來,盯著夏凡“李老爺子身份何等尊貴?是你想見就見的?”
“你就像一條舔狗,”
夏凡瞥了眼程子越“人在說話,有狗叫的份兒?”
心情本來不錯,可婚事泡湯,這條狗還在不斷的嘰嘰喳喳,這讓夏凡有些不爽了。
嘩!
四周一片嘩然。
要知道,程子越可是滄蘭市三大世家程家的嫡子,程家比李家還要厲害一個檔次!
這窮小子敢嘲諷程家嫡子是一條舔狗,不想活了?
“你!”
程子越臉色一變,當即就要衝上前去“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有的人強大到你無法想象!”
四周幾名程家保鏢也都聞聲而動,朝著夏凡包圍而去。
李子欣見狀,並沒有出聲阻止,而是漠然的望著。
這家夥,確實有點不知天高地厚,讓他長長教訓也好,省得糾纏自己。
她也理解夏凡,這種社會底層,好不容易有了跨越階層的機會,自己還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對方哪裡會心甘情願的離開?
“哐當!”
夏凡動了,他快若閃電,但凡是靠近他五米之內的程家保鏢,皆是身形一顫,而後一聲不吭的倒地昏死過去,連慘叫都來不及!
“簌簌!”
再度現身,夏凡已經單手擒住程子越的脖子,似笑非笑的望著他“你哪裡來的優越感?我倒是想知道,你要是死了,難不成在地府投胎還能插隊?”
“呃!”
此刻的程子越臉色漲紅,感覺自己似乎被鐵鉗牢牢禁錮,呼吸不暢,生死都被對方掌握!
“唰!”
這一下,眾人都震驚了!
程家保鏢個個都是身手不凡,就這都擋不住這個窮小子?
酒店經理趙山也是臉色凝重,他發現自己似乎有些輕視這個青年了!
“夏凡,你瘋了嗎!”
李子欣有些慌亂,不由分說的上前,冷冷的望著夏凡“我們是不可能的!要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展現自己,我勸你大可不必!”
夏凡“……”
夏凡無語了,他已經徹底對這個李子欣失去了想法,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你想太多了。”
哐當!
夏凡鬆手,程子越頓時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煞白的喘著粗氣。
他感覺自己剛剛真的快死了!
“嘩啦啦!”
就在這時,後方再度傳來喧鬨聲,一對雍容華貴的中年夫妻疾步走來,神情疑惑。
可當中年夫妻看向夏凡和程子越時,頓時臉色大變!
“混賬!你是什麼人,敢如此對待程公子,莫非是活膩歪了!”
中年人李德隆瞪著夏凡。
婦人趙淑琴則是尖叫一聲,連忙跑到程子越身旁,將他扶了起來,一陣噓寒問暖“程公子,你沒事吧??”
“這是怎麼搞的?怎麼還有人不長眼,敢招惹你?”
趙淑琴扭頭,望向夏凡的目光充滿仇視和厭惡“哪裡來的窮**絲?趙山,愣著乾什麼?敢打子欣的男朋友,把他給我廢了!”
這對中年夫妻,便是李子欣的父母,也是李家明麵上的掌門人!
“夏凡,你真是太不知足了!”
李子欣皺眉,神情厭惡的退後“你還不知道自己打了什麼樣的存在嗎?看來可憐人也有可恨之處,我沒必要再幫你了。”
唰唰唰!
四周十幾名保安圍攏而來,趙山同樣麵色嚴肅,甚至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望向夏凡的目光滿是狠辣!
“這就是李家的待客之道?”
夏凡此刻已經徹底對李家失去了耐心,他表情冷淡,負手而立“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讓李老爺子出來,我問幾句話便走,否則,休怪我不講情麵!”
“哈哈哈!”
李德隆聞言,不由得冷笑起來,擺擺手“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敢在李家鬨事,就得付出代價!”
李子欣則是站在一旁,看著夏凡死不服軟的樣子,更加失望,輕聲呢喃
“說過了,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借此想給我表現什麼呢?自取其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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