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裡,手握長劍,周身環繞著淡淡劍氣的姬晴雯,讓他們的臉色變得比紙還要蒼白,嘴角勉強掛著一絲絕望與不甘的笑意。
玄空劍訣,這部姬家視為無上珍寶的武學秘籍,其地位之高,無需多言。它既是實力的證明,也是權力的保障。
如今,這門秘籍竟然被姬晴雯所掌握,對於一直夢想著族長寶座的姬昌文和姬昌武而言,無疑是晴天霹靂。他們心中最後一絲爭強好勝的火焰,此刻也被徹底撲滅。
在這樣的時刻,性彆的差異似乎已經變得微不足道。姬晴雯的二叔姬仲海,儘管心中充滿了憤慨與不甘,但在玄空劍訣的威壓之下,他也隻能強壓下心頭的怒火。他將所有的不滿和怨恨,都轉移到了與姬家毫無血緣關係的姬祁身上。他的雙眼如同火焰在燃燒,聲音因憤怒而變得顫抖:“你……你就算得到了玄空劍訣,為何要帶這個外人來到姬家?”
姬晴雯的回答如同雷鳴般在大廳中回蕩:“因為我的玄空劍訣,就是他傳授給我的。”
這句話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巨石,瞬間激起了軒然大波。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姬祁,仿佛要將他看個通透。
“這不可能。”姬仲海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尖銳刺耳,他怒目圓睜,幾乎要噴出火來,“姬祁,你身上的姬家血脈稀薄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你怎麼可能學會玄空劍訣?”
麵對眾人的質疑和懷疑,姬祁隻是輕輕一笑,沒有過多的解釋。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堅定的信念,那就是要全力支持姬晴雯穩固她的地位。於是,他輕輕揮動手中的長劍,劍尖微顫,瞬間綻放出無數絢麗的劍花。那劍法之精妙絕倫,甚至超越了姬晴雯所施展的玄空劍訣。
眾人見狀無不驚愕萬分,眼神中充滿了敬畏與震撼。姬仲海的臉色更是變得慘白如紙,他終於意識到眼前的局勢已經徹底失控。自己與姬晴雯爭奪族長之位的前景,已然黯淡無光。
姬晴雯有了姬祁這等高手作為堅實後盾,且二人皆對玄空劍訣了如指掌,試問何人能撼其分毫?眾人知曉姬祁是在天魔禁地意外獲得玄空劍訣的傳承後,對他的看法驟然大變。
那些原本還對姬晴雯的族長寶座持保留意見的長老,此刻亦是無異議地表示讚同。更有人提出,應當賦予姬祁姬家長老之位,以此嘉獎他對姬家的卓越貢獻。
然而,姬祁卻以非姬家血脈為由,禮貌地拒絕了這份殊榮。
此舉一出,姬家眾人麵露不悅。若非事先從姬晴雯處得知姬祁實力超群,他們恐怕真會萌生殺意。畢竟,姬家的聖法,怎可輕易落入外人之手?
當一切紛爭與喧囂歸於平靜,整個空間仿佛沉浸在一片寧靜的海洋之中。這時,何雨詩才緩緩放下手中那塊溫潤如玉的玉佩。玉佩上雕刻著繁複的圖騰,似乎蘊含著某種神秘莫測的力量。
她站起身來,身姿曼妙,猶如一株風雨中屹立不倒的青蓮,散發著清冷而絕美的氣息。她的目光穿越人群,直視著不遠處的姬祁,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上次見麵,你曾說一年後要一戰高下。如今,時光匆匆,已近兩年,你莫非還想繼續逃避這場約定?”
姬祁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輕輕聳了聳肩,姿態顯得既隨意又灑脫:“我何曾躲過?隻是世間紛擾,雜事繁多,哪有心思去記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小事?”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羈與淡然,仿佛真的已將那場約定拋諸腦後。
這話一出,何雨詩那張冷豔絕美的臉龐不禁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她清楚地記得,當年正是姬祁通過姬晴雯之手,向她發出了這場挑戰的邀約。如今,他卻如此輕描淡寫地將之稱為“陳芝麻爛穀子”,這怎能不讓她心生不悅?若非心中一直記掛著這場未了的戰鬥,她恐怕早已遵從師命,閉關修煉去了。
周圍的人群聽著兩人的對話,臉上紛紛露出驚訝與疑惑的神色。他們暗自揣測:難道姬祁又招惹到了這位冷若冰霜、實力超群的女子?想到何雨詩在姬家的特殊地位以及她那令人敬畏的實力,眾人心中的天平不禁微微傾斜,對姬祁的觀感更加不喜。
畢竟,在姬家,何雨詩雖不姓姬,卻因其絕頂的天賦和不可限量的前途而備受重視。而在人群中,姬昌文正冷眼旁觀著這一切。自從他意識到自己繼承家主之位無望後,便將滿腔的怨恨都傾瀉在了姬祁和姬晴雯身上。
此刻,見何雨詩針對姬祁,他心中不禁暗自竊喜,他甚至在心裡默默祈禱:如果何雨詩能幫他除掉姬祁,那可真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
這時,何雨詩再次開口,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目光銳利如炬,直視著姬祁,似乎要看穿他的內心。
姬祁放聲大笑,笑聲中透露出自信和不羈:“當然要打!我曾說過,如果我贏了,你就得跟我在一起。這麼好的事,我怎麼能不試試呢?”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挑戰的光芒,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和何雨詩一較高下。
何雨詩聽後,麵容依然平靜如水,毫無波瀾:“如果你真有那個本事,我又有什麼好怕的?給你便是。”她的語氣平靜而堅決,仿佛生死早已置之度外。
姬祁再次聳了聳肩,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何雨詩那曼妙的身姿上——豐滿的胸部、圓潤的殿 部,曲線玲瓏,妖嬈動人。儘管他表麵上依然保持著玩世不恭的笑容,但內心深處卻不禁泛起了一絲漣漪。
眾人見姬祁竟敢公然提及當年用強的不光彩之事,人群中頓時響起一陣不屑與輕蔑的哼聲。這哼聲中,飽含著對姬祁過往行為的唾棄,以及對他此刻不自量力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