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宴會,意在邀請姬祁與姬家的智者姬祁共商大計,同時也想表彰姬祁的英勇。
姬祁,這位年少卻實力超群的少年英雄,沒有推辭這份榮耀,他欣然接受了邀請,並決定帶上摯友何來善一同前往。
兩人踏著夕陽餘暉,步入了金碧輝煌的宮殿。然而,宴會上,姬祁的目光四處搜尋,卻始終未見那個溫婉如水、總能在關鍵時刻給予他溫暖的女子——梅蔫蓉。這不禁讓他心中泛起一絲漣漪,卻也隻能默默壓下這份不解與失落。
坐在一旁的何來善,眼尖心細,見姬祁神色有異,便湊近他耳邊,低聲調侃:“哎,可惜啊,如花似玉的梅蔫蓉,我還指望你們倆能成就一段佳話呢。”
姬祁聞言,隻是輕輕搖頭,嘴角掛著一抹淡笑,心中暗自腹誹:這個何來善,總愛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上插科打諢。
宴會過後,姬祁在伊祁城逗留了數日。期間,雖有不少貴族子弟前來拜訪,但他始終保持謙遜,沒有過多卷入城中的紛擾。
終於,到了告彆的時刻。姬祁與何來善收拾行囊,準備踏上前往帝都的旅程。就在他們即將離開城門時,一個熟悉的身影急匆匆跑來,是章馨兒。
她氣喘籲籲地將一封信塞到姬祁手中,臉上帶著幾分傲嬌與不甘:“彆以為你有點實力就了不起,我們可不在乎你。”說完,她便轉身離去,留下一串清脆卻略顯沉重的腳步聲。
姬祁望著章馨兒遠去的背影,一臉茫然,心中暗自嘀咕:這次回來,我分明沒有得罪她啊,這姑娘怎麼突然發起脾氣來了?真是莫名其妙。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而打開手中的信,隻見信上筆跡娟秀,正是梅蔫蓉所寫。
“一路順風。”何來善見狀,也湊上前看了一眼,隨即撇嘴說道。
“就叫章馨兒送這麼一句話?女人真是讓人捉摸不透。等等,這信紙上怎麼有痕跡?像是……淚痕?”他瞪大了眼睛,一臉八卦地看向姬祁,“喂,姬祁,梅蔫蓉寫這信時肯定哭了,她心裡絕對有你。”
姬祁淡淡一笑,仔細端詳著信紙。他確實發現了一些細微的痕跡,但並未將其與淚痕聯係起來。他更多的是在思考,梅蔫蓉為何沒有出席宴會,又為何會托人送來這樣一封信。
然而,這些念頭隻是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隨即,他收起了思緒,對何來善說道:“彆瞎猜了,我們走吧,去帝都。你這次看了皇者交戰,也算因禍得福,突破到了元靈境,不算太差。”
“嘿嘿,要是能更進一步就好了。達到了王者境界,我才不會被陽美琳他們取笑。你不知道,陽美琳那丫頭天賦異稟,據說都快步入王者之境了。這麼久不見,我怕她早已成為王者,把我遠遠甩在身後。”何來善說到這裡,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隨即黯淡下來。
姬祁看到他的神情,不禁失笑,心中暗自思量:沒想到這小子對陽美琳竟有如此情愫。
然而,陽美琳那個小魔女性情古怪,眼界極高,對周圍的人總是帶著幾分不屑,她怎會輕易看上何來善這樣的少年?
不過,姬祁轉念一想,年輕人嘛,總得經曆些挫折才能更快成長。也罷,讓何來善多吃點虧,或許能讓他更快地認清現實,磨礪心性。
前往帝都的路上,姬祁並未花費多少時間。以他如今的實力,即便是帶著修為尚淺的何來善,速度也遠非昔日可比。一路上,兩人時而交談,時而沉默,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
不久,姬祁便帶著何來善抵達了帝都。望著那巍峨的老城牆,以及城牆上依舊醒目的“姬祁拋妻棄子”的字樣,姬祁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段與米雨雯、丁寵共同度過的日子,雖然充滿了波折,但回想起來,卻也充滿了歡聲笑語。
……
與此同時,丁寵等人在帝都過得極為滋潤。隨著實力的突飛猛進,他們不再畏懼那些曾經鄙視他們的人,時不時地給那些曾經給他們臉色看的人一些“教訓”。然而,在這看似風光的背後,卻有一件令丁寵極為不爽的事——陛下的七皇子總是與他們作對。
這位七皇子實力非凡,已經達到了上品皇者的境界,更是手握威力驚人的日月器。每當丁寵遇上他,都不得不避其鋒芒,這讓丁寵心中憋屈不已。
在帝都中,丁寵時常詛咒這位七皇子,希望他能遭遇不幸。可偏偏這位七皇子活得比誰都滋潤,實力更是日益增強,仿佛天生就是丁寵等人的克星。
陽美琳和一群紈絝子弟對七皇子極為不滿。他們曾多次私下商議,想要教訓一下這位皇子,但每次都未能如願,以失敗告終。
這一次,他們更是費儘心思設下了一個陷阱,打算圍攻七皇子。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消息竟然意外泄露了出去。
七皇子不僅提前得知了他們的計劃,而且還帶領著一大群人,反過來將他們給圍攻了。
前方的七皇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目光如炬,直視著丁寵,眼中閃爍的戲弄之光,仿佛要將丁寵的自尊徹底摧毀。
“丁寵公子,”他緩緩開口,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這一次,你們這群人又免不了要灰頭土臉、狼狽不堪地離開了。”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丁寵一行敗局的預見。
丁寵聞言,眉頭緊鎖。他目光如炬地掃過七皇子身後那群訓練有素、氣勢洶洶的隨從,再轉向自己這邊。人數雖多,但實力參差不齊。
丁寵心中泛起一陣苦澀,他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冷哼一聲道:“哼,若非你身為皇子,仗著父皇的寵愛被賜下那幾件威力無窮的日月器,我們丁家兒郎豈會懼你?早就將你打得落花流水,讓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七皇子聽了丁寵的話,笑聲更加張狂,仿佛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
“哈哈,丁寵啊丁寵,你真是太天真了。”他肆意大笑道,“即便沒有日月器,憑我這身修為和智慧,你依舊不是我的對手。不過說來也怪,你丁家藏寶閣中日月器琳琅滿目,為何你不去取一件來,也好讓我見識見識丁家的底蘊?”
丁寵的麵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深知家中確有日月器,但那是家族的重寶,更是爺爺留給他的訓誡——真正的強者,應當依靠自身修煉,而非依賴外物。因此,麵對七皇子的挑釁,他隻能咬牙忍受,無法反駁。
這時,陽美琳挺身而出。她的聲音清亮而堅定,打破了現場的沉寂。
“七皇子,”她說道,“這一次我們確實栽了,但你彆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們屈服。你得意得太早了。”她的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即使身處絕境,也要為尊嚴而戰。
七皇子的目光瞬間被陽美琳吸引。他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打量,眼神中滿是貪婪與邪念。如今的陽美琳愈發亭亭玉立,一身精致的短裙隨著她輕盈的步伐輕輕搖曳,露出那雙白皙修長的美腿,更添了幾分動人的魅力。那雙大腿宛如藝術品,周圍眾人不禁暗自咽了咽口水,連空氣都變得燥熱起來。
七皇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對陽美琳說道:“想要我們放你一馬其實也不難。隻要你今晚陪本王去見幾位朋友,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如何?”
“你做夢。”陽美琳尚未回應,丁寵和一眾男子便已齊聲怒斥,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陽美琳是他們心中的小公主,豈能容她受此侮辱?
丁寵憤怒地瞪向七皇子:“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們陽美琳陪你?”
陽美琳微微一笑,眼神中既有感激也有堅定。她知道,今日這一戰,無論結果如何,都不能讓丁家的尊嚴受損,更不能讓自己淪為他人玩物,她心想:“大不了再挨一頓打,這對於我們這些常年在生死邊緣徘徊的人來說,早已習以為常。”
況且,丁家雖非皇族,但在朝中地位舉足輕重。七皇子亦不敢真的下死手,因為一旦惹急了丁家,後果將是他無法承受的。
他,不過是區區一名皇子,環顧四周,哪一位不是身懷顯赫背景,其身份地位皆不容小覷。倘若在此地妄動乾戈,事態一旦擴大,驚擾到皇上的耳目,即便是尊貴無比的七皇子,亦將難逃嚴厲的懲處與未知的後果。
“哼!既然爾等如此不識好歹,那就彆怪我無情了。日後,隻要與爾等相遇,我定會給你們些顏色瞧瞧,絕不會手下留情。”七皇子的話語中帶著森森的寒意與堅決,他那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如同利劍般掃向丁寵等人,似乎要將他們的意誌徹底瓦解。
“你們現在儘管猖狂吧,等到聖女殿下與姬祁大人歸來,看你們還能得意到幾時。”陽美琳怒目圓睜,她的聲音因憤慨而略顯顫抖,但那雙眼睛卻閃爍著頑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