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陸青在摸索到胡玉蘭穿著的黑絲之後,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在他這個時代,陸青哪裡見過這種穿搭。
好奇心先不談,最主要的問題就是,看著確實是有一些性感。
“玉蘭,你今天這是什麼裝扮?”
陸青一下子,把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胡玉蘭的位置。
坐在一旁的孫珍珍,看到陸青被勾引走,瞬間就不樂意了。
“夫君,來喝酒。”
孫珍珍用極度嫵媚的聲音,想要拉回陸青的心。
奈何,現在的陸青,早就已經被胡玉蘭這稍微的改變所吸引。
哪裡還顧得了孫珍珍的話。
“來,玉蘭,你站起來,讓我好好的欣賞一下。”
陸青拉著胡玉蘭的手,示意她站起身子。
胡玉蘭嬌羞一笑,然後學著蘇璃煙教給她的動作,很是優雅的站起身子。
黑色的絲襪,配上黑色紅底的高跟鞋,簡直就是絕配。
彆說現在的陸青吃不消,放眼現在,哪個男人能夠抗住這等的誘惑。
要說黑絲還是配禦姐。
胡玉蘭修長的身子,筆直的美腿,潔白的肌膚,配上黑絲簡直就是一絕。
完美的身材,顯露無疑。
既沒有走光,還透漏著隱晦的美。
那陸青,隻是看一眼,眼睛瞬間就看直了,雙眼冒光。
一旁的孫珍珍見狀,立馬就不乾了,連忙把自己的褲腿子拉起來,走到陸青的麵前想要顯擺。
孫珍珍的腿也確實好看,但是要是隻是光看腿的話,沒有東西襯托,倒是顯得有些乏味。
“不就是腿,妾身也有啊!”
孫珍珍並沒有看到陸青眼中鄙夷的目光,自顧自的作妖。
要不是念在之前陸青對孫珍珍一往情深的份上,他現在早就把她趕出房間了。
“夫君,要不要跳個舞?”
就在此刻,胡玉蘭附和在陸青的耳旁,輕聲的詢問道。
“跳舞?”
“我可是太孫,平常隻是看那些舞姬搔首弄姿。”
“我一個太孫,可如何跳舞?”
陸青被胡玉蘭的一句話,當場愣了一下。
“就是就是,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要讓太孫出醜。”
孫珍珍抓住這個重點,便開始反駁起來。
從一開始陸青發現了胡玉蘭的穿著,到現在,孫珍珍都是被忽視的一方。
而這一次,孫珍珍更是抓住了這個機會,提高了嗓門,想要讓胡玉蘭吃癟。
“誰規定,男人就不能跳舞了?”
“夫君,我來教你。”
按照之前蘇璃煙教給胡玉蘭的姿勢。
胡玉蘭說著,便拉著陸青一同舞動起來。
“這是舞蹈嗎?看似柔軟,但是又似乎充滿了爆發力。”
陸青跟隨著胡玉蘭的舉動,擺動著身體,在原地不斷的盤旋。
“這叫拉丁舞,是兩個人的舞蹈。”
胡玉蘭稍微解釋了一下。
“不錯,不錯,我算是長見識了。”
“不對呀,玉蘭,你這是都在哪裡學的?這短短幾天的時間,你就學會了這麼多東西?”
陸青現在對眼前的胡玉蘭,更是刮目相看。
而一旁的孫珍珍,則再一次被忽視。
孫珍珍嘟著嘴,望著陸青和胡玉蘭翩翩起舞。
她抬起腳,對準地麵氣憤的踩了一腳。
“隻要你喜歡,我還有更多的花樣哦!”
此時此刻,胡玉蘭直接放大招,趴在陸青的耳邊,聲音細膩的說道。
禦姐的身材,搭配上那嫵媚且動感的聲線。
一下子,就死死的抓住了陸青的心。
陸青現在就感覺,自己的心砰砰跳個不停。
身體裡麵的血液,也在不斷的抨擊著他的神經。
“好好好,那今晚,我就去你的房間,跟你好好的學習學習。”
隨後,陸青露出一臉的壞笑。
“討厭。”
胡玉蘭一臉的嬌羞。
胡玉蘭嬌羞的表情,讓人一看,就產生了保護欲。
更何況,麵前還是帶有一身傲骨男子氣概的陸青。
“好好好。”
陸青滿意的連連點頭。
原本滿臉嚴肅,一心隻鑽牛角尖的胡玉蘭。
隻是短短一天的時間,就改變成了小鳥依人的模樣。
這讓陸青有些觸不及防,就好像,他又剛剛認識了新的女人一般。
新鮮感,還有好奇心,以及身體裡流淌著的澎湃的血液。
無一不讓陸青癲狂。
“夫君,你剛才還說,今晚要去我的房間的。”
就在此刻,孫珍珍實在是忍受不了這個殘忍的結果了。
孫珍珍明目張膽的,直接走上前,一把把胡玉蘭從陸青的手中拉開。
孫珍珍也許是因為一時間的惱怒,而衝昏了頭腦。
在拉開胡玉蘭的同時,直接就把她推了出去。
麵對自己的風頭被搶奪殆儘。
一向好勝的孫珍珍,哪裡受得了這種委屈。
而胡玉蘭則借助孫珍珍的力量,刻意的朝著後麵歪倒在地上。
為了引起陸青的憐憫,胡玉蘭不惜直接把自己的頭,刻意的撞到了後麵的牆壁上。
“哎喲……”
胡玉蘭嘴裡不斷的低吟著。
“你這是乾什麼?”
陸青見狀,怒視了一眼麵前的孫珍珍嗬斥了一句。
“我……”
孫珍珍也是一臉的懵圈。
就算是她心裡氣憤,也畢竟隻是一個女人家。
她知道自己沒有這麼大的力氣,怎知道,隨手一甩,就把胡玉蘭給甩飛了出去。
孫珍珍抬起頭就看到陸青雙眼忿怒。
現在想要解釋,恐怕也為時已晚。
事情已經發生,現在說什麼恐怕都來不及了。
“你什麼?”
陸青說著,轉身就朝著胡玉蘭的位置走著。
“不對,她是裝的。”
“夫君,她在我們麵前演戲呢。”
胡玉蘭左右沉思片刻之後,猛然之間就想到了這個問題。
“演戲?”
陸青蹲下,攙扶著胡玉蘭緩緩的站起身子。
“對,沒錯,我當時根本就沒有用力。”
“她怎麼可能倒在地上呢。”
孫珍珍隻能是用這一個借口,來詮釋自己的冤枉。
陸青把目光看向一旁的胡玉蘭,猛然之間就發現。
胡玉蘭的額頭上麵,竟然出現了一些擦痕。
還有一些鮮紅的血液,從那些擦痕上麵慢慢的滲透了出來。
“演戲?你看你才是演戲。”
“你見過誰跟自己的容貌過不去,就為了演戲,毀了自己的麵相?”
陸青在看到眼前的景象之後,瞬間暴怒。
然而,這一下,孫珍珍已經徹底的沒有話可說了。
畢竟,所有的事情都擺在眼前。
胡玉蘭為了扳倒孫珍珍,那也是下了血本。
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那麵相就是牌麵。
要是臉上有了傷疤,就算是再美的人,也要掉價。
所以,麵對胡玉蘭的所作所為,孫珍珍也隻能是屈服了。
不過呢,這所有的一切,也都在胡玉蘭的掌握之中。
在當時,蘇璃煙不隻是傳授了胡玉蘭一些表麵功夫。
必要的時候,還可以采取魚死網破的計策。
簡單的講,就是以傷害自己為代價,然後獲取陸青的同情。
眾所周知,隻要是看到可憐之人,那必定會產生憐憫之心。
就是抓住這一點,就能更加深刻的抓住陸青的心。
胡玉蘭也是把這個計策,運用的恰到好處,完全沒有絲毫的破綻。
就是這麼一招,瞬間就把孫珍珍踢出局。
看到陸青那生氣的眼神,胡玉蘭的另外一個招式馬上顯現出來。
“夫君,珍珍也不是故意的,您就不要生氣了。”
“都是我不好,當時沒有站穩,所以才碰到了額頭。”
“這都不怪珍珍。”
沒錯,胡玉蘭的另外一個綠茶性格直接上線。
這就是之前所有鋪墊的收尾階段。
“不是你的問題,是她的問題。”
看到胡玉蘭這番模樣,陸青露出了心疼的目光。
“你……”
此時此刻,隻有孫珍珍一個人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冤枉。
孫珍珍那真是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臉上因為氣憤,五官都已經囧到了一起。
“好了,玉蘭都已經替你求情了,你不要繼續留在這裡了,出去吧。”
陸青斜視了一眼孫珍珍,語氣低沉的說著。
從一開始捧在手心上麵的寶貝,到現在變成了驅逐的對象。
一個是在天上,一個是在地下。
短短的一個小時的時間,孫珍珍算是徹底的經曆了,什麼是從高山跌入低穀。
“哼……”
孫珍珍繼續留下來,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除了被胡玉蘭無休止的羞辱之外,似乎已經扭轉不了局勢。
她隻能是冷哼一聲,掉頭朝著房間外麵走著。
“胡玉蘭,你給我等著。”
“千萬彆落到我手裡,以後有你的好果子吃。”
孫珍珍就這樣,被胡玉蘭徹底的壓製住。
不管是外形裝扮,還是舉止優雅,又或者是之後的爾虞我詐。
孫珍珍,可謂是輸的異常的徹底。
“你沒事吧?”
陸青輕撫了一下胡玉蘭的額頭,有些關心的詢問道。
“沒事,都是小傷。”
胡玉蘭回應道。
“傷口雖小,但是之後造成的影響是巨大的。”
陸青自然是明白臉上留疤的後果。
“嗯……”
胡玉蘭露出一臉的委屈。
其實胡玉蘭心裡並不擔心這個問題。
因為在之前的時候,陸遠就已經給她講的很清楚。
就算是臉上留疤,他也有辦法,讓那個疤痕消除掉。
不過呢,胡玉蘭指定不會講出來的。
畢竟,這樣能夠更加的引起陸青的關心。
“你等一下,我去找太爺。”
“讓他務必治好你額頭的傷痕。”
陸青說著,就朝著房間外麵走著。
“等等……”
就在此刻,胡玉蘭一把直接拉住了陸青的胳膊,然後把他拉到了自己的麵前。
胡玉蘭借勢,直接迎著陸青的嘴親了上去。
一股甜蜜的氣息,進入了陸青的口腔,抨擊著他全身的神經。
甜的?
陸青瞪大了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美妙。
陸青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甜蜜的親吻。
這就是拿下陸青的最後一步。
胡玉蘭使用的是,陸遠專門調製的,可食用的草莓味的口紅。
有了口紅的加持,讓胡玉蘭的誘惑力,再一次提升了一個檔次。
那一夜,陸青醉生夢死。
陸青和胡玉蘭兩個人,整整折騰了一宿。
次日,清晨。
皇宮,大殿。
文武百官皆在。
陸遠早早的來到大殿,因為他聽說,今天太子爺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所有人都要在大殿候著。
所以呢,陸遠也不例外。
隻是,看著四周的文武百官,陸陸續續的都到來了,就是不見陸青的蹤影。
陸遠隨便一想就知道,這指定是胡玉蘭得手了。
然後昨天晚上折騰了一宿,所以到現在都沒有起來。
想到這裡,陸遠不由得一陣壞笑。
一陣嘈雜聲響起。
太子爺來了。
眾人立即站好行禮,
此時,龍椅上是空著的。
太子爺是在旁邊的側位上,眾人先是想空著的龍椅跪拜,隨後便朝著太子爺跪拜。
此時的太子爺,看了下殿下眾人,掃視了一圈,露出了一絲絲疑惑的表情。
“奇怪,陸青呢?怎麼沒有上朝?”
太子爺當著眾人的麵開始詢問。
下麵的文武百官紛紛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你兒子,你問我們??
“回稟太子,許是太孫昨夜忙於公務,所以還在休息。”
此時此刻,一個文官,連忙站出來打了一個圓場。
大家其實也奇怪,畢竟,陸青又不是陸遠。
基本上很少因為什麼事兒遲到。
不過呢,現在也就陸遠一個人心裡最清楚,陸青為什麼沒有來。
“罷了,罷了。”
太子爺揮了揮手說道。
“大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早朝連我都通知到了。”
要知道,在之前的時候,陸遠可是最懶的一個。
那是能睡懶覺,絕對不會早起的人。
所以,這之前基本上從不叫陸遠。
但是奈何今天不同,今天是太子爺派人挨個通知的。
“最近有件事,實在是棘手。”
太子爺直言不諱,說話的時間,還輕微的歎息了一口氣。
“大伯,有什麼問題您就直說。”
陸遠不假思索的回應了一句。
陸遠本以為自己這大伯說的是南方新城的問題。
隻不過,很快這太子爺便是道
“聊城,出現了前所未有的乾旱。”
“乾旱已經持續了一個月之久。”(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