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昨晚是極其美妙的一個晚上。
安吉莉婭不光是身材火爆,在其它方麵一樣也極其火爆。
這種奔放熱情,有的時候還真有點吃不消。
少爺那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
不容易啊。
要使我中華泱泱天威,傳播到西夷之地。
天亮的時候,外麵有人輕輕敲門。
孟紹原剛想起身,身邊的安吉莉婭卻一把抱住了他。
“一會來,一會就來。”
孟少爺好不容易擺脫了這個女人,打開門,是羅根。
走出去,關上了門,羅根隨即說道:
“外麵四個人,一輛轎車,攜帶武器。”
孟紹原“哦”了一聲:“電話打了嗎?”
“打了。”
“那就行,一會事情了了再來叫我,我再去睡一會。”
“好的,老板。”
羅根無所謂。
昨夜,在離開石壁酒吧的時候,他們知道那兩個被扔出去的保鏢在跟蹤。
可老板無動於衷,似乎特意要讓對方知道自己住在哪裡似的。
……
休利特一直都在看著對麵。
該死的,老板昨天很生氣。
安吉莉婭被一個男人帶走了。
而且兩個保鏢還遭到了羞辱。
身為紐約五大家族之一的特納多·伯爾尼怎麼可能咽下這口氣?
休利特接到的命令是,乾掉那個該死的東方男人,然後把安吉莉婭給帶回來!
伯爾尼的命令一定要無條件的執行。
上一個違背了命令的人,屍體恐怕都變成白骨了。
他和他的人帶了兩枝衝鋒槍,兩把手槍。
隻要那個東方男人一出來,立刻就會被打成馬蜂窩!
忽然,尖利的警報聲響起。
大批的穿著西服戴著禮帽的家夥出現了。
“fb,放下武器,放下武器!”
該死的聯邦調查局,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休利特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率先打響了第一槍!
……
站在陽台上,羅根和裡德看的津津有味。
底下那四個家夥,被聯邦調查局的團團包圍了。
裡德才跟老板不久,當然不太了解老板。
不過他可真是佩服,老板居然連聯邦調查局都能調動。
“嘿。”
裡德忍不住問道:“老板究竟什麼來頭,為什麼連fb都聽他指揮?”
“瞧,你跟著老板時間長了,自然就會知道的。”
羅根才說完,身邊的裡德忽然慘叫了一聲:“該死的!”
一枚流彈,不偏不倚的擦傷了裡德的胳膊。
他蹲了下來,嘴裡不停的咒罵著。
羅根看得瞠目結舌,好半天才說出了一句:
“你可真是個倒黴的家夥啊。”
……
“外麵,是在打槍嗎?”
安吉莉婭迷迷糊糊的問了一聲。
“是的,我想,這個時候,伯爾尼已經派人來找你了。”
“你不怕?”
“我不怕,相反我還很期待。”
“你可真是個大膽的家夥。”
“我不光大膽,還有其它地方也大。”
“是嗎?”
安吉莉婭媚眼如絲:“我們還有時間,可以再試試。”
“等等。”
孟紹原趕緊說道:“你說,伯爾尼會親自來嗎?”
“他?他可不會,他現在正忙著呢。”
“忙什麼?”
“他的一批貨丟了,應該是手下人做的,伯爾尼正忙著查出這個內鬼呢。知道這件事的幾個手下,全都被他抓起來嚴刑拷問,伯爾尼都快氣瘋了。”
孟紹原卻似乎越來越感興趣:“什麼貨?”
“你的問題怎麼那麼多,一批毒品,價值五十萬美元。”
安吉莉婭有些不耐煩了,翻過身,一下就壓在了孟紹原的身上。
“等等,等等,我還有話要問啊。”
可惜,孟少爺已經問不出來了。
叫吧,叫吧,在這裡就算叫破喉嚨也沒有用。
……
兩個同伴被打死了,休利特自己也受了傷。
他知道完蛋了,繼續抵抗下去隻有死路一條。
他不得不大聲呼喊投降,然後在聯邦特工的要求下,扔掉了武器,舉起雙手抱著腦袋從藏身處走了出來。
“趴下,趴下!”
端著武器衝上來的聯邦特工大聲吼著。
他們凶神惡煞的控製住了休利特和他的同伴,迅速給他們戴上了手銬。
咦?
不是應該說“你有權保持沉默”什麼的嗎?
從屋子裡出來的孟紹原,好奇地看著。
“孟?”
一個聯邦特工走了過來。
“是的,佩頓隊長?”
“是我,我得到了胡佛局長的命令,在紐約,聯邦特工會全力配合你的。”
佩頓掏出了煙盒,打開:“抽煙?”
“謝謝。”
孟紹原拿過一支煙,點上,抽了一口:“人交給我處理可以嗎?”
“當然。”
孟紹原走到了休利特的麵前:“姓名?”
休利特決定維護自己最後的尊嚴,閉嘴一言不發。
但頃刻,他便慘呼起來。
孟紹原直接把點著的煙,塞進了他的傷口裡。
“休利特,休利特!”
休利特大聲慘叫。
“浪費了一根好煙啊。”
孟紹原歎息一聲,扔掉了煙,重新點上了一根:“你是來刺殺我的?瞧,我是一個友善的人,如果你能老實的回答我每一個問題,我不會虐待你的。”
“是的,是的。”
休利特喘息著:“你帶走了安吉莉婭,伯爾尼先生下令對你格殺勿論。”
孟紹原很滿意他的這種態度:“我放你走好不好?”
什麼?
休利特一怔,以為對方是在說反話。
“把他的手銬摘了。”
孟紹原讓一個聯邦特工幫他摘下了手銬:“回去告訴伯爾尼先生,我,查理斯,將在今天下午5點,去拜訪他。”
休利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一定要轉告伯爾尼先生,這是一次正式的見麵。”
孟紹原從容地說道:“你也看到了,我能夠調動聯邦特工,如果他不想成為聯邦調查局第一個要對付的人,那麼,我想這將是一次和平的見麵。
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女人,讓彼此都尷尬。同時,也許我還會告訴他一些特彆感興趣的事情。”
說完,揮了揮手:“你走吧。”
滿腹疑惑的休利特走了。
佩頓也有一些好奇:“你就這麼放他走了?他可是想殺了你的。”
“這隻是一個小角色,沒什麼大用處。”
孟紹原若有所思:“佩頓隊長,你幫了我一個忙,所以,我決定回報你。”
“不必客氣。”
“不,應該的,莪想我大概可以找到一批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