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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叫,謝必安從始至終都不存在?
官員們!
百姓們!
甚至包括城外正在鬥法的鎮邪衛以及妖魔們!
這一刻,無垢城內外但凡是喘氣的,全都被謝玉寧的話給驚到了!
如果謝必安從來都不存在,那百年來淨化南域氣運的是誰?
那個權傾朝野的國師是誰?
那個超脫天地靈氣限製,號稱人族最強者之一的人又是誰?
謝玉寧依然在一步步走向皇帝,而傀儡謝必安則是亦步亦趨的跟在她的身邊。
她的神情平淡,說道:“陛下,你已經明白我在說什麼了,又何必多此一問?”
“百年來在這朝堂上跟你爭奪權力的人,其實從始至終都隻有一個人,那就是我!”
“所謂的謝必安,其實從一開始,就隻是我的一具傀儡而已。”
“而真正擁有淨化氣運能力的人,也始終是我!”
說著,謝玉寧身上忽然爆發出一股詭異的波動。
刹那間,無垢城內外的氣運翻湧起來,一縷縷人性之惡從氣運中被抽出,全部沒入了謝玉寧體內。
如此景象頓時讓所有人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無論他們願不願意相信,又或者敢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實實在在向他們證明了,謝玉寧和謝必安的的確確就是一個人。
畢竟這世上能夠淨化氣運的人,從來就隻有一個。
想到這裡,眾人的目光都不由看向了皇帝,眼中也不知是同情還是嘲笑。
當年皇帝想要殺掉謝必安,於是就趁著各大宗門高手圍攻天景樓的時候,帶領大軍親自前往。
那時候的皇帝認為自己親自出手,想要殺掉謝必安定是手到擒來,卻沒想到謝必安居然超脫天地靈氣限製,突破了賢者境。
而且當時鎮邪司的奇才太乙真人,同樣也突破了賢者境,並且還與謝必安聯手。
以至於皇帝的陰謀失敗,不僅沒能殺掉謝必安,反而還成了天下笑柄。
當時的皇帝憤怒至極,卻又無可奈何,隻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咽,憋屈的接受了仙使的安排,讓謝必安成為了大殷王朝的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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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為了在朝堂上製衡謝必安,皇帝接受了謝玉寧的投誠,而謝玉寧也不負眾望的,很快就同樣突破到了賢者境。
那時候的皇帝欣喜若狂,認為與謝必安仇深似海的謝玉寧,必定能夠幫自己對付謝必安。
於是皇帝開始不斷的推動謝玉寧升遷,不斷的放權給謝玉寧,最終讓謝玉寧成為了百官之首的丞相,權傾朝野。
而謝玉寧也不負皇帝所望的,在朝堂上與謝必安針鋒相對了百年。
一直以來,皇帝都對自己能收服謝玉寧無比得意,也無數次當著群臣的麵對謝玉寧大加封賞。
可是結果呢?
結果從始至終,謝玉寧和謝必安居然都是一個人!
也就是說,當年謝玉寧的所謂投誠根本就是假的,皇帝其實是被耍了?
可以想見,皇帝現在的心情會是何等憋屈!
事實也正如眾人所想,此刻的皇帝簡直都要被氣瘋了!
先前!
當看到謝必安是一具傀儡,當看到謝玉寧從護城大陣中活下來的時候,皇帝想過許多可能!
他想過,謝必安有可能提前洞悉陰謀,所以隱藏真身,安排了一具傀儡代替自己落入陷阱;
他也想過,謝玉寧有可能猜到自己會被卸磨殺驢,所以提前準備了應對手段,讓自己能夠抗住護城大陣的威能;
他甚至想過,謝玉寧和謝必安這對仇家,暫時放棄了對彼此的仇恨,聯手應對今日的危局。
可皇帝卻從未想過,謝玉寧和謝必安居然從始至終都是同一個人!
“既然謝玉寧就是謝必安,那這百年來朕對謝玉寧的一次次封賞又算什麼?”
“百年間,朕無數次的跟謝玉寧商議如何對付謝必安,是不是每一次商議的時候,謝玉寧都在心裡嘲笑朕?”
“那時候的朕在她眼中,一定是這天底下最愚蠢的白癡吧?”
“朕居然……居然被謝玉寧整整戲耍了百年?”
這等刻骨銘心的奇恥大辱,讓皇帝簡直都要氣瘋了。
甚至強烈的屈辱,讓他體內的魔氣也越來越難以控製,以至於淡淡的魔氣已經開始在他的身周繚繞。
這個時候,謝玉寧和傀儡謝必安,已經走到了皇帝麵前五丈之處。
看著皇帝身上的魔氣,謝玉寧微微一笑:“怎麼,陛下這是不打算繼續隱藏自己的魔頭身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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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皇帝卻根本不回答,隻是仿佛漸漸陷入瘋狂般,雙目猩紅的死死盯著謝玉寧。
“你,該死!”皇帝口中發出不似人的嘶吼。
謝玉寧淡笑:“那就要看陛下有沒有本事殺我了,又或者,今日是我殺了陛下?”
說話間,謝必安身形突兀消失,當再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皇帝的背後。
兩者一前一後,對皇帝形成了夾擊之勢。
可皇帝卻根本看也不看謝必安,隻是依然用猩紅的眼睛,瘋狂的盯著謝玉寧:“你,該死!”
轟!
下一刻,護城大陣再次流轉了起來,一道道強橫的陣法之力如尖刀般往通天台洶湧而來。
“不好!”
通天台上的官員們一個個臉色大變,驚恐的紛紛逃離。
他們可沒有賢者境的修為,若是被陣法之力攻擊到,必定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而就在官員們跳下通天台的瞬間,一股股暴虐的力量忽然在身後炸開,直接把還未穩住身形的官員們,全都給拍飛了出去。
一個個官員口吐鮮血,狼狽的摔在地麵上,直摔的筋骨劇痛,好像整個人都被摔碎了一樣。
可他們根本顧不上查看自己傷勢,立刻紛紛爬起來抬頭望去,頓見此刻的通天台上已經被無數陣法之力籠罩。
陣法之力如刀鋒般,瘋狂的向內部切割,但卻被兩股驚人的法力擋住了。
雙方的碰撞,爆發出了可怕的威能。
剛剛也正是這股威能,把官員們給拍在了地麵上。
所有人都知道,那兩股抵抗陣法之力的法力,必定是來自於謝玉寧和謝必安。
又或者應該說,那是謝玉寧在以傀儡配合自己對抗皇帝。
感受著通天台上激蕩的恐怖威能,蕭榭不由吞了口口水:“諸位,你們說這一戰最終會是誰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