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
夏天斷然否認:“孤來此地的目的,就是將梅公主安全送入天狼境內!”
“若你們不顧盟約發動攻擊就是不義征伐,我大夏帝國就手握大義,大夏子民定奮起抵抗,定能齊心協力的打敗你們!”
“這就是孤來這裡的目的!”
“真就這麼簡單?”
呼延朵兒完全不信:“這不是你的行事風格!”
話說到此處。
隻見夏天神色一肅,拱手道:“當然還有......這次驚動朵兒公主前來,是孤有一事相求!”
“說!”
呼延朵兒從未在夏天口中聽過“求”字,莫名心疼,柔聲道:“隻要本公主能辦到,不會推辭!”
“先行謝過!”
看著呼延朵兒美麗的雙眼,夏天一字一句的道:“這次若孤兵敗,請朵兒公主保司馬梅的命!”
“我答應你!”
呼延朵兒毫不猶豫的答應:“從她進入天雕州起,我就儘力護她周全!”
“還有嗎?”
“沒有了!”
“一切都拜托公主了!”
呼延朵兒知道分彆在眼前:“放心,本公主會保她之命,就當還你這幾次的不殺之情!”
“好!”
夏天抱拳:“公主保重!”
“你也保重!”
看著夏天慢慢遠去的背影,呼延朵兒忍不住喊道:“夏天太子,若有來生......你願意娶本公主嗎?”
“沒有來生!”
夏天頭也不回的走了:“孤隻有今生!”
“朵兒公主,孤在戰場上不會對你手軟,我們不僅要分勝負,也分生死,贏者生,輸者死!”
“好!”
呼延朵兒眼中再次淚光閃動:“本公主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勝者生,敗者死!”
“很好!”
“希望公主記住自己的話!”
這時。
呼延花兒牽著馬走上前來:“走吧!”
“他不想讓你死在戰場上!”
“我知道!”
呼延花兒跳上戰馬,遠遠的看著夏天:“心軟容易死在戰場上!”
“走吧!”
“是!”
“噠噠噠.......”
呼延朵兒帶著呼延花兒打馬而去!
完顏俊這才刀指著夏天道:“大夏太子聽著,冰雪融化日,就是你死之時!”
“本將會親自殺了你,會親自砍下你的腦袋!”
“本將還會馬踏荒州和大夏,殺光大夏男人,讓你們大夏女人全部為奴,成為最低賤的兩腳羊,任人騎,當我天狼人的玩物!”
“孤等著!”
夏天目露寒光,轉身將完顏俊的肥頭大耳牢牢記在心中:“上次和孤這麼說話的人,屍骨都已被野狼啃掉了!”
“我們走著瞧!”
完顏俊見呼延朵兒走遠:“兒郎們,走!”
“是!”
“噠噠噠......”
完顏俊的三千精騎追著呼延姐妹而去!
西風,又吹得強勁起來。
時間,在陰山下流逝。
一天的時間,荒州軍在天雕州的界碑旁搭建了一座木寨!
夜色到來時,抹黑了整片天地。
此刻。
荒州軍寨帥帳中,燭火通明!
夏天坐在主位上,身後站著白虎,仿佛在等著誰?
忽然。
一抹“刁鑽”的風卷起了帥帳的門簾,一道身影如同青煙“吹進”帥帳,俏立在夏天麵前,與秦貴妃八成相似的臉上滿是笑意:“小天!”
“小姨!”
夏天驚喜起身:“來的路上可還順利?”
“不順利!”
仙女國主柳芸芸解下濕漉漉的披風:“現如今,天雕州遍地是天狼軍,防備森嚴,這次過來比以往多用了很多時間!”
“小姨快坐!”
藏一端著茶從帳外走來:“國主請喝茶!”
柳芸芸接過熱茶,輕輕喝了一口:“仙女國的兵馬已布設在天雕州後方,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但天狼大帝對我們那個方向防備森嚴,仿佛是有所察覺......小姨擔心幫不了你!”
“小姨不用擔心,你們不用真的進攻天雕州,在天雕州後方練兵就好,就能牽製部分天狼精銳,就能減輕我這邊壓力,就已經很好了!”
夏天早有所預料:“天狼大帝之所以悄悄增兵到百萬,就是為防你們那個方向有亂,讓天狼軍在進攻荒州時後方不亂!”
“他防備的不僅是仙女國,還防備汗血國和沙漠帝國!”
“小姨率領仙女國大軍頂在天雕州後方就好,其它的交給我!”
“好!”
柳芸芸還是有些擔心:“這次天狼大帝來勢洶洶,你有把握......打贏這一仗嗎?”
“沒有!”
夏天神色凝重:“但不能輸!”
“因為我們輸不起!”
頓時,帥帳裡沉默了!
三個呼吸後。
夏天開口問道:“小姨,大夏潛龍會主究竟是誰?”
柳芸芸秀眉一皺:“這事還是問你母親吧!”
“她若是不說,我也不敢說!”
夏天有些無奈的道:“母親現在不說,說等我打贏這一仗再說......”
柳芸芸美目輕眨,放下茶碗:“小姨現在回去坐鎮仙女大軍,你記住,若是敗了就來仙女國,小姨等你!”
“好!”
夏天笑得意味深長:“此戰若敗,我會將母親送到你身邊!”
柳芸芸臉色一僵:“你呢?”
夏天並不回答:“小姨,快走吧!”
“這軍寨周圍都是天狼人的探子,你出去的時候小心一些,也不能讓天上的金雕發現!”
“保重!”
柳芸芸咬著牙道:“若荒州淪陷,小姨會刺殺天狼大帝為你報仇!”
夏天笑了!
“好!”
“保重!”
柳芸芸走了!
此時。
另一邊。
天狼大軍帥帳。
天狼大帝坐在主位上,盯著呼延朵兒俏臉,心疼的道:“從今天起,你就忘了他吧!”
“此戰他必敗無疑,死定了!”
呼延朵兒貝齒輕咬紅唇,咬出了深深牙印:“父親,能不能饒他一命?”
“不能!”
“他是大夏太子,是大夏皇帝的兒子,大夏國滅他必亡!”
這時。
隻見呼延朵兒抬起螓首,認真的道:“若他不是大夏皇帝的兒子呢?”
頓時。
帥帳裡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