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有紅燭在燃燒!
照亮著軍帳內美人的玉肌上,照在她曼妙的前凸後翹上,也是那麼的迷人。
“咚咚咚”
呼延花兒的俏臉發燙,心跳越來越快,躺在狼皮上,美豔得不可方物。
她的芳心有一個聲音在呼喊:“不要啊!”
但,呼延朵兒傳遞過來的心靈感應,卻讓她渾身酥麻,總想做點什麼事?
呼延花兒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
她咬住自己的舌尖,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顫抖著玉手,拿起紅燭台,將滾燙的蠟淚滴在手背上。
“啊”
她的身體吃痛,這才打斷了腦海中那些對男人的幻想!“呼”
呼延花兒這才鬆了口氣。
她翻身坐起,拿出絲巾擦乾玉體,急速穿上衣裙。
然後,她陷入了思索:“大皇姐想要生撲的人是荒州王嗎?”
“真是太猛了!”
“等大皇姐回來後,定要好好問問!”
“那個男人,究竟好在哪裡?”
她真的快要瘋了!
因為,她的芳心中,已經有了夏天的身影!
芳心已對這個男人暗許!
這,都是呼延朵兒惹出的事!
呼延花兒甚至在想,如果她不練無情劍,先喜歡上一個男人的話,大皇姐就不會愛上那個可惡的荒州王了吧!
但,天下的事,從來沒有如果。
這時。
軍帳外女親衛問:“二公主,有什麼事嗎?”
呼延花兒搖頭:“本公主沒事!”
但,她卻知道,大皇姐呼延朵兒那邊一定是出事了!
另一邊。
夏天收好銀針,扶著呼延朵兒的雙肩,看著她的眼睛道:“你是雙生女吧?”
呼延朵兒絕美俏臉上滿是幽怨:“是!”
“夏天王爺,其實你知不知道若你剛要了我,等於也要了花兒!”
“真傻!”
夏天雙手一僵,不再糾纏此事,扶她站穩,從地上撿起衣裙為她披上:“走了!”
“明日一彆,再見無期!”
呼延朵兒意味深長的道:“本公主的封地就在天雕州,今後,就是鄰居了!”
“你我皆年少,來日方長,相見很容易!”
她強忍著傷背之痛,在燭火下轉了一個圈,衣裙滑落,玉肌熠熠生輝:“傻子,我美嗎?”
夏天看得坦然:“天下第一美人,無一處不美!”
說完,他決然轉身道:“天亮後,自有荒州使團騎兵送你回天狼國一邊,朵兒公主,再見了!”
忽然,呼延朵兒美目中有淚花閃動:“等一下!”
夏天的腳步並不停,伸手欲要掀起軍帳布簾!
呼延朵兒急道:“我給你擋過刀!”
“我為你流過血!”
夏天手一停:“朵兒公主還有事嗎?”
呼延朵兒心中湧起離彆之情,眼中流下清淚:“若我不是天狼國大公主,我們之間沒有血仇,你會喜歡上我嗎?”
夏天認真的回應:“會!”
“誰能拒絕一個人美、心不壞、又對自己好的女子呢?”
呼延朵兒含淚而笑:“本公主知道了!”
“明天一早,我就走了!”
“你是大夏詩仙,能為我寫首詩嗎?”
此刻,呼延朵兒梨花帶雨,夏天不敢轉身!
呼延朵兒生怕他不願:“不要拒絕!”
“我為你受的傷還在痛!”
夏天:“”
他沒有轉身,直起了腰,開口吟道:“西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吟完,夏天掀開布簾而去。
軍帳內,呼延朵兒哭笑不得:“夏天王爺,你這首詩已經送給江南美人杜月兒了!”
“你的原文開頭是南方有佳人!”
“彆以為本公主不知道!”
“你改為西方給我不怕杜月兒吃醋嗎?”
夏天的聲音漸行漸遠:“這首詩,寫的是西方美人,她是江南美人,不會吃醋的。”
呼延朵兒笑著抹淚,心情好了很多:“這傻子,故意逗我笑!”
“西方有佳人?”
“這首詩,倒也是真配我!”
此時。
狼彩衣走進軍帳,為呼延朵兒穿衣道:“公主,彩衣不得不提醒你,若是你想獻身給誰的話,要提前告訴彩衣。”
呼延朵兒表情怪異:“你真要先替本公主試駙馬的身體?”
“當然!”
狼彩衣回答得理所當然:“這是皇室規矩!”
“彩衣要教駙馬如何讓公主快樂!”
“否則,他弄傷公主的玉體怎麼辦?”
“否則,他不能讓公主幸福怎麼辦?”
呼延朵兒不再糾纏這個皇室的破規矩::“收拾東西,明天一早回去了!”
“是!”
此時。
呼延朵兒軍帳百米外。
司馬蘭正在這裡等候,俏臉上滿是好奇之色:“王爺,天下第一美人投懷送抱的感覺如何?”
夏天牽起司馬蘭的玉手:“走,本王教你算術!”
“今後,你好當家管賬!”
司馬蘭美目中異彩一閃:“王爺,夜深人靜的,不睡覺嗎?”
夏天將她玉手握得更緊了一些:“那就先睡覺!”
這時。
司馬戈接口道:“小姐,按照司馬府規矩,在小姐與姑爺洞房前,應由小戈先陪姑爺!”
夏天:“”
這個萬惡的年代啊!
為何皇家和門閥世家都有這個婚前試愛的規矩啊?
夏天的心情很複雜!
司馬蘭俏臉一紅,欲言又止,終是沒有說什麼?
夏天隻有無奈放開佳人手:“蘭兒,你先去休息,我去帥帳想一想明日之事!”
“王爺請便!”
夏天心情複雜而去!
司馬蘭無奈的瞪了司馬戈一眼:“走,陪本小姐回去睡覺!”
片刻後。
軍寨帥帳中。
燭火通明,夏天閉著眼睛坐在帥椅上,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呼呼”
一陣風吹開了軍帳的門簾。
一個鬼魅般的身影出現在軍帳中。
夏天緩緩睜開眼睛:“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魏公公笑得人畜無害:“王爺在等,老奴不敢不來!”
夏天站起身,認真的問:“你究竟是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