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就算夏天身穿杜家的侍衛服,臉上略有灰塵,也掩不他俊美的五官。
也難掩他卓爾不群的氣質。
杜月兒站在車轅上,貝齒輕咬紅唇,如水煙波,直勾勾的看著他。
這個冤家,原來臉蛋長得是這般俊美好看!
真像從畫中走出來的人兒呢!
她的目光下落,再看夏天身形瘦歸瘦,卻有肉,身形簡直完美。
杜月兒紅唇上,被她自己咬出深深的牙印。
她,怦然心動。
俏臉,滾燙。
此時。
夏天和無麵人白虎上前見禮:“白星、白虎見過小姐!”
杜月兒的玉臉更紅!
“咚咚咚”
她的心,仿佛要跳出胸膛般!
他,為何要化名白星啊?
願做星星伴她這輪月亮嗎?
莫非,這個冤家是在用化名向她表白嗎?
杜月兒的心醉了!
為什麼一個化名,都能觸碰她的靈魂啊?
此時。
杜月兒的反常,成功引起馬車前那女武侍的注意。
小姐很不對勁!
仔細一看小姐眼角含春,眼波中情意綿綿,俏臉緋紅如同紅綢,這幅樣子,真是太美豔了!
不對!
小姐這是在思春嗎?
女武侍是女人,也曾經有過十八歲。
自然能夠猜一個大概!
然後。
她們深深的看了夏天一眼!
這個杜家侍衛雖然滿麵灰塵,但依然能看出,端是一個美郎君。
特彆是那雙眼睛,宛若裝著一個星空,眼神看進去,就再也不想拔出來。
夏天的男色,驚豔了她們。
看著看著,這些女武侍身子不禁一軟。
有的禁不住扭了扭腰肢,有的理了理耳邊散亂的發絲。
女人,愛美之心甚重。
她們,平日裡,也喜歡看俊俏小郎君的。
現在看起來,真不怪小姐亂丟魂!
而要怪這個白星長得太勾女人。
其中。
那個監視杜月兒的女武侍想得更多!
她心中卻恨恨的道:“難怪十八歲還小姑獨處,原來是看上這個小白臉了啊!”
“大總督,你養的美人,心被人勾跑了啊!”
“那美妙的身子,也應該要丟了吧!”
想到這裡。
她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小姐,這兩個侍衛為何從來不曾見過?”
“小心有詐!”
這時。
杜月兒才驚醒過來:“翠姑不用擔心。”
“這兩人是我父親的心腹,一直在暗中辦事,所以,你們才未曾見過!”
“他們現在追到這裡來,想來是有要事找我!”
“白星,你上馬車來說!”
“是!”
這時。
女武侍翠姑搶先一步攔在夏天麵前:“請出示杜家令牌!”
夏天從懷裡摸出昨夜在岸邊撿來的令牌:“請查驗!”
翠穀伸手接過,仔細查驗,確是杜家父女隨身攜帶的令牌之一。
她不甘心的將令牌還給夏天。
夏天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這個女武侍有問題。
此時。
杜月兒已經徹底從意亂情迷中脫離出來:“上來吧!”
“前進!”
“是!”
杜月兒一聲令下,車隊開始緩緩向前。
夏天腳尖輕輕一踮,躍上馬車,跟隨在杜月兒的身後。
白虎則跟隨在車側!
忽然。
那些女武侍發現這個中年侍衛也長得很好看!
模樣,與剛剛那個白星有三分像。
一看就知道是一家人。
隻是剛剛白星在這裡,這個白虎的俊顏被比下去了。
此時。
馬車上。
杜月兒掀開車簾,撅臀入馬車。
但,一想到那個冤家就貼在她的身後,杜月兒的嬌軀就不由一陣發燙。
夏天倒是鎮定自若,舉止得體。
杜月兒的馬車很大。
裡麵有一張供她小憩的軟榻,香風陣陣,布置得宛若一間閨房。
其實,這也算是杜月兒的移動閨房。
她的俏丫鬟被趕了出去。
這令那個丫鬟很不滿。
一個男人與小姐單獨相處這算怎麼回事?
小姐還生著心病呢!
馬車外。
眾人心思各異。
馬車內。
夏天和杜月兒分坐兩邊,互相對望。
夏天也趁此機會,好好的打量了一番這個江南美人。
杜月兒的柔美和豔色,天下罕見,擔得起絕色二字。
此時。
杜月兒見夏天滿臉灰塵,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