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兒走了!
她臉紅似火,心中那兩頭小鹿繼續亂撞,一直在心中自我拷問:“他究竟有沒有把我看光光?”
“有?”
“還是沒有?”
“他潛伏在水裡那麼久,是不是什麼都看到了?”
杜月兒的玉臉又滾燙了很多!
她用一雙冰冷的玉手捧著,這才降下溫來!
她的芳心在呢喃:“若是看到會不會覺得我的身子,沒有他詩中寫的那麼美?”
少女心,海底針。
“他,會覺得我的身子美嗎?”
真是好羞人啊!
杜月兒的臉,在月色下紅得撩人,嬌羞萬分。
旁邊。
俏丫鬟已經瞧出不對!
她伸出小手覆蓋在杜月兒滾燙的額頭上,臉色一變:“不好!”
“小姐,你是不是染風寒了?”
“今晚,就不該來這山河裡洗澡的。”
“看吧!你的臉好燙啊!”
“我回去就給你熬藥喝!”
杜月兒似笑非笑,推掉她的手:“不用!”
“這不是感染風寒之症!”
俏丫鬟一愣:“那是什麼病?”
杜月兒將玉手放在高挺的左胸膛上:“我的心,生了一點病!”
俏丫鬟很吃驚:“心病?”
“我們沒有帶醫心病的藥啊!”
杜月兒嫣然一笑,轉首,看了看那個讓他嬌羞萬分的水潭:“帶了的!”
俏丫鬟一臉懵!
“心藥在哪裡?”
杜月兒笑的高深莫測:“不用找,自會到!”
俏丫鬟聽不明白,隻好道:“明日到達軍寨後,讓大總督給您看看。”
“大總督神通廣大,一定會給小姐找到心藥的。”
杜月兒伸出玉手,輕輕一刮俏丫鬟的鼻子:“那就看看大總督那裡有沒有心藥吧!”
不久後。
杜月兒一臉緋紅的回了營。
俏丫鬟則是一臉嚴肅。
月上中天。
今夜無眠。
杜月兒還是沒有睡著。
她心中的那池平靜了十八年的春水,終於為一個蒙眼少年蕩起了漣漪。
在她一絲不掛的時候,那個蒙眼少年闖進了她的心。
但,大總督從小就培養她,就對她好真如那個冤家說的那般,隻是利用她嗎?
隻是當工具一樣的利用嗎?
杜月兒躺在被窩裡患得患失,輾轉反側,難以成眠!
另一邊。
跟蹤她的女武侍,也毫無所獲的回了營帳。
此時。
夏天渾身**的回到蘇琪身邊。
蘇琪一愣:“王爺,你為何深夜濕身啊?”
夏天躲到草叢裡,換回乾衣服才瀟灑回答:“因為,本王去山河裡捉了一條美人魚。”
蘇琪腦海中靈光閃現,捂嘴一笑,仿佛知道了什麼:“那條美人魚是否從了王爺?”
夏天搖頭:“那條美人魚說,大總督從小把她當女兒一樣養,對她極好,所以,她要見證一個結果。”
“那條美人魚,是一個有心肝的女人!”
“心性不壞!”
“不薄情寡義!”
“還不錯!”
“所以,她想要一個結果,那本王就給她一個結果,讓她死心。”
說到這裡。
夏天的眉頭一皺:“冥冥中,本王有一種直覺,大總督對美人魚的好,不像是在養女兒!”
蘇琪好奇:“像養什麼?”
夏天想了想:“像是養女人!”
蘇琪眼中閃過一絲異彩:“那可就很有意思了!”
這時。
趙子常前來:“見過王爺!”
夏天一擺手:“無需多禮!”
“如果本王沒有猜錯,這巨山就是大總督的藏身地,也是山中軍的藏身之所。”
“本王回來時,圍繞這巨山摸了一圈,四周都是懸崖峭壁,絕仞萬丈,就算是宗師,翻越此山後,估計也會真氣耗儘,算是一處易守難攻之地。”
“這巨山中間,應該是一個空曠山腹,裡麵應該足夠寬闊,才能夠容納下一支軍隊。”
“而,這個山腹唯一的進出口,就是山下的水洞。”
趙子常和蘇琪眼神一亮:“王爺,我們也認為是這樣!”
夏天繼續說敵情:“剛剛,本王潛入河中,想要進入那個水洞,但,進不去!”
“那水洞下麵,全部是層層疊疊的鐵網,上麵有尖鉤,彆說是人,就連魚也無法從水下過去。”
“而且,那水洞兩邊都是崗哨,水上有柵欄,不放行,船也過不去。”
“明日,本王先進去摸摸情況!”
“你們後退十裡,伐木做木筏,隻要聽到我發出的信號,立即率軍進攻。”
“是!”
趙子常和蘇琪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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