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青州王夏春笑得殺意四射:“貞子,那你又是在等誰?”
“你等的人,就是我要殺的人!”
女將貞子一臉震驚:“姐夫,他可是你親弟弟啊!”
“你可是他的八王哥啊!”
“他隻是路過你的青州,你殺他做什麼?”
青州王夏春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生在帝王家,都是孤家寡人,本王沒有兄弟姐妹。”
女將貞子嘴角直抽抽:“姐夫,你們是親兄弟,是親人啊!”
青州王嗤之以鼻:“你真以為帝王家的兄弟是親人嗎?”
貞子眉頭緊皺:“難道不是嗎?”
“哈哈哈”
青州王看著遠處緩緩而來的荒州王府車隊,頭上金冠直搖:“若我太子哥哥有人君之相,有手段,能掌控這個天下,能讓我們幾兄弟為他賣命,那我們九個兄弟就是真的親兄弟。”
“但是,太子無德無能,誌大才疏,禦人無方,沒有人君之相,掌控不了這個天下!”
“所以,他就不是真龍。”
“這天下,我們幾兄弟都可爭爭。”
“親兄弟,就是本王坐上龍椅的絆腳石!”
這時。
青州王夏春身後,一個身穿彩衣,搖著羽扇的中年男子,一臉病態的出聲提醒道:“王爺慎言!”
“有些事,在大庭廣眾之下,不能說。”
青州王不悅的瞪了彩衣中年男子一眼:“王師傅,這裡都是本王的人,都是本王的心腹,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
“你太謹慎了!”
“我就是想告訴貞子,你縱橫學派的學說天下最強,能一針見血,將帝王家之事講得很透徹!”
“這些話說起來刺耳,但,事實就是這樣!”
貞子女將軍聞言,瞪著那騷包的彩衣病態男問:“王師傅,離間天家兄弟的感情,也是縱橫學說裡的一部分嗎?”
王師傅矢口否認:“趙貞子姑娘,天家感情不是我縱橫學說能夠離間的。”
“天家無情,隻有利益,這是我縱橫學派觀察曆朝曆代的帝位之爭,最後總結出來的。”
趙貞子兩顆小虎牙緊咬紅唇,壓低聲音從牙縫裡冒出:“姐夫,這個縱橫派的妖人,是不是一直蠱惑你去爭奪太子之位?”
王師傅對這句話大為不滿,就像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誰是妖人?”
“趙貞子,你雖然是王妃的親妹妹,趙家門閥的千金,但也不能亂侮辱人!”
“我,王賜福,乃是縱橫學派的親傳弟子,胸懷天下,學富五車,原本隻想遊戲紅塵,做一個與世無爭的隱士!”
“但無奈,這天下治理得亂糟糟,民不聊生,人們都在期盼明主出世,好好治理這大夏天下,帶領他們過上好日子!”
“而王爺,就是這個明主!”
“王爺,乃是天人之相,命星是天上的帝星,隻是被紅塵氣掩蓋著,無人發現!”
“那一日,我入青州,立即被王爺身上的天子之氣所懾,不得不入青州王府,擦去王爺命星上的紅塵,讓明主現世間!”
說到這裡,王賜福一臉神棍之色,噗通跪在青州王麵前:“王爺,龍子也!”
“這青州就是潛龍地,王爺在此厲兵秣馬,坐看天下風雲,隻要時機一到,就能夠潛龍出淵,直擊帝都,奪取天下!”
“王爺,才是大夏的真命天子!”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未來大業可成!”
“哈哈哈”
青州王被騷包的王賜福說得心花怒放,意氣風發風發:“王師傅說得好!”
“龍生九子,隻有一子可成真龍!”
“那條龍,就是本王!”
青州王一臉迷之自信,伸出手指點了一圈:“本王登上龍椅的那天,就是你們升官發財的那刻,所以,你們要好好努力,將本王送到龍椅之上。”
“是!”
青州王左右的文官武將均一臉討好之色:“我等一定儘心儘力輔助王爺,成就大事!”
此刻。
趙貞子一雙鳳眼噴火,恨不得殺了騷包的王賜福:“妖人,你蠱惑王爺,我一定會告訴我姐,殺了你!”
王傳福一臉無所謂!
隻要青州王信他的鬼話,他就死不了!
此時。
趙貞子掃視了一遍青州王身邊的馬屁精,芳心中滿是失望。
她寧肯這個姐夫如那個呆子一般,半天嘴裡蹦不出一個字,也不願他狂妄自大,不知道自己的本事有多大,帶著一群沒有能力,隻憑嘴巴阿諛奉承混飯吃之輩而不自知。
真是作孽啊!
趙貞子慢慢靜下心來:“姐夫,如果你真的下定決心要爭太子位,貞子也不攔著你!”
“但是,你為何要殺荒州王?”
“他被遠封大荒州那個荒涼貧瘠之地,人又癡傻,有生之年,能不能再回帝都都說不一定。”
“他,絕對不會是你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