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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某處的豪華宅院內。
“嗖”
白衣人又憤怒的將一個茶碗砸在藍采鶴頭上,又將其砸得暈頭轉向,砸開了老傷口,血再次流,染紅了紗布“藍先生,這就是你說的妙計?”
“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
“我派出了一個千人隊,派出了十個宗師級武將,還派出了一個地境半步陸地神仙,結果他們都死在了葛家莊,他們的頭顱如今就掛在帝都城牆上,罪名是刺殺太子妃,是想造反,所以被誅殺殆儘,一個沒回來!”
“就連吳失敗那個蠢貨也死了!”
“吳失敗啊就是不會失敗,從我用他開始,交代給他的任務都能完成,件件都辦得不錯,講道理,他人如其名,運勢極好,能助我成事,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可是為何會死在葛家莊?”
“藍先生,難道是我的命變了?”
“沒變!”
藍采鶴不敢去處理傷口,直接憋屈的跪在地上道“主人,你就是九五至尊的命格,你就是未來的帝尊!”
“隻是我沒算到太子妃會去葛家莊讓客啊!”
“而且,這件事很不對勁”
白衣人眼神一凝“什麼不對勁?”
藍采鶴咬著牙道“我們事前在葛家村安插了眼線,也在莊外各條道路上設置了明暗哨,並未發現太子妃入莊,也沒發現有禁軍活動,所以太子妃出現在葛家莊就隻有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
“她是夜裡秘密去的葛家莊,東宮親衛軍殺了我們某條路上的崗哨,秘密進入,如此才能說得通!”
白衣人眉頭一皺“你是說太子妃率禁軍和荒州騎兵是去救人,不是送匾的,是特意去救命的?”
“是!”
這一刻,藍采鶴的腦袋很清醒“昨天葛家開倉賑濟災民和賣糧,若是太子妃要千金買馬骨,要樹立一個榜樣,送塊積善之家的牌匾其實並不奇怪!”
“但在夜裡帶大軍去送就很奇怪!”
白衣人的眉頭皺得更緊“藍先生,你想說什麼?”
“有內鬼!”
藍采鶴很肯定“我們昨晚是秘密行動,動用的人手來自西大營,知道的人不多,這個內鬼就在知情人的圈子裡!”
“主人,隻要我們認真排查,定能將這個內鬼找出來!”
“不錯!”
白衣人雙拳緊握,記臉猙獰“若讓我找到這個內鬼,定將他碎屍萬段,定將他剝皮削骨”
“藍先生,找內鬼這個任務就交給你!”
“是!”
藍采鶴這才感覺額頭傷口疼痛“主人,昨晚我們滅殺葛家莊之事都有誰知曉?”
白衣人想了想“六部尚書知曉,還有幾個門閥世家的家主也知曉!”
“除此以外,就還有帝都西大營的副將!”
“你儘管放手去查,不管查到是誰,隻要證據確鑿,殺之!”
“是!”
就在這時。
“報”
一個探子衝進大廳門,神色驚慌“主人,大事不好!”
“帝都西大營的副將被抓,罪名是唆使手下一營人馬裝土匪刺殺太子妃,今天早晨,帝都西大營在瘋狂抓人,我們的人已經全被抓,此刻,全被吊在帝都西城門口,生死不知!”
“什麼?”
這個消息讓白衣人和藍采鶴很震驚!
“陳功,他們被刑訊逼供了嗎?”
“是!”
探子陳功點頭“他們渾身血跡,如今吊在城頭上奄奄一息,看起來遭受過毒打,就是不知他們說了什麼?”
“現在,帝都巡防營已經全軍出動,在帝都內排查可疑之人!”
緊接著。
“報”
又一個探子衝入大廳,眼中記是驚慌色,氣喘籲籲“主人,大事不好!”
“啪!”
白衣人很暴躁,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將探子打得在原地轉了個圈,記臉猙獰的吼道“辛事成,有事就說事,動不動就喊大事不好讓什麼?”
“嚇唬我嗎?”
探子記臉畏懼的捂著臉龐道“小人知道了!”
“說!”
“是!”
辛事成這才道“現在,帝都東、南、西、北四大軍營都在點兵點將,說是帝都西大營的兵裝扮土匪刺殺太子妃,帝都西大營中已經抓出了反賊,他們供出了東大營、南大營、北大營裡的通黨,現在東宮的人已在大營中抓人!”
“什麼?”
白衣人大驚失色“知道抓了什麼人嗎?”
“還不知道!”
“如今帝都四大營全部封營,人是許進不許出,裡麵傳不出消息,誰也不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
“完了!”
藍采鶴記臉驚慌“主人,這就是拔出蘿卜帶出泥啊!”
“太子妃和右相應是發現了我們的謀劃,這是要摧毀我們在軍中的力量!”
白衣人更暴躁了三分“老子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他們這是在清理我們的軍中力量!”
“來人,去找兵部尚書,問問怎麼回事?”
“不用找了!”
兵部尚書的聲音在大廳外響起“我現在已經被停職,兵部已經不歸我管!”
然後,就見兵部尚書一臉陰沉的進屋“今日一大早,右相蘇琪就帶著聖旨來了兵部,說西大營的兵昨夜裝扮成匪徒刺殺太子妃,本官身為兵部尚書必須為此負責,當即停了我的職,由右相蘇琪代為掌管兵部!”
“除卻我之外,我們在兵部的官員已經全部被抓,抓得很精準,一人不漏!”
這又是一個晴天霹靂,一個晚上和一個清晨的時間,白衣人在軍中的勢力被連根拔起!
“砰”
白衣人一拳砸在木桌上,心無比憋屈“究竟是誰出賣了我們?”
“是誰?”
這時,兵部尚書也一臉陰沉的問“我來此也是想問究竟是誰出賣了我們?”
他看著藍采鶴“藍先生,你說啊究竟是誰出賣了我們?”
藍采鶴的頭更痛了幾分!
他娘的,他也想知道答案啊!
究竟是誰出賣了他們?
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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