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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溪笑了!
他的笑容雖勉強,卻有了一點談判的底氣“不管你們想對老夫做什麼,現在都己無法得逞!”
“你們雖然在這裡伏擊了我們兄弟,但黑曼關南門己被我軍奪下,大夏太子、白人屠,不管你們是真還是假,你們都輸了!”
說到這裡,他看向張風兒,還是對張風兒保持著敬意“這位前輩,就算你武功蓋世,但是,你一人難以幫助大夏軍與我西大古武世家對抗,就算你是天境強者,但若在亂軍中被耗儘真氣後,一樣會死!“
“所以呢?”
張風兒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你想告訴我什麼?”
“幫我西大古武世家!”
姚溪是老狐狸“前輩,隻要你現在摘下大夏假太子和假白人屠的腦袋,我們西大古武世家定尊前輩為太上長老,以後的練武資源定源源不斷提供,定助前輩提升武道境界,讓前輩天下無敵,成為真正的陸地神仙!”
“您儘管放心,姚溪說的話就代表西大古武世家!”
“是嗎?”
張風兒眨了眨眼“不過,你們還不行!”
“我們不行?”
姚溪仿佛被激怒“若論財富和資源,除卻仙人京能與我西大古武世家比肩外,大陸各大王朝誰能與我們比?”
“若是我們不行,還有誰行?”
說到這裡,姚溪又看了一眼夏天,認真的道“這天下的好東西,大都在我們西大古武世家和仙人京,就算大夏荒州那些什麼工廠,這次也會變成我們的!”
“是嗎?”
“是!”
聽到肯定的答案,張風兒側過螓首,認真的道“天哥哥,他們全部的心思全被你猜中,他們就是來搶東西的!”
“狼子野心!”
夏天摘下麵具,認真的道“一群不事生產的家夥,總是憑借武力巧取豪奪,變成了這片大陸上最可怕、勢力最大的強盜,變得喪心病狂,認為天下的好東西就應該是他們的,若不是”
“就搶來!”
夏天雙袖後背,滿臉殺氣的道“所以,這樣的西大古武世家早就該滅絕!”
“他們早就該消失在時間的長河裡,不應該再存在!”
“狂妄!”
姚溪咬著牙道“我西大古武世家不是大夏帝國可敵,你大夏帝國就等著滅亡吧!”
“大夏假太子,若是你能主動歸降,主動交出荒州那些工廠,交出荒州生產的那些新鮮玩意,老夫現在就能做主饒你一命,讓你往後餘生能夠做個富家翁!”
“咦”
李劍似笑非笑的問“你們不是說我家太子殿下是天下禍亂之源,不是要殺之而後快嗎?”
“怎麼又允許歸降了?”
這時。
就見張風兒曼妙的身形輕移,俏立在夏天身邊,螓首輕搖道“天哥哥,西大古武世家的人真如你說的那般貪得無厭,恬不知恥,狂妄又自大,的確該死!”
姚溪“”
此時,南城門傳來的喊殺聲越來越響。
不多時。
就聽南邊有人大吼“城門己開,殺啊!”
姚溪大喜!
城破了!
就在這一刻。
黑曼關南門外忽然間亮如白晝,撕碎了城外的黑暗!
緊接著。
“咚咚咚”
就聽城外的戰鼓敲得急,有人大吼“殺進去,奪城!”
“殺啊!”
“奪城!”
頃刻間,城外喊殺聲震天,殺氣逼城!
緊接著。
“砰砰砰”
整個黑曼關都開始震動,至少有萬騎踏地,才能砸出這種氣勢,令人心寒!
無需猜,是西大古武世家的騎兵在衝刺!
姚溪又笑了!
這一次,他談判的底氣更足“大夏假太子、假白人屠、大夏太尉李劍,外麵都是我們的人,你們繳械投降吧!”
“黑曼關破定了!
“緊接著,大夏帝國所有的城池都會像這樣被破,會被摧枯拉朽般摧毀,大夏人會伏屍萬裡,會消失在這片大陸上,會成為曆史!”
“你還真自信!”
夏天語帶調侃意“你怎知城被破了?”
“你怎知南城門失守了?”
姚溪眼皮一翻“老夫又不是聾子!”
“這一切都在我們的計劃中!”
夏天笑得意味深長“將他帶下去!”
‘“是!”
於是,眾人下屋頂,入大廳!
這時。
“報”
一個青州將領率領一隊士兵進入院子,他們放下手中血淋淋的大布袋,恭敬站在大廳前行禮道“啟稟太子殿下、白帥、李帥,妄圖奪占我黑曼關南城門的敵人己經全部伏誅!”
“布袋裡是他們的人頭,十個大宗師戰將,三十個一流武將,一個沒跑掉!”
“這不可能!”
聽聞此言,姚溪滿麵不信,咬著牙齦道“這絕對不可能!”
這一刻,沒人理他!
就見青州武將將人頭一一從布袋裡拿出,放在藏劍少年端來的木盤上。
而後,人頭被端進大廳,一一展現在姚溪麵前。
沒有錯,這些人正是他帶來的姚家刺客軍團,全被斬下了腦袋,沒有一個漏網!
最後,姚河也被斬下了腦袋,被放在木盤裡,展現在姚溪麵前!
此刻,姚溪渾身冰涼!
“噗”
他胸中氣血翻滾,喉嚨一甜,一口淤血終是沒忍住,噴出口,灑在那些姚家武將的人頭上!
此刻,聽著黑曼南邊越來越響的喊殺聲,他的心首接沉入了深淵,再無一絲僥幸,任嘴角淌著血絲問“大夏假太子,你自己打開城門究竟是想做什麼?”
白虎冷冷一笑“請君入甕啊!”
“是陷阱!”
姚溪己經猜到了答案,卻依然想確認“對嗎?”
“是!”
白虎總算給了他一個明確答複“我家太子殿下早就猜到你們西大古武世家會夜襲,知道你們用心良苦,也為黑曼關兩邊的荒州大營準備了陷阱,所以,我們也為你們準備了一份驚嚇!”
姚溪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殺了我!”
“不!”
白虎還是搖頭;“說好的,你現在還不能死!”
這時,姚溪的心更彷徨!
“你們究竟想做什麼啊?”
這一刻,姚溪如同憤怒的公牛,睜開血紅雙眼,鼻孔裡喘著粗氣問“你們究竟想做什麼?”
“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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