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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詔說的一本正經,指甲輕輕刮過宋輝的臉,可謂魅惑至極。
宋輝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後退一步,“末將不敢!”
方才他一直以本將軍自稱。
這會成了末將……
他實在是怕了齊薑公主。
齊薑公主雖然愛慕沈鶴亭,可也不耽擱她養了十幾個麵首,可見愛與愛好是沒有衝突的。
他可不想淪為其中一員。
“哎!那可很是可惜了。”傅詔緩緩收回自己的手,他幽幽的歎息了一聲,不死心的看著宋輝,“宋將軍真不考慮留下來嗎?人多也熱鬨不是嗎?”
他一副惋惜的模樣。
宋輝略帶同情看了沈鶴亭一眼,他立刻轉移話題,“可要末將吩咐下去給公主換一張床榻?”
他忍不住咂舌。
這一看就是齊薑公主占了主導。
他很好奇,她究竟是怎麼把床榻給弄塌的。
這也太生猛了吧!
傅詔半眯著眼回眸朝沈鶴亭看去,隻見他縮在錦被裡,瞧上去像極了一個惹人憐愛的小可憐,她隨意揮了揮手,“不必,魏國的床榻質量可真差,萬一一會再塌一回,那本公主可真就有嘴說不清楚了,就這樣吧!”
宋輝嘴角一抽,“還是公主考慮的周全!”
傅詔看著沈鶴亭突然皺起眉頭來,“叫人給本公主送些助興的藥來,本公主不喜歡強迫彆人。”
“是!末將告辭了。”宋輝微微挑眉,齊薑公主可真會玩呀!他心中暗暗咂舌,給了沈鶴亭一個同情的眼神,“記住不可違抗公主的命令。”
然後他帶著人轉身就走。
“慢著。”沒想到他才走了兩步,傅詔突然開口叫住他,宋輝心裡咯噔一聲,齊薑公主該不是又想讓他留下來吧!他腳下一頓回眸朝傅詔看去。
就聽傅詔沉著臉說道:“本公主不喜歡被人打擾,你們看也看夠了,聽也聽夠了,把外麵那些眼睛全都撤走,否則休怪本公主翻臉。”
他說著一甩衣袖。
哦,忘了,他哪裡來的衣袖,他習慣性一甩身上的帷帳,硬生生營造出幾分氣勢,但不多。
宋輝應了一聲是,他趕緊帶著人離開了。
這可真是齊薑公主能乾出來的事,當下他不在懷疑傅詔。
主子已經答應過齊薑公主,等事成之後便給她與沈鶴亭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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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他們早一天洞房,晚一天洞房又有什麼區彆!
離開的時候,他還不忘撤走負責盯著沈鶴亭與傅詔的人。
傅詔要的藥,很快就被送到。
宋輝聽著屋裡的動靜,他忍不住回眸看了一眼,屋裡傳出傅詔的聲音。
“乖乖把這些藥給喝了,這可是好東西,絕不能浪費了,這是本公主的命令,容不得你反抗。”
“我不喝,你快點放開我!”
緊接著屋裡便沒了音兒。
過了一會沈鶴亭怒吼出聲,“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女人,究竟給我喝的是什麼,熱,好熱……”
宋輝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笑,等回去之後他叫了兩個美人來陪他。
聽著屋裡的動靜,齊見琛派來的那些人也自發離的遠了一些。
沈鶴亭聽的一清二楚。
床榻塌了,他躺在破碎的床板上,那模樣格外滑稽,傅詔趕緊伸手去扶他,沈鶴亭狐疑的盯著他胸前的鼓鼓囊囊看了一眼。
他知道傅詔會縮骨功。
但這又是什麼東西?
這也是什麼獨門秘籍嗎?
他避開傅詔的手,自己站了起來。
傅詔嘿了一聲,“怎麼突然就有點餓了。”
說著他把手伸向自己的胸口。
然後在沈鶴亭怪異的目光,他大大咧咧掏出一個大白饃饃來,二話不說咬了一大口,還不忘小聲嘀咕,“好吃,真好吃!”
沈鶴亭,“……”
他一副一言難儘的模樣看著傅詔,這也行??
傅詔愣了一下,他還以為沈鶴亭也想吃,然後把另一邊的大白饃饃掏出來,伸手遞給沈鶴亭,“國公你也吃!”
沈鶴亭能吃得下才有鬼,他一臉嫌棄,“大可不必!”
傅詔一手拿著一個大白饃饃,他吃得很香,這個咬一口,那個咬一口。
沈鶴亭默默的彆過臉去,他豎起耳朵仔細聽了一下外麵的動靜,不得不說傅詔這個辦法還真是有用,就連齊見琛派來的那些人,都不在寸步不離盯著他。
而這就是他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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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了傅詔一個眼神。
傅詔一邊啃著大白饃,一邊開始表演。
“你這個女人,我警告你不要過來!”他一會學著沈鶴亭的口吻,一會又學著齊薑的口吻,明明隻有他一個人,愣是演出三個人的戲來。
“沈鶴亭你逃不掉的,你就乖乖從了本公主吧!”
“……”沒過一會屋裡便傳來一陣不可言說的動靜。
以至於蕭戰來的時候,他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他默默看了一眼正在啃饅頭的傅詔,然後給了沈鶴亭一個同情的眼神,國公可真是可憐,不過話又說回來,傅詔這小子的戲可真多。
蕭戰一直帶著人在找沈鶴亭。
得知他回到魏國後,蕭戰便帶著人馬不停蹄趕了回來。
蕭戰並沒有久留,沈鶴亭低聲吩咐了幾句,他便離開了。
屋裡隻剩下沈鶴亭與傅詔兩個人。
傅詔一個人忙活了許久,好在床塌了,不用在搖床了,這就省了他不少的勁兒,他隻需要時不時吼上幾嗓子。
直到翌日清晨,沈鶴亭才從他房間走出來,縱然他將自己裹的很嚴實,可他脖子上的痕跡還是露出來,一片青一片紫的真是格外顯眼。
“哈哈哈……”宋輝知道後忍不住大笑出聲,侍衛還告訴他,齊薑公主一大早就叫人給蘇蒹葭送去喜糖,說是讓她沾沾喜氣。
宋輝知道後,他笑的合不攏嘴。
驀地他笑聲一止,立刻叫人把魏國的消息傳回北越。
魏國已經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接下來就該西晉了。
有沈鶴亭在手,他們想要拿下西晉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
不過這不是他該操心的事,他隻要聽從主人的命令就夠了。
消息傳回北越也是需要時間的。
接下來的幾日,沈鶴亭日日都躲著傅詔。
幾日後,還不等北越有什麼動作,西晉突然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