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嬤嬤不省人事倒在地上。淺月和青玉呀了一聲,兩個人這才發覺不妙。蘇蒹葭仔細看了一眼,屋裡並無打鬥的痕跡,這說明什麼至少母親被擄走的時候,並未受傷。“快去通知父親,切記千萬不要聲張。”蘇蒹葭給了淺月一個眼神。淺月轉身就走。蘇蒹葭又看向青玉,“你去告訴晏九,讓他立刻封鎖晏家所有出口,從現在開始絕不許放任何人出去,還有把傅詔叫來。”門口有侍衛,可他們卻沒有聽到一點動靜,可以看出母親才剛被擄走沒有多久。她一定還在府裡。這個時候她一絕不能慌了神。也不能讓外頭那些賓客知道母親被擄走的事。今日可是父親與母親成婚的大喜之日。究竟是誰青玉也忙不迭轉身。蘇蒹葭仔細嗅了嗅,屋裡並無用藥的痕跡,她上前給徐嬤嬤施了一針。徐嬤嬤這才睜開眼。“徐嬤嬤,我母親呢你可知道她被什麼人給擄走了”蘇蒹葭迫不及待問道。徐嬤嬤剛醒,人還有點迷糊,聽著蘇蒹葭的話,她立刻回過神來,滿目驚慌一把抓住蘇蒹葭的手,“郡主,你是說殿下不見了當時殿下有些口渴,讓老奴給她倒杯茶來,老奴一轉身隻覺得眼前一黑,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你一定要把殿下給救回來呀!”徐嬤嬤說著落下淚來。她也是母親身邊的老人了。蘇蒹葭定睛看了徐嬤嬤一眼,她眼神犀利,似要將徐嬤嬤給看穿。不是她不相信徐嬤嬤,而是之前出過周嬤嬤的事,她必須小心謹慎。她並未從徐嬤嬤臉上看出任何端倪來。前院。晏行一身大紅的喜服,他紅光滿麵正在應酬,沈鶴亭與蘇衍在一旁幫他擋酒。還是蘇衍率先發現匆匆而來的淺月。不知怎得他心頭突然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他看了四周的賓客一眼,放下手裡的酒杯立刻迎了上去。淺月急得都快哭了,但她牢記蘇蒹葭的話,她故作鎮定強行把眼中的淚意壓下去,見蘇衍迎上來,她立刻把蘇衍拉到一旁,然後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蘇衍一聽臉色就變了。沈鶴亭也朝這裡看了一眼,他眸光微閃,難道發生什麼事了晏行正被幾個同僚拉著,他絲毫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蘇衍第一時間來到他身邊。“父親!”他開口隻有一句話。晏行一看他就知道出事了,他心裡咯噔了一聲,給了沈鶴亭一個眼神。沈鶴亭留下來招待那些賓客,總不能他們全都走了,把客人晾在一邊。晏行跟著蘇衍出了前廳。蘇衍這才壓低聲音說道:“父親不好了,母親不見了。”霎時間晏行臉色驟變,他催動內力,縱身一躍,眨眼之間便消失在蘇衍麵前。蘇衍雖然不會功夫,但也知道他去了哪裡,他立刻跟上。那邊晏老夫人還不知道這個消息,她正含笑與自己那些老姐們寒暄。晏行一走。蕭戰便迎上來,在沈鶴亭耳邊說了一句話,他這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他眸色一暗,吩咐了蕭戰幾句。等晏行趕到喜房的時候,隻看到散落在榻上的紅蓋上,上頭繡著龍鳳呈祥,唯獨不見它主人的身影。他一把拿起大紅的蓋頭,緊緊攥在手裡,眼底氤氳著滔天怒火。“父親你先彆著急,母親剛被擄走沒有多久,她一定還在府裡,我已經叫晏九封鎖了整個晏家,這件事無論是誰做的,他都逃不了。”蘇蒹葭同樣麵色凝重,以前不管他們遇到什麼事,都有跡可尋,第一時間便能鎖定可疑之人。可這一次,她甚至都不知道對方是誰。今日雖然賓客眾多,可隻是看著鬆散,實則戒備森嚴,出入必須持有請帖,否則根本無法踏進晏家一步。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偷偷潛入喜房,不動聲色將母親擄走。這絕非一件易事。這些時日影七雖然不在,但母親身邊還有其他暗衛,可對方卻絲毫沒有驚動他們。隻怕是,有備而來!她甚至想過,難道是福瑞郡主嗎可很快她就推翻了這個念頭。她是今日才與福瑞郡主起了衝突,且福瑞郡主已被外祖母褫奪了封號,她就是有這個心,也絕沒有這個能力。所以,絕不可能是她。晏行前腳剛到,後腳晏九就來了。晏行雙目赤紅,他一把揪住晏九的衣領,近乎瘋狂問道:“可有發現殿下的行蹤”........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