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器臉色煞白,冷汗膩了一層掛在臉上,渾身僵硬如死人,而下身更是因為極度恐懼而直接嚇得失禁,讓原本彌散著硝煙和飯菜氣息的大廳中,多出了一股騷臭味。
這位大腦一片空白的假少爺,此刻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
自己還活著!
這麼近的距離。
連開五槍,槍槍落空。
並不是因為這假少爺運氣逆天,也不是藍老魔槍法不行,完全是因為藍亦正在思考最快速通劇情的法子,在速通結束前,nc可不能亂殺,要是把nc給屠屠了,說不定就錯過了速通要素。
“呼~~”
對著冒煙的槍口吹了一下,藍亦嫌惡的將身前這個被嚇尿的小白臉連人帶椅給拎起來,然後直接甩了出去。
被丟出去的雲器頓時發出慘叫。
藍亦此刻的輸出力量可不小。
隻要有靈能在,即使沒有先天一氣和命叢,一些簡單的導力,自動計算係統還是能夠臨時手搓出來的,就算是取巧的道術也能夠施展出來,這是完全能辦到的,因為這個世界的擬真程度太高了。
彆的不說,臨時加載的力量摧毀這個虛擬世界也不在話下。
主世界的靈能修士。
隻要知識還在,靈能還在,就不會是那種一穿越就隻能一步步重來的麻瓜。
“你是誰?你居然在雲家彆墅開槍?保鏢呢?!”
一見到最親愛的弟弟居然被這樣粗暴的丟出去,心疼無比的雲裳立刻起身對著藍亦憤怒的指指點點,這位大姐此刻已經失去了理智。
“這位年輕人,我們雲家可是有自動安保係統,直接聯向市局,在你開槍的時候……”家主雲鶴壓下怒火和驚恐,低沉聲音警告。
然而下一刻。
雲鶴的瞳孔急劇收縮。
砰!!
這一槍沒有落空,血花飛濺,大姐雲裳像是被無形重錘砸在了肩膀上,猛的一晃便是捂著飆血的肩膀慘叫了起來。
此刻雲裳沒有了雲家女總裁的威風霸道,也沒有了毆打原主時的颯爽。
nc不能殺。
不代表不能讓他們老實一點。
“你們好,我叫藍亦,不過我目前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雲歌,我現在非常想修複我們的家庭關係,在剛剛開槍的時候,我一直在冥思苦想,我要怎麼做才能修複這個支離破碎又狗屎無比的家庭。”
藍亦就像是念過場動畫的台詞,語氣平靜的像是剛剛吃完三明治一樣。
而聽到藍老魔的話。
大廳內的眾人臉色精彩無比。
雲歌?
怎麼可能?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啊!
“我知道你們不相信,但我確實是雲歌,剛剛那個誰來著,反正是個保鏢去樓上找我,已經被我宰了,在那之前,我不滿意自己的容貌稍微修改了一下。”
藍亦平鋪直敘,在硝煙中拉出一條椅子,踐踏著雲家的規矩,用大佬的坐姿坐了下來。
“你,你真的是雲歌那個廢物?”陶媛驚魂未定。
“你瞧,你們還是不信,居然敢說我廢物,最後這顆子彈就賞你了,便宜老母。”藍亦很認可,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
砰!!
這一槍讓陶媛同樣發出了高亢的慘叫跌倒在地。
她的右耳被子彈穿了一個血洞,正疼的滿地打滾。
“你沒子彈了。”
雲鶴忽然間有了底氣,冷笑的看向藍亦。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過了有幾分鐘了,彆說保鏢了,這大廳裡的女仆廚師傭人一個都沒出現,
“彆看了,除非我願意,不然三十分鐘內一個外人都彆想進來這裡,當然你們也出去不起,要是不信的話不妨試試。”
這是最簡單的催眠道術。
神霄峰道術·色相障。
握住麵前的刀叉,藍亦倒映在鋥亮刀叉上的麵容透出濃濃的血腥味,滿桌佳肴不是他進食的對象。
對於藍亦的話。
眾人肯定是不信的,見藍亦沒動作槍也沒了子彈,他們都選擇了朝外跑。
僅僅三分鐘後。
他們就老老實實的回到了餐桌上。
包括了被摔的七葷八素的假少爺,還有簡單包紮的便宜老母和大姐雲裳。每個人都像是上課的學生,麵對未知恐懼,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頭不語,隻是偶爾的抬頭和肢體動作,沒有掩飾好他們內心的仇視怨恨。
“你真的是雲歌?我的兒子?”
雲鶴是最快接受這個荒誕事實的人。
“你也配?”藍亦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不說藍老魔身份,就說原主,沒養過一天,找回後還那麼偏心,怎麼有臉說這逼話?
“爸,哥哥他隻是一時生氣,你不要放在心上。”雲器習慣性的裝白蓮花來了一句,每當他裝的時候,雲歌都要倒黴,不是挨揍就是被打擊。
這就是虛擬世界的nc慣性麼?
“哼,廢物就是廢物,不知道從哪學了妖術嚇唬人,等過了三十分鐘,警察來了,我要這廢物一輩子都蹲牢裡!”雙胞胎之一的三姐雲玲慢慢找回了麵對廢物真少爺的感覺,頓時頤指氣使了起來。
“沒錯,還不快解了這妖術,跪下來給雲器道歉,不然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你就一個人繼續孤獨下去吧!”雙胞胎之一的四姐雲雪也習慣性發話,她們這樣拿捏那廢物,屢試不爽。
還有高手?
藍亦還是挺佩服人工神界巨構的人類。
無聊到已經分出人格來赤石了。
果然墮落勢力的墮落不是沒有理由的,至少主世界就算做人格分離手術,也不會這樣大口赤石。
“你這廢物還愣著乾嘛?!難道說你不怕我們不認你麼?!”雲玲憤怒的拍著桌子,好像下一秒就要撲過來撕咬藍亦。
“你有種,你了不起,我算一算,好像除了那個被我打成灰的傻逼鬼子,你是第二個敢這麼和我說話的人。”
數不清的道術在藍老魔的腦海裡過了一遍。
在不致命的情況,哪門道術最折磨人呢?
答案是。
道術·人皮燈籠
這門道術是通過靈能,將一個人的皮剝下來,將除了皮之外的所有的部位裝進燈籠中燃燒,皮囊的疼痛會無時無刻傳輸到魂火當中。
是一門專門用來點魂火折磨人的道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