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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貨裝得雖然像,但也不知道,是否能夠瞞得過聽雨書院的人。
不過,楚劍秋也知道,吞天虎心思純粹,天真無邪,它心中本就沒有什麼雜念,讓它故意讓書山路的幻境攻陷,這還是有點為難它的。
畢竟,心中既無雜想,幻境也就無從生起。
這書山路的考驗,對吞天虎來說,基本上是形同虛設。
在吞天虎裝作被書山路的力量彈飛後,白衣楚劍秋隻能再向上走了一段路,這才放開了心防,讓幻境入侵。
畢竟,他要是在吞天虎裝作被彈飛後,自己立即也被彈飛的話,這未必有點太明顯了。
所以,楚劍秋也隻能在隔了一段時間後,再放鬆心防,讓書山路的力量入侵自己的心中,再裝作被幻境攻陷。
很快,白衣楚劍秋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作用在自己的身上,把自己的身體,彈飛了出去。
楚劍秋雖然放開了心防,讓幻境入侵,但他自始至終,都很清楚,那是幻境,並沒有被幻境所迷。
而且,那幻境,還是楚劍秋故意引導而生成的。
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可不會任由這書山路的幻境,真把自己的心防攻破。
但他這種做法,可比登上書山路第七層,甚至第八層,都還要難得多了。
這需要對自己的道心和意誌,有著絕對的把控能力,才做得到這一步!
……
聽雨書院。
一座大氣而又雅致的庭院中。
一名身穿儒衫,相貌俊逸的中年文士,和一名乾瘦老頭,正在對弈著。
不過,這兩人雖然在對弈,卻偶爾也會把目光,朝著書山路那邊望過去。
這座庭院,距離書山路那邊,雖然有著極其遙遠的距離。
但那遙遠的距離,和那重重的建築,卻根本無法阻擋兩人的目光。
書山路上發生的事情,根本逃不過兩人的眼睛。
“那蠢虎,演技太拙劣了吧,它以為這樣,就能夠瞞得過我們!”
那乾瘦老頭,在見到吞天虎假裝被彈飛出去的時候,不由搖了搖頭說道。
以他的眼力,自然能夠看得出來,吞天虎是自己飛出去的。
“嗬嗬,這位虎小友,倒也的確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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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相貌俊逸的中年文士,在見到那一幕的時候,不由笑了笑說道。
“老家夥,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被那蠢虎拒絕了,你還笑得出來!”
乾瘦老頭看了那相貌俊逸的中年文士,有些無語地說道。
這相貌俊逸的中年文士,就是聽雨書院的院長——孟誠!
之前他在見到吞天虎闖過了八劫境通天閣第九層的時候,便出聲想要收吞天虎為徒,但可惜,卻被吞天虎拒絕了。
“這有什麼!”孟誠笑了笑說道,“隻要它是我聽雨書院的人,它拜不拜我為師,也無所謂!”
“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你被那蠢虎拒絕了,難道就不覺得丟臉?”
那乾瘦老者瞥了他一眼問道。
“嚴老難道還在意這個?”
孟誠聞言,笑著問道。
“哼,我可沒有你這麼好脾氣,這蠢虎如果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拒絕了我,老子高低得揍它一頓!否則,這口氣,怎麼咽得下!”
那乾瘦老頭哼了一聲說道。
聽到這話,孟誠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老家夥,也就嘴巴上說得威風而已,真要是發生在他的身上,他除了生氣乾瞪眼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畢竟,以這老家夥的性格,讓他去乾出這種以大欺小的事情,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如果吞天虎是和他同一級彆的強者,那這老家夥,絕對不會輕易咽下這口氣,高低也得和對方打一場。
但讓他去欺負一個區區化劫境的小家夥,這老家夥,怎麼可能出得了手!
這乾瘦老頭,是聽雨書院資曆很老的元老——嚴寔。
他不光在聽雨書院,算得上是老前輩了,哪怕在整個南天大陸,活得比他久的人,都屈指可數。
孟誠雖然也活了無數年,但和嚴寔相比,也依然算得上晚輩。
當然,到了他們這個層次,也很少以活的歲月的長短來論輩分了。
“看來,這一屆的宗門大比,那頭蠢虎,算是最為傑出的一個了。如此逆天的武道天驕,已經有多少年,沒有出現過了!”
乾瘦老頭嚴寔,看著書山路那邊的情況,有些感歎地說道。
“這一點,我倒是和嚴老有不同的看法。”
孟誠聞言,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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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怎說?”
嚴寔聞言,不由一怔。
“依我看,這次的宗門大比,天賦最強的,還是那六劫境的小子。”孟誠說道。
“那六劫境的小家夥?”嚴寔聞言,再次一怔,他轉頭朝著書山路那邊望去,有些疑惑地說道,“這小子,雖然表現得也不錯,但和那頭蠢虎相比,還是有點差距的吧!”
那小子雖然登上了七劫境通天閣的第五層,這的確是一件頗為了不起的事情,但要說他能夠和那頭蠢虎相比,這未免有些過了吧!
“嚴老以為,這小子登上了七劫境通天閣的第五層,是認為,他隻能登上第五層?”
孟誠看了嚴寔一眼,笑著問道。
“難道不是麼?”
嚴寔疑惑地問道。
“依我看,這小子之所以登上七劫境通天閣的第五層,是他隻想登上第五層,而並非他隻能登上第五層!”
孟誠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他還能夠登上七劫境通天閣的更高層?”
嚴寔聞言,吃了一驚問道。
“我猜是這樣的!”孟誠點了點頭說道。
“那既然如此,院長之前為何不出麵收那小子為徒,而去收那頭蠢虎為徒?”
聽到這話,嚴寔不由更是疑惑了。
“那小子,明顯是在故意隱藏自己的實力。他既然如此做,這顯然是不想太過引人注目。這小子來我們聽雨書院,究竟想乾什麼,這都還兩說!”
孟誠微微一笑說道。
“院長是說,這小子來我們聽雨書院,是彆有所圖?”
嚴寔聞言,臉色微微一凝。
“是不是彆有所圖,我暫時也不清楚。不過,既然他不想太過引人注目,那我自然也不能當眾揭穿他,否則,這小子,也未必肯拜我為師。即使真想收他為徒,那也得暗地裡來。況且,就我們聽雨書院目前這種情況,他的天賦,真的暴露出來,對他來說,還真不是一件好事!”
孟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