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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房門被拉開,兩道相互依偎在岩邊的人影,也隨之在水霧中顯現。
“誰!”
驚呼響起,水霧中的兩道人影立刻用雙手捂住了胸口,滿臉警惕的看向門口之人。
“咦,這裡怎麼還有彆人?”
諸葛妗姒掃了一眼池水,便立刻轉過身去。
池水中的兩位女子她都見過,一位是萬妖山的妖尊姣芡,另一位則是西川府萇族的西萇女。
“這裡……怎麼就你們兩個?”
鸞鳶目光左右掃視一圈,甚至連池水下也沒放過,可愣是沒有發現鄭淵的蹤跡。
腦中浮現的一切,仿佛都隻是她的臆想罷了。
“這裡一直都隻有我們二人啊……”
西萇女眨動著眼睛,神色顯得極為疑惑。
“不是……本皇不是讓你們……”
鸞鳶看著姣芡欲言又止,滿臉的急切。
但礙於身旁的諸葛妗姒,她也不好把事情說的太明白。
“妖皇,陛下說身旁無需他人服侍,現在正獨自一人在‘冬’字號房間洗浴……”
看著麵前二人,姣芡神色有些不對勁,似乎有些強顏歡笑。
但現在心急如焚的鸞鳶,卻是沒關注到這一點。
“冬字號……”
諸葛妗姒聞言,朝著走廊十餘丈外的門扉看去,心中默默舒了口氣。
她雖然對陛下的為人十分相信,但總免不了患得患失。
現在確定天子沒有趁她不在做出格的事,頓時安心了許多。
“既然此處有人,那便換一處地方吧!”
諸葛妗姒說著,就轉身走了出去。
她性格本就孤僻,少有與人交談,更彆說是共同沐浴了。
即便在場人都是女子,她也是難以放開。
“妗姒,咱們去‘春’字號房間!”
鸞鳶顧不得其他,連忙跟了上去。
臨走前還不忘回眸,奇怪的看了一眼池水中的西萇女和姣芡。
老實講,她們二人雖然認識很久,卻也是第一次表現的這麼親密。
哐!
房門關閉。
在二人走後,秋字號房間裡的氣氛顯得無比的沉重。
隻見原本的西萇女周身光線一陣扭曲,在眨眼功夫就變回一個麵容俊美的男子。
“你這個賤人,居然敢設局害朕!”
鄭淵臉色極為難看。
他手指成爪,一把掐住身旁美婦的喉嚨,使其漲紅了臉。
皇道帝氣凝結,散發著可怖的威能,即便姣芡乃是喚星境界的妖尊,也不敢心生半點反抗之意。
“陛下,您……弄疼妾身了!”
姣芡眉目緊皺,語氣充滿哀求。
在天華境內,得到帝位的天子隻要使出自身的皇道帝氣,那基本上就是凡俗不可匹敵的存在!
隻要不是喚星巔峰及以上的強者,幾乎無人是其敵手!
“疼?現在才知道疼了?!”
鄭淵心中殺意淩冽,手中力道越發的重了。
這幾處房間都布置過禁製,裡麵聽不到外麵,外麵看不到裡麵動靜。
剛才若不是留了個心眼,在外麵留了道分身,自己現在就已經被諸葛妗姒抓了個正著了!
“陛下……息……息怒……妾身隻是……奉命……奉命行事……”
姣芡自身的玄元力被鄭淵的皇道帝氣死死壓製,使不出半點。
現在就仿佛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生殺任人擺布。
第一次感受到死亡恐懼的她,已經開始屈服。
“朕當然知道你是奉命行事!”
鄭淵怒火中燒,惡狠狠道“是鸞鳶那個賤人對吧,她讓你這麼做,究竟是何居心!”
“妖皇她……隻是……胡鬨,玩心……並沒有惡意……”姣芡連連解釋。
“胡鬨?她到底把朕當成什麼了!”
鄭淵低聲怒斥,心中的怒氣,讓掐著美婦脖子的手越發用力“她眼裡還有沒有朕這個天子!”
“陛下……饒……饒命……”
姣芡眼睛發直,手腳僵硬,氣息已經開始變得微弱了。
“哼,接下來的時間,你要是敢發出半點聲音,老子就一掌拍死你!”鄭淵一肚子邪火。
在鬆開手後,還不等姣芡有多少時間的喘息。
便一把將她的腦袋按在了水中……
(‘秋’字和‘春’字房裡的劇情,共省略約1字!)
……
兩個時辰後。
直到夜色都已經深了,鄭淵才大搖大擺的從秋字號房間出來。
現在的他心情愉悅,通體舒暢,就連走路都有些飄飄然的感覺。
“傳說瓊月雪兔一族的血肉可入藥,有白骨生肌,蘊養血脈,增強體魄和元氣的功效。現在看來……滋味還真不錯!”
鄭淵回頭瞧了一眼,隨手就將房門關上。
氤氳氣蒸騰的房間內,一抹身影不省人事的漂浮在水麵上。
仔細看去,那雪白的**上,滿是咬痕和齒印。
而姣芡那布滿淚痕的麵孔上,則還殘留著痛苦和狂歡後的餘韻……
“妗姒怎麼還沒出來?”
鄭淵朝著春字號房門內張望。
沒看到什麼動靜後,隻能搖著頭走了出去。
裡麵還有鸞鳶在,他不好直接過去,否則……
夜裡的蟲鳴吱吱叫著。
鄭淵走在院中思考著對策。
根據從姣芡口中‘嚴刑拷打’出來的信息,此次壽誕有不少妖族的能人異士會來。
自己若想完成白圖上顯示的任務,他必須憑一己之力懾服萬妖。
若是借著皇道帝氣的威能,他自然可以輕易做到。
但這種方式隻能算是取巧,並不算是堂堂正正,定會有許多蠻妖不會服氣。
顯然要是憑借著本身的修為和手段,才可以完成!
隻不過他現在的修為隻是吐霞境界巔峰,連玄宮都還不是,若想做到懾服萬妖,那確實有些癡心妄想……
“陛下,這麼晚了,你在想什麼呢?”
此時,一名黑衣女子款款而來。
她正是之前離去的西萇女。
“天下諸事,自有百般煩惱,一刻也難以停歇……”
鄭淵瞥了她一眼,淡淡回應。
他早就發現西萇女在暗處觀察著。
之前的分身也是當著她的麵,走入了冬字號房間,算是撇清乾係。
所以隻要裡麵的姣芡不說漏嘴,他現在根本不虛任何人。
“陛下,在裡麵泡的可還舒心?”
西萇女宛然一笑,轉了個話題聊著。
她剛才看到鄭淵走入冬字號房間,本想進去找姣芡問清原由的時候,忽然察覺有一位妖族好友來訪。
故此出門接待,直到現在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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