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卿,這長生壽果剛熟,快快品嘗一下吧。”鄭淵笑嗬嗬拍了拍手。
隨後數十位侍女端著果盤,從大殿側邊魚貫而入,將手中的靈果,分彆給殿內的公卿大臣呈上。
“謝陛下!”趙勳看著麵前的半顆長生壽果,不由心懷激蕩。
他這次回京可是算好時間,恰好趕在靈果成熟的時候回來,就是為了嘗一口靈果,如今得償所願,如何能不欣喜。
這次拿出來分的長生壽果共十枚,其中諸葛玄策和慕容楠各自享用一枚,除了趙勳和楊昭以外,其他的文武大臣,根據功勞官職的大小,最多的也就能分到四分之一。
所幸成熟後的長生壽果足有兩隻拳頭加起來這麼大,否則還真不好分配。
大殿內歌舞升平,所有人都舉杯慶賀,歡度這一喜慶的時刻。
整場宴會持續到半夜時分,文武百官才緩緩散去。
銅雀台的西側。
鄭淵走出宮殿,為了散散酒氣,他站在高台的邊緣吹著晚風。
看著台下萬家燈火,心中湧起無限豪情。
盛世之君守祖業,富民生,安天下,威服四海,德行天下。
這些他算是做出個樣子了。
至於以後能否開疆拓土,做出名垂萬世的豐功偉績,那就要看天意了。
“陛下,夜晚風大,您可彆著涼了!”月溪手中拿著一掛長袍,披在鄭淵的肩上。
“嗯。”
鄭淵忽然將月溪攬在懷裡,將下巴杵在她的腦袋上,整個人慵懶的半趴在少女身上,看著下方夜景。
“陛下,這高台上的夜色可真美啊……”
月溪雙手抓著鄭淵環在身前的手,眼眸中蕩漾起異樣的情愫。
這些日子,經過持續不斷的滋潤和灌溉,她從一個氣質青澀的少女轉變成溫婉端莊的少婦,一顰一笑間都極為誘人。
或許是體質原因,鄭淵離近後她身上會散發一種無形的體香。
不同於慕容花姻和聞幽蝶,月溪身上的體香極有侵略性,讓人聞了之後忍不住色心大起,欲行那荒唐之事……
“月嬋那丫頭怎麼樣了?”鄭淵手指在少女光滑如水的臉蛋上劃過,語氣輕佻地問道。
“這丫頭現在還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呢……”月溪麵容上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容。
“哎,看來昨日你可折騰的她夠嗆啊!”鄭淵打趣道。
“給這丫頭一點教訓,看她以後還長不長記性!”月溪氣鼓鼓地說著,接著不禁揉了揉還火辣辣的翹臀。
“這……朕覺得你們姐妹倆日後可要注意了,千萬彆再玩這麼過火了!”鄭淵輕咳一聲,義正言辭道。
“陛下還說奴婢,您不也是樂在其中嗎?”月溪風情萬種地驕哼一聲。
“你這丫頭膽子大了不小,現在居然敢與朕頂嘴了!”鄭淵麵色一肅,嚴聲說道。
“奴婢知錯了,陛下可切勿動怒!”月溪麵色一變,立馬服軟,就連語氣都變得嬌滴滴的。
“朕不會動怒,但你單單知錯可不太行。”鄭淵壞壞一笑,鹹豬手已經有些不老實了。
“啊……陛下,您可要手下留情啊!”
月溪神色一變,暗道不妙。
往日月嬋還在的時候,她們姐妹二人一起服侍鄭淵都頗為吃力。
今日就隻剩她一人,那豈不是要落得和月嬋一個下場?
可不知為何,她心中卻莫名生出了一絲期待感……
“留情?哼,晚了,朕今夜要重重的處罰你!鞭笞你!”
說完,鄭淵將一臉嬌羞的少女橫抱而起,快步向身後的寢宮邁去。
這一夜。
又是一場狂風暴雨。
(留爪,約三千字。)
…
翌日清早。
原本空蕩蕩的玄音樓便擠滿了人。
一名黑麵儒士登上高台,手中持著玉帖、血書、身契,向台下眾人展示。
“奉天子旨意,唐易在天門關立下大功,尊其意願,為楊月贖身,除賤籍,立良戶!從此之後,楊月便是良人了!”
方瀚將賣身契當眾燒毀,隨後將玉貼、血書遞給身旁像淚人一般的女子。
“多謝陛下,多謝方師,多謝趙將軍,多謝各位了……”楊月淚目漣漣,連忙跪地一拜。
“好!”
台下響起一片喝彩。
在這其中,有唐易的父母、叔伯、還有他的師傅。
這些人看著台上的女子,唏噓的同時,心中皆是感慨萬分。
原本還對楊月有所意見的他們,在看到唐易如此努力爭氣,心中也不禁有所動搖。
“唐易要在關外至少待滿三年才可回京,望你不要負了他一片真心,好好過活!”趙勳撫須一笑。
“是,小女此生此世非他不嫁,三年又如何,哪怕是三十年,小女子也會等下去!”楊月抹去臉上淚痕,一臉認真道。
“嗯,不錯!”
趙勳微笑點頭,心中甚是滿意,隨後從懷中拿出一遝寶鈔,喊道:“來人,將這三萬兩的金票,送到虎麟山首座蔣雲寒的手上,再將此地之事,一五一十的說明白了!”
“是!”一名軍士快步上前,將寶鈔收走後轉身離去。
“好了,此事告一段落,相信唐易在邊關也能安心了。”趙勳哈哈大笑。
“小女多謝各位了!”楊月再拜,然後默默走下台去。
“趙老哥雄風不減,自從十年前在天門關一彆,咱們可就再也沒見過麵了啊。”方瀚哈哈大笑。
“當年可真多虧有你在,否則哪有老哥的今日啊,走走走,今日咱們不醉不歸!”趙勳上前摟著多年未見的老兄弟,向彆處走去。
而聚集在玄音樓看熱鬨的百姓,也逐漸散去。
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一名麵容俊朗剛毅的少年,不由攥緊了拳頭。
…
玄音樓頂層的某間廂房內。
一名紫裙女子透過窗紙,看到樓下的景象,不由麵露癡色。
接著,她似乎是想通了什麼東西,連忙坐回桌子,拿起筆在紙上奮筆疾書。
“玉鳳凰因愛生恨,自願嫁與京都第一紈絝‘蔣三’,龍日天得知後,立即現身阻止,二人相爭不下,在玄音樓大打出手……”
紫裙女子的粉嫩香舌捋了捋乾澀的嘴唇,將心中剛想起的點子,寫於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