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少年輕微且灼熱的喘氣噴吐至耳畔,令白櫻櫻心頭為之一顫,體內莫名湧起一股難言的燥熱與騷動。
她挪動身體,妄想掙脫,可少年如鐵一般的臂膀死死箍住身體,不讓她離開。
“陛下……小淵子……快鬆手,白姨……白姨有些喘不過氣了……”
白櫻櫻眼神迷離,臉頰如熟透的紅果,說出的話就猶如夜貓啼鳴,有些慌亂,有些嬌羞。
即使隔著衣物,那屬於漢子的氣息滲透進軀體的每一個毛孔,融入每一處血肉,令其早已平靜的本能開始蘇醒,貪婪的吸食著來自身後少年的體溫。
“白姨,你若不答應,小子就不鬆手……”
低沉的聲音在白櫻櫻耳邊響起,言語間吐出的熱氣,燙的她那雪白的脖頸一陣嫣紅。
少年的頭就靠在她的肩上,耳鬢廝磨間就連呼吸聲也變得越發粗重。
“芙音啊娩蓧薇她們還沒走遠,要是折返回來看到,那多不好……”白櫻櫻深呼吸,預圖平息心裡的躁動,喚醒理智。
但無論如何,那股**始終無法熄滅,反而變得越發旺盛。
甚至連她的身體都出現了某種難以啟齒的反應。
“小子不管,白姨您就大發慈悲,留下來陪陪小子嘛……”
鄭淵撒著嬌,麵龐埋在如墨的發絲間大口呼吸,雙手也不由自主地在那如熟透果子的嬌軀上遊走著。
不知為何,他非常迷戀白櫻櫻身上的味道,那迷人的熏香鑽入肺腑,如飲美酒,如品甘釀,令他欲罷不能。
“小冤家,你在宮裡有那麼多人伺候,留著白姨乾什麼?”白櫻櫻守住靈台的最後一絲清明,本能的抗拒著。
可她說出來的話,卻像是一名幽怨的妻子,在抱怨久不歸家的丈夫始亂終棄,讓其獨守空房。
“小子還是想讓白姨伺候,要是白姨願意,小子巴不得天天都讓您在身邊陪著。”
鄭淵俯身,與上次一樣在懷中女子的緋紅臉頰上親了一口。
懷中女子的臉頰猶如一塊嫩滑無比的豆腐,那冰涼觸感令他回味無窮。
“傻小子,這哪像話,白姨大你這麼多歲,要是讓彆人知道了成何體統!”
白櫻櫻言語中帶著肅意,接著轉過身來,一雙秋水眸子帶著嗔意地看著鄭淵,似有警告之意。
“白姨……”鄭淵將女子的話當作耳旁風,根本沒放在心上。
他眼神微閃,看著眼前女子那豐滿紅潤的雙唇,心中莫名一陣悸動。
緊接著,他按捺不住心中的熱火,捧著白櫻櫻的螓首,低頭吻了下去。
“唔……嗯……”
白櫻櫻身體如遭雷擊,僵在原地,鼻間發出悶哼與囈語,雙手不斷的反抗掙紮。
幾息過去。
二人唇齒交接,依舊纏綿,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
而女子那原本還反抗的雙手,卻是死死抓著少年的手臂,似乎在克製著什麼。
盞茶時間過去,二人還在親吻。
少年的手一隻抱著女子的腰肢,一隻埋在女子青絲中撐著腦袋。
而女子的眼神也逐漸迷亂,兩隻潔白玉手則是環住少年的脖頸緩慢撫摸。
時間好像凝聚。
又是一刻鐘過去。
香、糥、軟、滑……
鄭淵腦中是一片空白。
這次接吻體驗與另外幾女的完全不同。
他的心從一開始就瘋狂跳動,一刻沒有消停過。
像之前與敖媗,月嬋月溪二女都是一開始有過激烈的反應,再後麵就完全趨於平靜。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麼大膽,主動親吻從小看他長大的白櫻櫻。
二人之間畢竟隔著輩分,而且懷中女子與母後也是結義金蘭,從小玩到大的姐妹,他這麼做是否太過離經叛道……
可也是因為這個,這一刻顯得格外的香豔、激情與刺激!
許久。
二人緩緩分離開來,半空中一條銀線也隨之掛落。
鄭淵咂了咂嘴,雖然舌頭有點酸麻,但留存上麵的餘韻卻是令他回味無窮。
“我看你真是餓了!”
白櫻櫻玉臉上一片紅霞,她擦拭著嘴角的餘漬,略帶羞惱的瞥了眼鄭淵。
這風情萬種的一眼令鄭淵心猿意馬,頓時生了梅開二度的想法。
可他剛有所行動,就被懷中女子阻止。
“白姨,您就讓小子再試一次麻!”鄭淵壞笑道。
“試什麼試!”白櫻櫻嬌嗔一聲,白了一眼道:“這裡是皇宮的樺鳳殿,就算沒人看到,白姨也覺得不自在!”
聞言,鄭淵立刻意會,於是說道:“那白姨,咱可以換個地方,有處偏僻的寢宮……”
“壞小子,你想得美!”
白櫻櫻伸出潔白的玉手,在鄭淵臉上掐了一把,立刻打消了他的念頭。
“又咋了?”鄭淵鬱悶道。
“白姨還有要緊事要回去辦,就不跟你胡鬨了。”白櫻櫻說著便奮力掙脫鄭淵的束縛,向外走去。
可鄭淵的手卻是死死拽著她,似乎在沒得到滿意答複之前,就不讓她離去。
“冤家,日後有空來皇業庵,白姨再滿足你就是……”
白櫻櫻無奈,隻得給予答複。
“一言為定哦!”鄭淵翹著嘴嘟囔道。
“白姨什麼時候騙過你?”白櫻櫻歎道。
“那就好!”
鄭淵依依不舍地鬆開了手。
鬆了口氣的白櫻櫻正要離去,卻忽然想起什麼,從懷中拿出一個香囊,遞到鄭淵麵前。
“這是……”鄭淵疑惑道。
“剛才人多,不方便拿出來。”
白櫻櫻解釋道:“這是媚娘托我帶來的,這妮子似乎非常想你。”
“媚娘……”鄭淵接過香囊,眼中透露出一絲神往。
這些日子政事繁忙,等到空閒下來,他一定要去皇業庵好好待個幾天。
“走了。”
白櫻櫻整理好儀容,交待完一些事後,便施施然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