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咋樣啊,你太娘的說話,皺著個眉頭學老中醫嚇唬人呢你!”
老嶽在一旁對著半天不說話的白羽催促起來。
眼神焦急。
而呆霜被定在原地,眼淚刷刷落下。
白羽卻是依舊眉頭緊皺。
老嶽見狀,也是完全不等了,對著我躺下的位置就走去。
白羽見狀這才是開了口。
“老嶽!經脈徹底紊亂,毒氣外泄,三米之內都會影響,你不要過去!”
這一嗓子出來。
老嶽馬上站住身子。
隨後不解的說道:“不應該這麼快啊!這才一晚上,就外泄了?”
似乎這和老嶽了解的人臉蟹不一樣。
所以很是疑惑。
同時也有點急了。
之所以老嶽沒有過度阻止,就是因為他知道有毒,但是也不會很快,堅持一下,回去用了這些引子。
殷霜會有辦法處理的,無疑就是遭罪點。
但是如此進度下去。
一晚上就外泄,怕是沒等回去,人就先沒了。
所以老嶽才有點慌了。
白羽眉頭緊皺:“這人臉蟹不對勁,和冥王手記裡的不是一回事,效果明顯要霸道的多,怕是人為種植的,所以在生長條件上,有人特意提供了大量的要求,導致這些人臉蟹的毒性,成倍增長,毒性蔓延的速度自然要快的多。”
這話一出。
老嶽馬上出口說道:“那咋辦啊這,還能堅持多久?”
白羽馬上沒好氣的說道:“能咋辦!還不是你發現的這東西!”
老嶽馬上出口說道:“他自己發現的好不好?我拿了一個回來,他說有好多,那是我發現的嗎?”
白羽收起銀絲。
“你不告訴他這東西的作用,他會連夜去拔這東西嗎?他有病啊他不睡覺?”
老嶽馬上出口說道:“我能知道這東西毒性這麼快嗎?我不也是好心?他不是要九尾合一嗎?我幫忙還幫錯了唄!”
白羽出口罵道:“你不知道具體毒性你就瞎幫忙?”
眼看兩個人吵了起來。
而剛剛昏迷了的我。
此時卻好像是被吵醒了。
我躺在地上,眼神迷糊的看著天空。
嘴裡喃喃說道:“彆吵了,還活著……”
這聲音一出。
老嶽馬上上前兩步。
卻又是馬上停下。
“天罡,你現在感覺咋樣?”
白羽沒好氣的白了老嶽一眼。
而我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感覺……我感覺……”
“啥感覺,你說出來!”
老嶽似乎也有點自責過意不去了。
顯得很是關心。
我緩緩說道:“我感覺……想拉屎……”
這話一出。
老嶽原本關心的神色,瞬間無語。
“你懶驢啊你!啥時候還玩屎尿屁的梗!”
我強撐起身子。
臉色慘白。
對著老嶽說道:“誰和你玩呢,我真的想來個大的,你們先給呆兒烤田蛙吧。”
說完這話。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往遠處走去。
畢竟是野外。
沒有公共廁所。
隻能找個有遮擋的地方,給大自然上點廢料了。
我有些虛弱的蹲下身子。
隨後長歎一口氣。
下一秒。
我卻是感覺到一股刺痛感。
我低頭看去。
血……
沒有任何的排泄物,隻有血……
我見到這一幕。
整個人都愣在原地。
難道毒已經損害了內臟,所以內臟出血了……
這東西的毒性果真如此霸道?
到了這一步,我也是徹底的有些後怕了。
可是一想起自己答應殷霜的事情。
以及上次沒有照看好殷霜本魂,才導致殷霜本魂現在在唐家的傀儡中。
這些事情堆積在我腦子裡後。
我便是一咬牙,擦了一些血跡。
便是重新站起身子。
甚至起來的時候,感覺到一陣的頭暈目眩。
好在現在七竅沒有流血。
甚至腦袋都沒那麼腫脹了。
紫色的毒性也下去了。
算是有了個人樣。
難不成是因為剛剛排出了血液?
也算是排毒?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但我是這麼理解的。
於是我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後。
便是重新回到了帳篷位置。
殊不知。
我離開後,地上的一灘血跡,卻是吸引了很多的之前遇到的怪異西瓜蟲。
如同圓球一樣,緩緩的滾落而去。
在遇到血液後。
它們都張開身子,細小的牙齒和嘴部,正在貪婪的吸食著那些血液。
隻見它們的外殼逐漸透明。
甚至能看到血液充斥著它們的體內。
隨著它們的吸食,竟然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的西瓜蟲往血液處彙集……
……
白羽對著老嶽罵道:“必須馬上回去,不能再找了,這毒性太大,蔓延速度也快,根本撐不回去!”
老嶽出口說道:“你還是認識這小子時間太短了,他那個性子肯定不回!你說這是啥事啊,到底誰在養這些人臉蟹?”
白羽冷聲說道:“不回會死人的!你怎麼和殷姑娘交代!”
老嶽無奈說道:“不行就綁回去。”
白羽再次罵道:“綁?誰綁?誰接觸誰感染,你去綁,你去背?”
這話一出。
老嶽再次啞口無言。
隨後似乎是做了個大決定。
“行!我綁著背回去!這事本來就是我多嘴造成的,我老嶽不是不講究的人,我背!”
白羽聽到這話。
也是泄了氣。
“老嶽,咱們這麼久了,不對路是不對路,我也不能看你去死啊,一會咱們彆唱反調,一起勸他先回去,行不行?”
老嶽點頭:“我不至於這點輕重分不清,你文詞多,口才好,你說他,我給你打配合。”
兩人算是第一次沒有唱反調。
統一了戰線。
而我站在帳篷後,眼神凝重。
原本是想問一下為什麼會排血液出體外。
但是他們的對話。
卻是讓我改變了主意。
於是我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
臉上露出我平時的笑容。
十分輕盈的走了出來。
“哎呀!拉粑粑果然舒暢啊!這一排啊,馬上就神清氣爽了!”
我這一嗓子出來。
眾人都是呆呆的看著我。
看到我的臉色,已經消腫的麵部後。
都是麵露狐疑。
“你……你咋消腫了?”
老嶽最先憋不住,出口問道。
而我一臉輕鬆,對著老嶽罵道:“咋的?盼不得老子一點好唄?咋的,等我死了要繼承我花唄呢?”
我不屑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山裡的孩子,花唄沒開通!”
眾人全部呆呆的看著我。
似乎都察覺到了我的變化。
但隻有我自己知道,我身體沒有一點的好轉,全部都是強撐著。
白羽也是納悶的說道:“這怎麼……感覺好轉了呢……”
我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
而我對著他們催促起來。
“趕緊的啊!田蛙好了沒,我也吃點,咱們該上路了,彆耽誤正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