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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不是那麼的和諧。
阿德羅鬆·法爾高注意到了有什麼人站在自己的禦主的身後,便扭頭看了一眼,恰好看到了幾個頭發顏色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原來如此。”
他大致明白了事情是怎麼回事了。
間桐臟研三個人現在的心情倒是很奇妙。
這倒也算是把祖先給召喚出來了,但
“這裡就是現在家族的駐地嗎?那麼家主的房間應該在樓上吧。”
“跟我來。”
說完,阿德羅鬆仿佛自己才是這個地方生活了一段時間的主人似的,先是拍了拍小櫻的肩膀,然後走到了間桐家的四位男丁的前方。
“這”
間桐鶴也和間桐雁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說什麼。
反倒是間桐臟研率先回過神來。
“你們這三個無禮的家夥,還不趕緊跟上去!”
似乎是因為終於把祖先召喚出來了,雖然不是勞倫斯但阿德羅鬆作為勞倫斯的兒子,多少也算是個重大突破了,至少間桐臟研不是一點希望都沒看到。
他抬起了手中的拐杖,嚴厲的敲了一下間桐鶴也的膝蓋,大聲的斥責道。
“啊,是!”
間桐鶴也反應了過來,趕緊推著自己父親跟上了阿德羅鬆的腳步。
間桐雁夜也急忙走在了後麵。
倒是兩個孩子,不緊不慢的跟在最後。
“這算是成功了嗎?”
間桐櫻有些不解的對著間桐慎二問道。
“應該是成功了吧。”
間桐慎二摸了摸下巴,多少也有點不確定。
當間桐一家來到了位於三樓的家主辦公室兼會客室之後,發現阿德羅鬆已經坐在家主的座位上等著他們了。
“現代社會和以前相對比,所產生的變化很大,但人倒是沒怎麼變過。”
“或者說,從來都沒怎麼變過。”
“祖先大人”
間桐臟研自己搖著輪椅靠近了阿德羅鬆,似乎是想要站起來行個禮,但雙腿實在無力,便隻能作罷。
“行禮就不必了,你現在應該還不到八十歲吧?怎麼身體如此衰弱?我生前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可是還能健步如飛。”
看著仿佛隨時都會死過去的間桐臟研,阿德羅鬆微微皺了皺眉。
“那個,祖先大人,父親他是因為第三次聖杯戰爭的緣故才這樣的,請您見諒”
作為當代家主的間桐鶴也有些拘謹的站了出來,也算是給自己的父親解釋了一下。
間桐櫻和間桐慎二都感覺挺稀奇的。
自己這群父輩和祖父,在平時都是一個比一個有風度,做什麼事情都要保持住自己的優雅和儀態,並將其稱之為家族的牌麵,對兩個小輩也是這樣教導的,但現在,在姿態隨意的祖先麵前,倒是一個比一個謹小慎微。
“我倒是沒有責怪的意思。”
阿德羅鬆搖了搖頭。
“你們是第幾代?”
“祖先大人,父親他是第十七代家主,我是第十八代,這孩子是未來的第十九代家主。”
家族的魔術刻印傳承到間桐慎二這一代,正正好好就是第二十代,因為阿德羅鬆的緣故,間桐家的魔術刻印要比實際上多一代。
原因之前也闡述過很多遍了,阿德羅鬆是第一代佐爾根家家主瑪奇裡·佐爾根的嶽父,兼兄長。
“這樣嗎已經傳承了十九代了啊,這個孩子呢?”
阿德羅鬆看向了櫻,眼中帶著點好奇。
這個孩子是黑色頭發,藍色眼睛,和佐爾根家,也就是間桐家一貫的酒紅頭發,黑色眼睛完全不一樣。
“祖先大人,這孩子是我的養女,是很極為罕見的虛數屬性魔力,我一生未婚,所以收養了這孩子來繼承旁係的魔術刻印。”
間桐雁夜趕緊解釋道。
間桐櫻下意識的有點緊張。
這位祖先大人不會因為我不是間桐家的血脈而另眼看待我吧
“嗯,既然認下她為女兒,你就要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去對待。”
阿德羅鬆點了點頭,對著小櫻露出了一個善意的笑容。
小櫻怔了怔,總算是安下心來。
也是啊畢竟,這可是魔術師異類的【間桐家】啊,而且間桐家成為異類的源頭,好像就是眼前的這位祖先,阿德羅鬆·法爾高呢。
作為間桐家血脈有記載的第一位魔術師,其魔術才能堪稱恐怖,作為初代魔術師就能得到時鐘塔的冠位認證,其魔術被認為是【如果向著其他方向研究甚至有封印製定的必要】的東西。
但這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他曾經距離根源隻有一步之遙,而沒有進入根源的原因並非是他無法進入,而是因為他在根源的“門口”看到了某樣東西。
那東西勾起了他的好奇心,讓他放棄了進入根源的打算,並在之後的人生之中為了在根源門口看到的東西付諸了一切。
“好了,那麼說說正經的事情吧。”
啪。
阿德羅鬆拍了一下手掌,翹起了自己的二郎腿。
“根據那孩子召喚我時,從大聖杯之中傳遞的信息來看,你們召喚我的首要目的,應該不是爭奪聖杯。”
“而是要了解你們的祖先,我的父親相關的事情。”
“或者說,你們好奇的是,我在根源的門戶之前看到的關於父親的事情是嗎?”
阿德羅鬆的目光從間桐家的人們身上一個一個的掃過。
勞倫斯一生都和魔術無關,無論是世俗的記載還是時鐘塔的記載都是這樣記載的。
勞倫斯的具體出生地不詳,但大概率是佛羅倫薩周邊的某個村鎮,在成為孤兒之後被一對老夫婦收養,並在機緣巧合之下來到了位於佛羅倫薩的韋氏工作室作為學徒,開啟了自己作為藝術家的傳奇一生,後來他的妻子因病逝世,他便棄藝從醫,開始鑽研人體和科學,成為了現代醫學的重要奠基人之一,而後在某天的研究之中,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溘然長逝。
這一切都是有明確記載的。
這樣的人,和魔道基本沒有交集。
所以——
這樣的人,為何會在根源的門戶之前,留下自己的願望?
從阿德羅鬆開始,勞倫斯的血脈一直都在尋找這個問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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