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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丸立香在出發之前,先對著織田信長的腦袋問了一下。
織田信長和其他消失掉的從者不一樣,她留下了腦袋,隻消失了自己的身體。
所以如果按照這個推論的話這個特異點中的「村長」織田信長,是沒有腦袋的?
那副樣子想想感覺有些驚悚的樣子
「我怎麼可能知道啊」
信長對藤丸立香的疑問多少有點無奈的樣子。
「我倒是對黑川山的avenger有些疑問的樣子。」
她的問題指向了星熊雪奈和大羆妖熊媽媽。
「你問。」
回應織田信長的是熊媽媽。
「你們對那個山神的存在,有沒有猜測。」
雪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閉上眼睛感受了片刻。
當她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睛已經從雪一樣的純白色變成了墨黑色。
「黑川山的山神,如果要說的話,就是媽媽。」
黑色的雪奈聲音聽上去比白色的雪奈要年長一些。
等等
藤丸立香木著臉上下打量了一下星熊雪奈。
原本白色的雪奈身高大概隻有一米五出頭的樣子,但現在在變黑之後,已經突破了一米七,比藤丸立香高出了不少。
這算什麼?隨地大小變?
「初次見麵禦主。」
黑色的雪奈露出了一個有些病態的笑容,看著藤丸立香的目光帶著些許的危險。
「雪奈,不許這樣。」
啪。
熊媽媽嚴厲的一巴掌拍在了黑雪奈的腦袋上。
「啊!媽媽!」
黑雪奈瞬間就委屈了起來。
「禦主是很好的人哦,不可以露出這樣的表情。」
熊媽媽伸出了一根手指,認真的講解到。
在雪奈還是白色的雪奈的時候,熊媽媽幾乎是無時無刻都讚成雪奈的,而現在白色的雪奈變成了黑色的雪奈之後熊媽媽反而是變成了一個有些嚴厲的母親的樣子?
這可能是因為黑雪奈是個問題兒童的樣子?
藤丸立香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她有些猜測。
「羆織小姐以後可以為我講講黑川山的故事嗎?真實的那種。」
她對自己在話本上看到的羽鬼斬傳說有些好奇的樣子。
話本之中的物語之後,真實的羽鬼斬和真實的天隱鬼,都是什麼樣的角色呢?
至少,雪奈小姐不像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惡鬼。
羆織露出了有些意外的樣子。
她突然笑了笑,摸了摸藤丸立香的腦袋,然後擁抱了一下藤丸立香。
「可以哦。」
「我會告訴禦主當時在黑川山上發生的一切的。」
藤丸立香突然被熊媽媽抱住,眨了眨眼。
總感覺自己被熊媽媽當成了孩子呢
是錯覺嗎?
「藤丸小姐是要出門嗎?」
左村栞奈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穿上了外套。
「嗯,打算出去打聽一下消息,畢竟之前發生了那種事情,所以有些不安?」
藤丸立香其實並沒有害怕,畢竟就人魚nbu的形象,也可怕不起來不是嗎。
她隻是給自己找個理由而已。
「讓栞奈跟著你們一起吧。」
左村走了過來,溫柔而陌生的左村抿著淺淺的微笑。
「我和總司打算再去調查一下至少要保證村子的附近沒有東西,你們在村子裡應該還很陌生的樣子吧,讓栞奈給你們帶路吧。」
「啊,多謝左村先生了,麻煩您了栞奈小姐。」
藤丸立香對著栞奈微微鞠躬。
「沒什麼,我身為見習巫女,也是要時常在村子裡走動的。」
栞奈笑了笑,走在了前麵,回過頭對著左村招了招手。
「那麼,左村先生,我就先離開了。」
栞奈回過頭去,臉上一閃而過了一絲困惑,但
究竟是什麼困惑呢?
「利休小姐,又見麵了。」
左村栞奈坐在千利休的對麵,低下頭,語氣恭敬。
「巫女大人為何會在這個時候來到利休這裡呢?」
千利休的臉上好像永遠都帶著平靜的微笑,為栞奈倒了一杯茶。
「抱有疑問的人才會坐在這個地方。」
「那位外來的立香是如此,你也是如此嗎?」
「我」
栞奈回過頭,看了一眼正在品茶的藤丸立香,眼神猶疑。
進入到與四郎茶館之中的隻有藤丸立香和左村栞奈,星熊雪奈和熊媽媽都還留在外麵,而縮在角落之中的衝田總司·ater則是被忽視掉了。
那個人好像一直都在那個地方,從來都沒有移動過的樣子從以前就這樣了,很久很久以前就這樣了,自己也看不清她的臉,就仿佛她的臉根本無法被看清一樣。
但即便這樣,栞奈也對那個人的存在沒抱有任何疑問,而是下意識的就忽視掉了對方的存在——她的猶疑,是因為其他的緣故。
「大概是從被山神大人選中成為了新的巫女開始吧,我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猶疑了很久,栞奈端起了茶水喝了一口。
「奇怪的感覺?」
千利休的眼睛微眯了一瞬。
「大概就是違和感吧?」
「就比如,我感覺左村先生或許不該是個這麼溫柔的人,總司小姐也不該是個這麼順從的人之類的。」
「而且」
「噩夢。」
栞奈用手攥緊了手中的茶杯,看上去身體有些顫抖的樣子。
「我能看見的。」
「在火海包圍的湖泊之中,山神大人就站立在那個地方,用一種非常不安的眼神看著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眼神,但我隻
感覺非常的不安。」
她抬頭看向了千利休。
「那是比火海還要憤怒,比大雨還要悲傷,被天空更加陰鬱,比黑川更加黑暗的眼神。」
「我是山神的巫女,但——」
「那真的是山神大人嗎?」
巫女是得到了山神啟示的存在。
栞奈她有著強烈的直覺,她知道,她知道自己噩夢中的存在就是山神,但——為何是山神?
在這個時間自己成為了巫女,看到了那樣的景象,在村子之中感受到了異樣的感覺,還有——那些奇怪的生物。
她不理解。
不理解這個村子將要發生什麼,更不理解自己將要麵對的是什麼。
她隻能對著村子中備受尊敬的千利休訴
苦。
因為。
千利休是不會離開茶館的。
反而,隻有心懷疑問的人,才能夠進入與四郎茶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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